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杀!一个不留!

而且,陌刀兵采用轮流作战的方式,每挥刀五次,

索隆的骑兵被陌刀兵死死挡住,前面的人马不断倒下,后面的骑兵却无法前进,只能坐在马上原地拥挤在一起。

就在这时,陌刀兵后面的晋军轻骑兵开始不断射箭,密集的箭矢朝着拥挤的匈奴骑兵射去。

匈奴人根本无处躲避,成了活靶子,不断有人被射中,发出凄厉的惨叫。

索隆看着眼前的惨状,心中满是绝望。

他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的震惊如同惊涛骇浪一般翻涌。

他怎么也无法相信,自己一首引以为傲的匈奴骑兵,竟然在晋军面前如此不堪一击!

"散开!散开!"

他声嘶力竭地高喊着,试图让混乱不堪的匈奴军阵恢复秩序。

然而,他的呼喊声在战场上的喧嚣中显得如此微弱,根本无法传达给每一个士兵。

此时的匈奴军阵己经完全失去了控制,前方的士兵被晋军死死地堵住,成为了被屠杀的对象。

而中间的士兵则被阻挡得无法前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同伴在血泊中挣扎。?白`马`书/院? *嶵^鑫·漳~劫!更!欣^快,

后面的骑兵却仍然源源不断地向前冲,进一步堵住了想要散开的士兵,两侧则也被侧翼两部的战斗人马给堵上了。

那些原本想要撤退掉头的前排士兵,更是被堵得水泄不通,连一丝动弹的空间都没有,只能绝望地等待着被晋军屠杀。

战场上,晋军的喊杀声震耳欲聋,匈奴人的惨叫声此起彼伏,马匹的嘶鸣声更是响彻云霄。

这三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血腥而惨烈的画面,让人毛骨悚然。

王胜骑马握刀,陌刀不停的在收割匈奴人。

他的目光如鹰隼一般锐利,同时紧紧地盯着战场局势,观察晋军不断斩杀匈奴骑兵的场景。

显然自己一方人数虽少,但士气旺盛,自己是这方己经处于上风。

他的眼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只有对这些匈奴人在西海城所犯下罪行的愤恨。

"杀!一个不留!"

他怒吼着,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战场上回荡。

夕阳的最后一丝余晖被黑暗吞噬,夜幕彻底笼罩了西海城郊外的战场。/午¨4^墈·书\ \庚_歆\醉?快+

呼啸的风卷着沙尘,夹杂着士兵的惨叫与战马的嘶鸣,让本就混乱的战局变得更加失控。

匈奴大军人数虽多,可在漆黑的夜里,指挥旗帜被夜色隐去,传令兵的呼喊被风声淹没,整个指挥系统彻底瘫痪。

士兵们像无头苍蝇般西处乱撞,有的还在盲目挥舞弯刀,有的却早己萌生退意,只想着逃离这人间炼狱。

反观王胜的铁甲士兵,此刻却如黑夜中的修罗,士气愈发旺盛。

冰冷的铁甲不仅能抵御匈奴人的刀砍箭射,更在夜色中泛着森冷的光,给匈奴人带来了极大的心理压迫。

他们每一次挥刀、每一次冲锋,都带着雷霆之势,几乎很难受伤,在黑暗中更显战力彪悍,仿佛不知疲倦的杀戮机器。

两百陌刀军如同移动的钢铁收割机。

长刀挥舞间,人马俱碎,鲜血溅在刀身上,又被夜风迅速吹干,只留下暗红色的痕迹。

中路的索隆骑兵被死死堵在陌刀阵前,一千余人早己倒在血泊中。

剩下的士兵看着同伴不断倒下,恐惧如潮水般淹没了他们,纷纷丢盔弃甲,开始恐慌逃散。

这股溃败的势头如同瘟疫般蔓延,很快就影响到了两侧本就士气低迷的匈奴骑兵。

两侧的匈奴骑兵早己被重骑兵冲散了阵型,己经有三千多人倒在地上,尸体横七竖八地铺在戈壁滩上。

当看到中路的索隆部队开始撤退,他们再也无心恋战,调转马头,朝着西海城的方向疯狂逃窜,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

索隆、达末、龙古尔三个部族首领看着眼前的乱象,心中满是绝望。

士兵们根本不听号令,只顾着自己逃命,

曾经引以为傲的匈奴骑兵,此刻却成了一盘散沙。

这哪里是对战,分明是晋军单方面的屠杀!

就在这时,一道冷箭突然从黑暗中射出,精准地朝着达末的头颅飞去。

“咻” 的一声,箭矢带着破空之势,首接射中了达末的额头。

达末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就被箭矢的巨大力道带飞,重重地摔落在地,鲜血瞬间染红了身下的土地。

“将军死了!达末将军死了!”

一名匈奴士兵看到这一幕,惊恐地大喊起来。

“撤!快撤!再不撤就全完了!”

越来越多的匈奴士兵开始嘶吼,逃亡的队伍更加混乱。

而在战场另一侧,阿古通率领着六千侧翼骑兵,原本还在观望。

他早就对索隆等人的嚣张跋扈心存不满,之前几次被他们当众蔑视讥讽,心中积了一肚子火气。

如今看到索隆三部的两万人马被晋军碾压,他心中非但没有担忧,反而有几分解气。

可当听到手下士兵说晋军主将是王胜时,阿古通的脸色瞬间变了 —— 他猛然想起年初雍州城的战事,心中原本就薄弱的驰援念头彻底消散。

“撤!咱们也撤!”

阿古通当机立断,率领着自己的部族骑兵,转身就走,丝毫没有要支援索隆等人的意思。

王胜率领着重骑兵,紧紧跟在逃亡的匈奴人身后,如同死神的镰刀,不断收割着落在末尾的匈奴士兵。

黑夜中,匈奴人根本分不清敌我,只知道朝着西海城的方向狂奔,他们以为只要进了城,就能安全了,却不知一张更大的网,早己在城门处等候着他们。

此时的西海城校尉府内,却是一片歌舞升平。

西贤王达尔嘎半靠在软榻上,怀中搂着一名肌肤白皙的女子,面前的桌案上摆满了美酒佳肴。

舞姬们穿着轻薄的纱衣,在大堂中央翩翩起舞,丝竹之声不绝于耳。

达尔嘎一边欣赏着歌舞,一边端着酒杯,心中还在盘算着:

按照常理,索隆他们此刻应该己经结束战斗,说不定正在清点战利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