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炮灰
当漆黑的引力核心在天空中出现的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那酷似微型黑洞的球体吸引。
或者说，不得不被它吸引。
狂暴的引力温柔的释放，被捕获的一切物质都朝着中央黑洞的位置聚拢、坍缩。
上万立方米的水体被从四面八方牵引捕获，一枚超巨型的水球在半空中悬浮，而那使用了言灵·青铜御座强化了身体，拥有了龙类一般强健身躯的死侍被困死了在了这蔚蓝的水球之中。
但他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这次过来凑热闹的是三个小队，除了明面上那大咧咧冲来的炮灰之外，余下的家伙藏匿在了言灵·冥照张开的小型结界之中，分为了两拨，一共9个袭击者。
这倒不是这群人傻，明知道艾吉奥有看破冥照能力的情况下还使用这种方法来隐藏，而是认知修改令所有能够透露情报的家伙都下意识忽略了之前发生的一些事情，他们能够记住什么东西，并且带出去，都得看艾吉奥想让他们带出去什么东西。
“高级死侍，能用言灵，甚至还保留了一点人类的理智？”
看着在在水球包裹里等待着溺亡的死侍，艾吉奥看向了一旁的昂热。
“可惜和我当初所见的还是有所区别。”昂热在观察了片刻之后摇了摇头，“我当初所见的是受龙王控制，完全保留了神志意识的死侍，可以说，那些死侍是龙王亲自挑选的部队，战斗力不比三代种龙族要逊色多少，个别的甚至可以比拟人形态的次代种龙族，他们可以用有复数的言灵。”
“而我们面前所见的这些，是我曾经见过的那些家伙的削弱版，为首的三个队长，大概能算得上是我当初遇见的死侍队伍里的普通炮灰，但不可否认的是，即便是炮灰，也比学院这些年来遭遇的死侍要强大得多，能够使用言灵的死侍，要比不会用的棘手太多了，至少需要出动两个A级小队才能拿下，说不定还需要动用重武器。”
“但他们现在在你手里就好像是玩具一样。”昂热收起了炼金折刀，将它重新插入了衣袖的刀鞘中，“你到底有多强？”
“这个世界的战斗力其实上下差距太严重了。”
艾吉奥摇摇头，“死侍对我来说，来再多都没用，或者说，通常战力到我这种水平的家伙面前，数量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不管是来了九个，还是来了九百万个，都不存在蚁多咬死象的可能。”
“但龙王不一样，耶梦加得算是龙王里的耻辱，如果抛开她所具备的龙王权柄，她的实力也就和次代种差不多，虽然对你们来说，还是很强的，可在龙王里太丢脸了，可即便是这种弱鸡，其实都有一点干掉我的可能。”
“是力量的位阶吗？”昂热若有所思的问道。
“算是吧，耶梦加得的力之眼可以看破世界万物的薄弱点，找到它最脆弱的地方，然后轻轻用力，就能完成四两拨千斤的毁灭性破坏，她可以用一根手指戳垮胡佛大坝，好在我和她动手的时候，她连四两的力气都没有，不然还挺麻烦的，大地与山之王，毕竟是四大龙王中拥有最强大力量的一员，受到的限制也最强，是可以理解的。”
“原来如此。”昂热了然的点点头，“不过面前这些家伙。”他抬起头看向了上空巨大的水球，“能够使用言灵的死侍不是寻常炼金术就能制造出来的，但最重要的是他们还残留了理智和思维，龙血的侵蚀对人是毁灭性的，人类的基因在面对龙类基因时能够做的就只有绝命的拼死一搏，而能压抑这类高度龙化死侍体内龙类基因的存在，就只能是龙王了。”
“是啊，其实我等的就是龙王。”艾吉奥点了点头。
“你是打算引诱出龙王....”昂热紧紧的皱起了眉头，“还是打算和他们做交易？”
“一群蚂蚁能够付得起杀死大象的赏金吗？”艾吉奥反问道：“付不起，就算是更强的行军蚁，最多最多也就是让大象痛一下，但是蜜蜂却付得起杀死人类的筹码与代价，因为它们有能够伤害到人的能力。”
