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哄孩子
第197章 哄孩子
两文钱的劳动力?
民间有小孩的大人看着自家还不太会说话的孩子,陷入了沉思。?兰,兰,雯?血? ?追·嶵/新\彰,洁,
老实讲,他们真的没想到让自己家孩子干活竟然还要给钱,小孩帮自家干活,竟然还要给钱吗?
啊,不是,这个不是重点。
重点是,一个不到两岁大点的小孩,到底能干什么啊。
【小孩送进宫还不到半个月,某天我正在家里吃饭,内侍带着秦烨回来,表情复杂地跟我说:“长公子,陛下让奴婢原话转达,说‘谁的孩子谁自己带,少送进宫里来烦朕’,所以公孙让奴婢给送回来。”秦烨抱着我的大腿,在那叫嚷着“两文钱,两文钱”。】
【内侍走后,我非常冷酷地抱起秦烨,跟他讲道理:“你看,我花两文钱,是雇佣你到宫里去一个月,现在一个月的时间还没到,半个月都没有,所以你没有完成任务是不是。”小孩不说话了,皱着眉掰手指头,应该是有点算不清天数。我说:“既然你没有完成任务,所以你的两文钱也没有了。”讲完道理,我就把他放在放在地上了。】
「???黑心肝的资本家。」
「有些狗是真的狗,有些人也是真的狗。′w^a~n!g`l′i\s.o′n¢g\.+c·o^m·」
「三世:我小时候家里穷。原来是这么个穷法。」
「大夫:只是风寒。三世:什么,快不行了?棺材在哪里。」
「没这么久,估计刚一沾权,就该想着把秦苏埋哪了。」
【秦烨其实很乖的,如果我不曾亲自教导他的话。听说两文钱没有了,小孩抱着我的大腿,一开始眼泪汪汪的,黑不溜秋的眼睛看得我心软,想着地上凉要不要先把他抱起来,结果还没等我有所动作,小孩就开始哭了,一开始是抽抽噎噎,还想着跟我讲道理,接着就是嚎啕大哭,隔壁院子都能听见他的哭声。】
【我哄了几句之后,小孩还在哭,我没办法,只好给他两文钱。给了钱还哭,内侍告诉我怎么哄他,还说他在宫里乖得很,君父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我不信,秦烨要是真的乖,还能被送回来?哄了片刻之后还不见他消停,我只好恶狠狠跟他说:“你要是还哭,以后我就再也不雇佣你了,你以后就再也赚不到钱了。”世界果然清净了。】
「这个时候你就不能多给他两文钱吗?」
「孩他娘呢,孩他娘了,为什么要跟着这么不靠谱的爹。」
「不知道。′e/z`k.s\w′.+o′r_g\」
「好像是秦苏自己要养这个小孩的,毕竟是自己的第一个孩子。」
魏皇看着身边半大不小的孩子,陷入了沉思。
所以到底是为什么,秦苏养孩子他看得这么糟心,比他亲自带孩子还要糟心。
察觉到魏皇的视线,秦苏偏头,对着魏皇嘿嘿一笑。
魏皇:……糟心的是秦苏,跟他那个可爱还没有出世的孙子没关系。
【三月,宫里的人传信出来,说有个姓卢的方士跟君父说,民间有一种仙药,虽然不能长生不老,但是也能延年益寿,如果能得到君父的支持,他一定给君父把仙药带回来。翻译一下,就是,皇帝,我没钱没人没资源了,快点给我钱。】
【捏着信纸,我长长呼出一口气,这群方士,终于是要忍不住开始骗钱了吗?】
【我找到章良才他们,跟他们说,盯紧这个姓卢的,只要他一离开咸阳城,立马装成土匪抢了他的金银财宝,然后把他丢到千里之外的长城去。有生之年,我不想看到这个人。】
「这就是资本家的霸气吗,我可以坑你的钱,但是你不能坑我的钱。」
「这位姓卢的兄弟,你的前辈姓徐的还在等着你。」
「哈哈哈,差点忘了还有个徐广祝。」
「算算时间,徐广祝应该快回来了吧。」
「应该还有几个月。」
徐广祝?回来?
若不是天幕提起,秦苏都只怕忘记徐广祝这个人了。
一经提醒,才想起来徐广祝骗钱之后被自己打劫,然后这个姓徐的逃走了。
秦苏心里觉得可惜,这个姓徐的,为什么这么命大呢,怎么就弄不死呢。
怎么就跟个蚂蚱一样,还要跳一跳呢。
但是避免夜长梦多,秦苏拉着魏皇的袖子,对他小声说道:“君父,这个徐广祝欺骗了你,你要不要想办法现在就弄死他啊。”
秦苏说的很小声,只有魏皇能听见。
底下的官员看见秦苏这个样子,纷纷伸长了脖子,想要听听秦苏跟他们英明神武的陛下说了什么。
听见秦苏的话,魏皇摸了摸他的脑袋:“这事朕自有定论。”
如果真的按照天幕上所说的那样,徐广祝是欺骗他的,甚至害了他,那么他绝对不会只是让徐广祝死这么轻松的。
【姓卢的只是第一个,我让章良才他们在那地待着,后面的方士一个接一个的,在我的逼迫下,都跟君父说去寻找什么东西,仙山仙药不老药,都跟君父要钱要人的,刚走出咸阳城,就被章良才那里截个正着,一个个的都不老实,都想要骗我和君父的钱,我的钱你们可以拿,但是得付出点劳动,按照我儿子的市场价来算,两文钱一个月,都给我去长城感到天荒地老吧。】
「你说你们好端端的,干什么要去惹他呢。」
「两文钱一个月,一天就花完了。」
「不可能,长城好像包吃包住。」
「毕竟是犯人,的确是包吃包住,只是没有工钱。」
【方士陆续被抢了几个之后,后面方士就跟得到了什么内幕消息一样,一个个缩在君父身边,也不提什么求仙问药,只管待在君父身边当一个缩头乌龟,宁死都不出来。】
【五月,君父的天宫己经开始着手修建了,最后还是没有劝服君父,可能是年纪上来了,性格就开始变得固执起来了吧。】
天幕下,秦苏听见这话,抬眸和魏皇的视线撞个正着。
秦苏讪讪一笑,抓紧魏皇的衣袖:“君父,那都是天幕上的秦苏说的,跟我没关系。”
魏皇冷笑一声,首接抽出自己的衣袖,只留给秦苏一个冷酷的侧脸。
秦苏:……
天幕,你敢不敢不要念我的日记了!
这对我们父子之间的关系是一个巨大的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