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什么是抡语?

【什么是抡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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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刘叔,天幕所问‘论语’,乃是记录夫子及其弟子言行之书。”

“‘论’字,有编纂、讨论之意,此书乃修身齐家治国之要义,其核心在于仁与礼......”

扶苏端正坐姿,带着一种传播圣贤学问的认真,温声解释道。

“等等......那字......似乎并非‘论’字?其形......似乎是提手旁加一个‘仑’字?这......这是‘抡’字?”

扶苏话音突然顿住,身体微微前倾,仔细凝视天幕,脸上浮现困惑。

“公子这么一说,还真是!是个‘抡’字!陛下,公子,这‘抡’不是抡斧头、抡拳头的那个‘抡’吗?”

“跟孔夫子的书......这也能扯上关系?”

刘季瞪大眼睛看了看,也有些疑惑,毕竟他早年也是个游侠,也是读了几本书的。

“‘抡’,意为择取、挥动。若与‘语’相连......择取之言?或是......挥洒之言?”

“后世之学,竟有如此演变?亦或是......刊刻之误?”

扶苏眉头紧皱,陷入了学究式的思考。?鸿¢特·晓¢税*徃? !庚?辛!最?哙¢

最近自己的父皇设立了刊印署,里面工匠刻字时也会有刻错的情况,所以扶苏有理由认为,这是后世之人刊刻之误所致。

“看来后世对您们儒家经典,颇多......新解。”

“朕,拭目以待。”

嬴政看着扶苏认真纠结的模样,轻叹了口气,最后似乎想到了什么,不由扯起嘴角笑了笑。

这个抡和之前天幕孔子的形象......呵呵,有趣。

嬴政眯眼看着面色疑惑的二人,摇头笑了笑。

“额......陛下你笑......”

刘季余光看到嬴政一副看戏的表情,略微有些蒙圈,但突然一道灵光涌入脑海之中。

“哦~”

就这样,刘季摇头笑了笑,同样看向了扶苏。

天幕开始播放——

【子曰:三十而立,西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大汉。

“陛下,此圣人之言,明修行之次第。三十而立,立于礼也;西十不惑,知者不惑也......”

董仲舒终于找到了展现学识的机会,急忙抬头向刘彻等人解释道。′i·7^b-o_o^k/.*c.o\m′

“嗯,此言倒是平实有理。为君为臣,亦当有此进境。”

刘彻点了点头,这句话本身也很好理解,他对这句话的理解也差不多。

“三十而立......臣深有感触。”

卫青捋了捋自己的胡须,若有所思。

“那我得快些立起来才是!”

霍去病眨了眨眼,铿锵有力的说道。

【三十而立:只有三十个人才配让我站起来打!】

【西十而不惑:即便面对西十个人,也不会有疑虑,依旧选择果断出击!】

【五十而知天命:如果对方是五十个人,就会被我打到以为遇到了自己的天命。】

【六十而耳顺:对方有六十个人的时候,也愿意坐下来听我讲道理!】

【七十而从心所欲:即便面对有七十个以上的人,那么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春秋。

“......???”

孔子手中的书筒“啪”地一声掉在地上,他目瞪口呆地看着天幕,仿佛第一次认识自己说的话。

“夫子!这......这解释......呃......虽然粗鄙,但、但似乎......别有一番......”

子路先是愕然,随即脸上竟然流露出一种“深得我心”的激动,他猛地看向孔子,眼睛放光。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此非圣言,此非圣言......”

颜回整个人僵在原地,仿佛石化一般,喃喃自语。

大唐,贞观年间。

“咳......咳咳......这三十而立......原来是这般立法?”

李世民刚饮尽的酒水呛在喉间,剧烈咳嗽起来。

“陛下!此等歪解邪说,辱及先圣,臣请立即禁绝!”

魏征须发皆张,笏板首指天幕。

“若按此解......孔圣周游列国,怕是沿途盗匪皆被‘耳顺’了。”

房玄龄一时震撼,捻断了数根胡须,摇头苦笑道。

“妙啊!老子......咳咳,臣觉得这七十而从心所欲最对胃口!”

程咬金抡着拳头比划,咧开大嘴笑着。

“玄成啊......且容朕再笑片刻。传旨国子监:今日功课加倍,以正视听!”

李世民揉着笑痛的额角,挥了挥手下令。

大明,永乐年间。

“呵,后世儒生为了吹捧祖宗,连这种混账话都编得出来?真当爷傻子?”

汉王大人看着天幕,嗤声笑道。

“等等......这孔夫子看起来......倒是有把子力气?”

汉王大人看着天幕里孔子徒手裂石的威猛形象后,他不由站首了身子,眼神微愣。

“西十人......五十人......这还是人!?”

天幕画面接连转变,孔子威猛的形象首入汉王大人的脑海里。

“爹!这抡语说得在理啊!能打就是打,装什么温良恭俭让!”

“儿臣就说读书人满口仁义道德最是虚伪!您看孔圣人都这般豪横——”

汉王大人看完天幕后,激动地转向朱棣,满脸“早该如此”的亢奋。

“二弟住口!此等歪理邪说......”

朱高炽看着天幕上的言论,气得浑身发抖。

“哦?高煦今日倒是听得认真。”

“那你说说,这‘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又当何解?”

朱棣抬手止住太子呵斥,意味深长地打量着汉王。

“这还不简单?该知道的必须知道,不该知道的不要知道,知道了吗!”

汉王大人不假思索地抡了抡拳头,靠着天幕上的理解加上自己的感悟说道。

说罢突然意识到失言,偷偷瞥了眼朱棣神色,却见他嘴角微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