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5章 帮儿子处理麻烦
但是他们去安王府和城防营都没有找到林云微。
林云微正在国子监,跟踪萧自在。
自从上次听了萧自在的烦恼之后,林云微就等着萧自在展开说,但是萧自在却处处回避,今日是他回去国子监的时间,林云微自然要跟踪过去。
在国子监外的大门口,便有不少的学子在门口下马车,还有些结伴等着同伴,等到了便一面说笑一面上阶梯进入书院。
萧自在下马车之后,单独一个清瘦的少年站在树荫下,灼灼望着他,不由自主就走向了萧自在。
看到这个清瘦少年,萧自在的神色便有些痛苦,但是并没有躲避,还是往前迎接,十分自然地笑着道:“李红生,你站在那边树下做什么?”
“你的书包都怎么扯烂了,书都沾染了泥水,他们又欺负你了?”
李红生只是凄凉地一笑,并不计较,很是消极可怜地说道:“不过惯常的事情罢了,我若是每次都生气的话,那还就别干其他的事情了。”
林云微躲在马车后面听得分明。
这个李红生男生女相,又加上十分柔媚,态度也腼腆而含蓄,所以在国子监这个男校,自然会被人欺负。
萧自在肯定是帮他出头,得了他的好感,然后表白让他很为难,虽然想要拒绝,但是却不好开口。
确定自己儿子不是弯的之后,林云微似乎就没有那么担心了。
虽然林云微的思想开放,但是太和王就这一个血脉遗孤,若真的是弯的,她还是会觉得有些头疼。
现在麻烦解除了,林云微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林云微从马车后面走出来,手中提着一个食盒走上去道:“自在,你看你,还是这样莽撞,你雨晴小姨送的糕点,你都忘记拿走了,回去又要被你妹妹吃光了。”
“你倒是不介意,娘亲可担心你妹妹给吃成一个小胖子。”
“还有你叔叔也回来了,这一趟在府中闲着,你不是一直都想要习武吗,回去找你叔叔练练手,若是你能打赢你我的话,你叔叔肯定能高看你一眼。”
李红生听得这话,抿唇笑着道:“这位就是林夫人吧?”
林云微转向李红生,笑着扶他起来,拖着他的手一看,纤细修长,白皙分明,果然和女子有的一拼。
“往后来府中玩,自在可没有多少轻松日子可以过了,陛下有心要给你指婚呢!”
萧自在一听便知道林云微已经知道一切,这是特意来给他解围的。
这个办法虽然让他觉得不够好,但是能够让李红生知道也未尝不可。
李红生没说话,只是点头,抱着自己的书就自己上阶梯去了,萧自在要回头去看,被林云微捧着脑袋不允许。
“别看,你的温柔让人因为误会而产生痛苦的时候,这份温柔就应该适量收回。”
“李红生被欺负的事情,我会亲自去打招呼,你能不出手的时候就别出手,这种时候保持距离不是一种残忍。”
萧自在点头,伸出双手将林云微的手扒开,有些脸红抱怨道:“我都多大了,你在国子监门口这样做,我很没面子的。”
林云微白了萧自在一眼,随着他一起进去国子监之中。
林云微已经不是第一次来了,这里的人虽然次次都是不友善的眼神,但是这也阻拦不了她。
萧自在这次随着林云微一起走,才察觉出来,忍不住握紧了拳头,要对着那些指点的学子理论,被林云微拦住了。
林云微对着那些学子直接道:“本官乃是朝廷命官,我不管你们是谁家的公子哥,任何对我的议论和指点都是侮辱朝廷命官,是可以被关押三年的罪行,别说我没提前提醒你们。”
那些学子听得,都结伴离开,往后不敢在明面上说什么了。
萧自在还是不甘心道:“他们背地里还不知道如何说呢?”
林云微听得这话,冷笑道:“这嘴巴长在人家身上,只要是没有给我带来任何实质性的印象,你就没必要去一一计较。”
“就好比,你路过树林,又鸟屎落到你肩膀上了,你难道还要去抓住拉屎的鸟儿给他一顿教育吗?”
萧自在露出牙齿爽朗笑道:“不过他们这么忌惮你,我看他们背地里面说什么都无所谓,都不应该放在眼里。”
林云微欣慰打了个响指道:“这就对了!”
国子监的学监,被林云微叫到了跟前。
“李红生,这个学生是我挺看后的一个门生,我希望他在学院之内能专注学习,不会被其他的学子打扰,影响,就拜托学监多照看了。”
学监听得这话,自然是满口应承。
谁不知道林云微的门生,一个诸葛明,一个牟光,分别考上了文举和武举的举人,当她的门生自然是注定前途无量的。
所以学监不敢怠慢,奉承笑着道:“我看公子才是前途无量,将来必然是文武双全的人才呢!”
林云微乐呵呵,伸手过去,将一张银票塞到了他的袖中:“这是我给学院的赞助,当我一片心意,让孩子们加几顿餐。”
“那可多谢林夫人了。”
暂时解决了萧自在的问题,林云微下阶梯回去,就碰到了过去的那个守卫。
这个守卫第一次强行要检查林云微的通行证,得了林云微的看好,现在看到她便冷眼轻蔑,今次的眼神越发轻蔑起来。
林云微虽然不清楚其中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现在已经不在意了,径直从他身边走过去。
马车府的捕头。
“林夫人,可等到你了,出了命案了,梅大人忙着编纂刑法,拜托林夫人你代为调查。”
“而且这个人林夫人你才见过,就是那个崇源书屋的掌柜董画商!”
林云微惊讶不已:“董画商死了,昨天看着还是好的,我马上回去。”
那个守卫听得,也十分惊讶,转头盯着他们一路下山上马而去。
都说林云微是强行去干预查案,卖弄才干来的,现在听来好像并非如此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