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章 师生跪求魔尊饶,嗜血印种奴役牢
“魔……魔尊大人饶命!魔尊大人饶命啊!”苏婉的反应迅速。
在极致的恐惧刺激下,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
她猛地扑倒在地,不顾肮脏的地面,像一条蛆虫般朝着林七雨的方向拼命磕头。
额头重重撞在冰冷的铁板上发出“咚咚”的闷响,瞬间红肿破皮。
“是我们有眼无珠!是我们该死!”苏婉涕泪横流,声音尖利而绝望,
“求魔尊大人开恩!饶我们母女两条贱命!我们愿意做牛做马!愿意为奴为婢!
只要您一句话,让我们做什么都行!”
她一边哭喊,一边用力撕扯着自已本已破旧的衣襟。
试图用雪白的肌肤和那曾经让她引以为傲、此刻却显得无比凄凉的巨大来引起魔尊的兴趣。
用这最后的本钱来换取怜悯。
陈小雅被母亲的举动惊呆了,母亲竟然向害得胶州沦为人间炼狱、她们流离失所的罪魁祸首求救?
这简直是天底下最讽刺、最恐怖的笑话!
她看着林七雨那冰冷眼神,又看了看旁边那个妖艳绝伦、眼神戏谑的九尾狐妖,一股巨大的羞耻和恐惧几乎要将她淹死。
她憋着嘴,想要强行挤出一个笑容,但泪水还是忍不住从眼眶中滚下。
她颤抖着,学着母亲的样子,也匍匐在地,努力挺起胸膛,声音带着哭腔和一种自暴自弃的媚态,
“魔……魔尊大人,小雅……小雅也愿意!小雅还是干净的!
求您……求您收下小雅吧!小雅会……会好好伺候您!
比书院里那些贱人……强一百倍!”
她的话语越来越露骨,越来越下贱,曾经那个骄傲的甲级学生彻底消失。
只剩下一个为了活命可以出卖灵魂和肉体的可怜虫。
周围的难民们惊恐地看着这对昔日高高在上的母女,此刻像最低贱的娼妓般摇尾乞怜,说出如此不堪入耳的话语。
无不感到一阵心寒齿冷,同时也充满了兔死狐悲的绝望。
“啧啧,真是……精彩呢。”
苏夭夭掩唇轻笑,金色的竖瞳里满是嘲弄,
“魔尊大人,您看,她们为了活命,什么廉耻都可以不要了呢。
这种货色见多了,什么盛法地的大小姐。
只要经济状况和社会治安崩塌到灵沙的水平。
大家都一个样!”
苏夭夭的确是狡猾的狐狸,她很懂如何看领导眼色。
她知道,自已的魔尊是因为怨恨而登神的。
怨恨盛法地人用圣树从他们身上抽血,还嘲笑他们下贱。
就是要让她们露出更多丑态,这样才能取悦自已的邪神,于是她再填一把火,
“魔尊大人,她们这连一般妓女都比不上,怎的能伺候好您,我来帮你杀了她们!”
“不!不要!”
苏婉和陈小雅闻言魂飞魄散,尖叫着更加拼命地磕头哀求,额头已是鲜血淋漓,
“魔尊大人开恩!开恩啊!我们有用!我们可以学,我们可以练!
我们两是机关学派的教导主任和天才法阵师学员。
那些学员的贱人,端的是高傲,我们可以帮您把教学楼改造成银妖虫的产巢。
保证她们忙不迭的产,产率大大提高!”
她们的声音凄厉绝望,带着最后的疯狂。
林七雨的目光在苏婉和陈小雅涕泪交加、满是血污的脸上停留片刻。
又扫过她们为了活命刻意展现的、此刻却显得无比凄凉的身体。
本文中曾出现过一个专业名词,叫“小资产阶级的软弱性”。
1920年德国工人党草创的时候,剧作家汉斯·约斯特,嘲讽这批人愚昧,低文化水平,狂热的民族主义。
1930年,大萧条来了,他的好日子到头了,毕竟面包都50万一个了,谁还看戏啊!
他忽然就顿悟了!
主动跑去倒贴,给小胡子写信,吹嘘艺术家无条件服从“元首意志”
1935年升任帝国文学院院长,主导编制“堕落文学”黑名单。
再看看这两位。
眼神中的厌恶和鄙夷是万不敢有的。
恰恰是因为她们聪明,所以更懂审时度势。
什么尊严,什么傲骨,我们母女俩都是您的奴婢。
林七雨到现在为止都还一句话没说呢。
怎么帮助您更高效的蹂躏自已的同胞,计划都已经想好了。
就等魔尊大人点头,我们母女两可以一边服侍您,一边汇报方案。
林七雨叹息一口气,
“我欲之道真是人才无数啊!
准了,但要等从关岛出来!”
他微微抬手,指尖萦绕起一缕暗红色的、如同活物般扭曲蠕动的邪异光芒——嗜血印的烙印之力。
“不过,需要一点……保险。”
话音未落,两道暗红血芒如同毒蛇般激射而出,精准地没入苏婉和陈小雅的脊背,留下一个象征奴隶身份的耻辱印记!
“呃啊——!”两女同时发出凄厉无比的惨叫,身体剧烈抽搐,仿佛灵魂被灼烧。
剧烈的痛苦让她们几乎昏厥,但烙印完成的瞬间,痛苦又潮水般退去,只剩下一种深入骨髓的冰冷束缚感。
她们瘫软在地,大口喘着粗气,看向林七雨的眼神充满了一种扭曲的感激。
“这是嗜血印。”林七雨的声音如同寒冰,
“一念生,一念死。乖乖听话,按吩咐做事,你们能活。”
他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小巧的、布满诡异符文的黑色骨铃,轻轻一摇。
“叮铃……”
清脆的铃声响起。
“啊啊啊啊——!”苏婉和陈小雅瞬间如同被投入油锅,发出非人的惨嚎。
身体蜷缩成虾米状,疯狂地在地上翻滚抽搐,七窍都隐隐渗出鲜血!
那痛苦远超刚才烙印时的百倍,仿佛有无数嗜血虫蚁在啃噬她们的灵魂和骨髓!
铃声停下,两女如同烂泥般瘫在地上,眼神涣散,只剩下劫后余生的剧烈喘息和深入灵魂的恐惧。
“明白了吗?”林七雨的声音没有丝毫温度。
“明……明白了!谢……谢魔尊大人不杀之恩!谢魔尊大人赐印!”
苏婉挣扎着爬起来,不顾满身污秽和额头的血,再次五体投地地跪伏,声音嘶哑却充满了谄媚与臣服,
“奴婢苏婉,愿为魔尊大人肝脑涂地!”
“奴……奴婢陈小雅,愿……愿为魔尊大人做任何事!”
陈小雅也挣扎着跪好,强忍着烙印带来的虚弱和恐惧。
努力挤出一个讨好的、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甚至刻意挺了挺胸脯,试图展现自已最后一点“价值”。
此刻,什么天宝书院的老师,什么评级甲的骄傲学生,都已烟消云散。
乱世的凄风苦雨,已将她们所有的尊严和廉耻,彻底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