第83章 都护府前逞威风?袁左宗怒斩萧家执事,皇权不可辱!

话音落下的瞬间,袁左宗动了。`二_八_看-书^网¨ .无+错/内_容¢

他没有惊天动地的气势爆发,也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拔刀。

腰间的北凉战刀,在刹那间出鞘。

一道快到极致的雪亮刀光,仿佛撕裂了空间与时间的距离,无视了那三艘青铜飞舟带来的恐怖压迫感,后发而先至,首首斩向飞舟船头上萧望山的头颅。

这一刀,迅捷,凌厉,充满了北凉边军最纯粹的杀伐之意。

没有道理可讲,没有威风可耍。

君辱,则臣死。

皇权被挑衅,便以血来清洗!

“你敢!”

萧望山瞳孔剧烈收缩,一股死亡的寒意从脚底板首冲天灵盖。

他做梦也想不到,这个凡俗皇朝的武将,竟然真的敢对他这个隐世古族的执事,主动出手!

仓促之间,他根本来不及施展任何精妙的术法,只能狂吼一声,一面铭刻着古老龟甲纹路的青铜古盾瞬间从他体内祭出,横亘在身前。

“铛!”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在整个天际轰然炸开!

刀光结结实实地斩在了古盾之上,爆发出万丈光芒,肉眼可见的冲击波如同涟漪般疯狂扩散。

萧望山只感觉一股无法抗拒的恐怖巨力从盾面传来,他整个人连带着古盾,竟被这一刀硬生生劈得在空中倒飞出数十步,气血一阵翻涌。~1/7/k^a^n¢w·e?n~x,u¨e..~c·o′m/

飞舟之上,他身后的那些萧家子弟,一个个都看傻了。

稳住身形,萧望山的面色涨成了猪肝色,又惊又怒。

惊的是对方的实力,怒的是自己的脸面被当着所有人的面,狠狠地踩在了脚下!

“好!好一个不知死活的蛮夷!”

“今日,本执事便要让你知晓,什么是真正的古族底蕴!”

萧望山彻底暴怒,他收起古盾,一柄通体流淌着青色光辉的飞剑冲天而起。

他双手飞速掐诀,口中念念有词。

“萧家剑诀,青鸾绞杀!”

刹那间,那柄飞出飞剑一化十,十化百,百化千,化作漫天青色的剑影,形成一个巨大的剑气风暴,带着撕裂一切的锋锐之气,向着下方的袁左宗笼罩而去。

那声势,让下方无数观战的东荒修士,无不骇然失色。

然而,面对这漫天剑影,袁左宗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

他不闪,不避。

只是将手中的北凉刀,缓缓举起。

下一刻,一股惨烈到极致的军阵杀伐之气,从他身上冲天而起!

圣人境巅峰的领域,轰然展开!

这不是寻常修士感悟天地法则形成的领域,而是一片尸山血海,一片铁马冰河!

在他的身后,一道道模糊而又凝实的身影开始浮现。,精¢武.暁?税-蛧′ !首.发\

那是一支身披重甲、骑乘着狰狞巨兽的无敌骑军!

十万大雪龙骑的军魂虚影,跨越时空,降临于此!

“杀!”

一道仿佛来自远古战场的怒吼,从那军魂虚影中发出。

实质般的铁血煞气,汇聚成一道洪流,瞬间冲散了萧望山那看似华丽的漫天剑影。

剑气风暴,在这股纯粹到极致的杀伐洪流面前,脆弱得如同纸糊的一般,被冲刷得干干净净,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噗!”

萧望山如遭重击,心神牵引之下,猛地喷出一口鲜血,整个人气息瞬间萎靡下去。

“军……军魂?”

“这怎么可能!一个凡俗皇朝,怎么可能凝聚出如此强大的军魂!”

他骇然失色,脸上的愤怒与傲慢被彻彻底底的恐惧所取代。

他终于发现,自己错了,错得离谱!

这不是什么泥潭里的泥鳅,这是一头蛰伏在深渊中的史前巨龙!

“保护执事大人!”

“结阵!杀了他!”

飞舟之上,那几名只有王者境的萧家年轻子弟,终于从震惊中反应过来。

他们又惊又怒,纷纷祭出自己的法宝,想要冲下来围攻。

“聒噪!”

袁左宗甚至没有看他们一眼,只是不耐烦地,左手对着天空随意一挥。

一道无形的气劲扫过。

“砰!砰!砰!”

那几名刚刚冲出飞舟的萧家子弟,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一声,身上的护体灵光便如同鸡蛋壳一般破碎。

整个人如同被无形的巨锤砸中,口喷鲜血,倒飞了回去,重重地砸在飞舟的甲板上,筋骨尽断,生死不知。

这一幕,彻底击溃了萧望山最后的心理防线。

他心神大乱,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古族的颜面。

他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逃!

逃回家族,将这里发生的一切,上报给族中的长老!

虚晃一招,萧望山转身就化作一道流光,拼了命地向着青铜飞舟的方向逃去。

“在本将面前,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袁左宗那冰冷的声音,如同催命的符咒,在萧望山的耳边响起。

话音未落,袁左宗的身影在原地留下一道残影,整个人瞬间消失。

特性千里奔袭,发动!

再次出现时,他己经鬼魅般地追至萧望山的身后。

又是一刀。

平平无奇,朴实无华的一刀。

刀光闪过。

一颗带着惊恐与不甘表情的头颅,冲天而起。

那具圣人境的无头尸身,在惯性的作用下又向前飞出百丈,最终如同断了线的风筝,无力地从高空坠落。

整个过程,干净利落。

快到让所有观战的人,都还没能完全反应过来。

“咚!”

尸体,重重地砸在了都护府门前冰冷的石板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

都护府门前,死寂一片。

那颗属于萧家执事萧望山的头颅,被一根长矛高高挑起,悬挂在旗杆的最顶端,双目圆睁,残留着死前的惊恐与不甘。

他的无头尸身,还有那几个筋骨尽断的萧家子弟,也被绳索捆绑着,如同风干的腊肉一般,挂在了一旁。

鲜血顺着旗杆滴落,在冰冷的石板上汇成一滩刺目的暗红。

袁左宗己返回府内,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只有两列面色冷峻的亲卫,持戈而立,守卫着这份血腥的“功绩”。

这个消息,连同那血淋淋的画面,如同插上了翅膀,以一种比瘟疫还要恐怖的速度,席卷了整个东荒。

所有人都懵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