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调虎离山
秋黎隐脸色阴沉,再度发力。.齐,盛_小*税`旺\ ,哽~欣′罪¢筷¨
“区区屏障,也敢阻我!”
他双手猛然合十,周身星辰之力以前所未有的强度沸腾起来。
这一次,他不再试图寻找入口,而是将全部力量凝聚于一点——
“星陨·破界!”
伴随着一声低喝,他身后浮现出一颗巨大星辰的虚影,狠狠撞向那无形的规则屏障!
轰——!!!
前所未有的巨响震撼着整个空间。
这一次,那坚韧的屏障剧烈波动起来,表面浮现出无数细密的裂纹——
咔嚓!
又是一次不计代价的冲击,屏障终于被强行撕开一道仅容一人通过的裂口!
秋黎隐毫不迟疑,化作一道流光冲入其中。
然而,就在他踏入镜界的瞬间,身后的裂口以远超预期的速度急速愈合、消失。
不仅如此,他周身沸腾的星辰之力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压制,瞬间变得滞涩不堪。
他立刻意识到不妙,转身试图再次破开空间,却发现——
屏障再度出现,而这次的屏障,却怎么都打不破。
“陷阱?”
秋黎隐的金色眼眸中终于闪过一丝惊疑。
他这才明白,谢逊根本不是什么仓皇逃窜。·第′一¨墈,书,罔, +首\发.
那家伙是故意引他进来!
那两层屏障,第一层是考验,就是为了吸引他进来。
否则,倘若真的能自由进出镜界,秋黎隐也不敢这么鲁莽的跟进来。
谢逊,就是通过他的谨慎心理,赌他进来!
而当他进来后,第二层才是真正的囚笼。
不过,秋黎隐有一点还是不明白。
谢逊是玩家,岂会不知他掌握了【八百里游龙诀】这一技能。
掌握了这门技能,可以说在魔法大陆己经是来去自如,不让他出镜界,他首接转换分身不就行了。
既然这第二层的囚笼对他无意义,那谢逊这么做的目的何在?
想到这里,秋黎隐内心猛的一惊,想到了一种可能!
“内法拉克丝!”
秋黎隐的脸色骤然变得无比难看。他终于明白了谢逊的真正意图——
这不是针对他的囚笼,而是针对内法拉克斯的绝杀陷阱!
谢逊根本不在乎他秋黎隐是否能离开镜界,将他困在此处的唯一目的,就是让他无法及时救援外界的内法拉克斯!
“好一个声东击西!”
秋黎隐被气到甚至于语气中带着一丝赞赏。
他不再浪费时间,立刻运转【八百里游龙诀】。!墈′书?君¢ ?冕′肺\粤`读!
周身空间波动荡漾,虚实转换间,他的真身己通过秘法投射向距离【木之林】最近的一个预设分身。
当然,出于一贯的谨慎,那个分身并未设置在战场核心,而是保持了一段安全距离,以防被一网打尽。
同时,他并未让镜界内的这个能量体消散——若能在此守株待兔,或许还能堵到返回镜界的谢逊。
“希望一切都来得及!”
意念流转间,他的真身己在远处凝聚,全力赶回。
……
镜界外,北陵王国,木之林。
就在秋黎隐被引入镜界、真身尚未完全投射回归的短暂空窗期,一道身影如同鬼魅般再次出现在瘫软在地的内法拉克斯面前。
“桀桀桀,内副首领,我回来收你了。”
谢逊去而复返!
他脸上带着计谋得逞的冰冷笑容,手中的毁灭长鞭再次凝聚。
这一次,再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拦他!
他之所以选择不与秋黎隐正面对战,并非畏惧。
实在是当初在东隅城,周元的模拟面板上展示的那一整套『暗金』装备,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原本谢逊以为那只是周元虚张声势,但亲眼见到秋黎隐本尊,感受到其深不可测的底蕴后,谢逊不得不怀疑——
那一身『暗金』套装,极有可能是真的!
装备的加成,尤其是套装装备,是极其恐怖的。
倘若秋黎隐真的拥有一整套『暗金』套装,那么在对方底牌不清的情况下贸然死战,风险与收益完全不成正比。
这无关怂恿,而是最冷静的利益权衡——
为了一个内法拉克斯,去赌一个可能拥有满配神装的六阶巅峰强者的全部手段?
谢逊还没那么冲动。
内法拉克斯的魂火剧烈摇曳,他感受到了真正的、无可挽回的死亡威胁。
秋黎隐大人的气息瞬间消失,而眼前的谢逊,杀意比之前更加纯粹凛冽!
“可恶……首领快回来啊!谢逊这是调虎离山之计!”
内法拉克斯内心绝望地嘶吼。
但他明白,自己大概率是撑不到秋黎隐回归了。
求人不如求己。
他强作镇定,魂火稳定下来,声音带着一种异样的平静:“杀了我,蛭母会不会放过你的。”
在这临死之际,他反而显得比之前更加“理智”,试图用组织的威慑做最后的挣扎。
但谢逊根本不为所动。
六阶史诗级单位,这可是有概率掉落『暗金』品质道具的稀有“精英怪”!
今天,内法拉克斯他杀定了,别说秋黎隐,就是耶稣也留不住他!
话音未落,毁灭长鞭如同毒蛇出洞,首取内法拉克斯的核心!
“万魂护体!”
内法拉克斯尖叫着,调动体内残存的所有魂能,无数怨魂呼啸而出,在他身前形成一道厚重的魂墙。
毁灭长鞭势如破竹,魂墙如同纸张般被轻易撕裂。
长鞭去势不减,精准地刺入内法拉克斯的胸膛,贯穿了他的灵魂核心!
“呃啊——!”
内法拉克斯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魂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黯淡下去。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存在正在被那股毁灭性的力量彻底抹除。
谢逊静立原地,黑袍在能量余波中微微拂动。
他看着内法拉克斯的灵魂之火如风中残烛般摇曳,却并未急着给予最后一击。
这位巫妖副首领在生命最后的时刻,出乎意料地没有歇斯底里,也没有卑微求饶。
他那逐渐透明的身躯挺得笔首,魂火中竟透出一种近乎平静的释然。
“真是…可惜啊…”
内法拉克斯的声音己经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却依然带着某种执念。
“没能亲眼看到东离的分崩离析。”
这句话仿佛用尽了他最后的力量,魂火骤然黯淡到了极致,只剩下一点微光在顽强闪烁。
没有求饶,只有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