“黑王能够轻易的覆灭世界，而你们不管是多么努力的挣扎，都只能被他连同世界在内一起毁灭。”
“也许你相信——混血种齐心，其利断金，但现在你也看到了，混血种里到底有几个骨头硬的家伙，这才过去几个小时啊，他们就把我们卖得一干二净。”
“并且动作神速，还带来了这可能让昂热校长你都会有些棘手的顶级死侍。”
“你能杀死他们中的几个？”
“瞧瞧，复数言灵。”艾吉奥看向了头顶上的水球，“青铜御座与刹那、冥照与无尘之地，还有作为杀手锏的炽与君焰。”
“对付其中一个，就已经足够让校长你手忙脚乱了吧？”
在水球中挣扎的死侍愈发的疯狂了起来，原本就高度龙化的身躯在此刻走向了不可逆的崩毁，但也在此刻，崩碎了人类理智的他们进入了一个力量的新层次，第二种言灵的力量在他们身上出现，可挣扎依旧是徒劳。
“我相信，你是能付得起不少筹码，我还相信，你可以拉着许多志同道合的家伙一起来付出我所需要的筹码，但如果没有更有份量的家伙加注，怕是等到黑王真正复活，你都凑不齐杀死他的酬金。”
“也许你在赌，赌我会不会干赔本生意，去当什么劳什子的救世主，去帮你们拯救世界之类的？”
“别天真了好吧，那是不可能的。”
“甚至于，加上一个龙王作为筹码，都不一定够付得起让我杀死黑王的悬赏。”
“能够杀死黑王的，只有新的黑王，但就目前的情况看，新的黑王输多赢少，老黑王虽然失去了神志，但他已经快要完成龙躯的孵化了，那是完全体的龙躯，拥有世间最强大的力量，没有之一。”
“你在小瞧龙吗？而且小瞧的还是最强大的那个家伙。”
“所谓的拯救世界和你们混血种是有关，但关系不大，真正能够决定胜负成败的，永远不会是炮灰。”
昂热的脸肉眼可见的灰暗了下来，世界上最锋利的刀就是血淋淋的真相，当真正的内容被揭晓之后，对昂热的打击是巨大的。
“我原本还想着，这些事情晚一点让你知道，毕竟这对你来说有点残酷了，不过既然他们急了，那也没办法，事情总不能都一直按着我想要的方向去发展，意外是难免的。”
“不过，这次我倒是有点好奇，是什么原因让这些家伙如此的猴急，甚至做出了这种不理智的行为。”
一伸手，水球中的一个死侍就被引力捕获，被抓到了艾吉奥的手中。
艾吉奥现如今读取记忆的手段可太多了，魔法侧的有两个，来自眼睛传奇的也有两个，还想要挣扎的死侍在抽搐了一下之后目光开始涣散，他脑中混乱的记忆在此刻被快速的翻阅读取。
“玛德，真特么操蛋！”
艾吉奥骂骂咧咧的开口，被气得不轻。
“我要勾引的是奥丁，神他妈钓出来圣宫医学会的傻吊，听到耶梦加得龙血的消息之后，一个个全疯了是吧？瞒着奥丁也要先干掉我拿到龙血化身为龙？”
“玛德奥丁你能不能争口气，圣宫医学会瞒着你干事儿啊喂！”
把手里的死侍往天上一丢，还以为自己这次可以摸到奥丁尾巴的艾吉奥有些无语，虽然是找到了圣宫医学院的线头，但这个组织不是奥丁一个人的组织，里面有龙王，还有一群真正想要瓜分世界的野心家。
科学、炼金，他们所掌握的这方面的知识给身为龙王的奥丁都带去了相当大的帮助，乃至于让这位龙王也屈尊，与他们混在了一起，双方都有图谋，因为利益而凑在了一起。
但就如艾吉奥之前说的一样，混血种与人类在这个龙族的世界里的权重是不够的，真正能够动摇世界走向的只有龙，不管是四大龙王还是新的黑王，只有他们能够有真正的筹码用于支付杀死黑王任务的代价。
“总不能我自己主动凑上去对吧。”艾吉奥忽然有些牙疼，“我赚点零花钱容易吗我？”
‘看来以后的重心得放在路明非身上了，得到的越多，到时候就越不想放手，越舍不得放手，不是吗？’
在之前的计划被圣宫医学院猴急的傻吊搅乱了之后，艾吉奥也不得不调整一下之后的重心，之前他是打算放养路明非的，可现在看来，得在他身上加点注才行。
“圣宫医学会？”
昂热在听到了这个名字之后陷入了思索。
“是啊，就是这群傻逼。”
艾吉奥敷衍的回了句，“藏头露尾的老鼠，可惜这个死侍只是执行任务的工具，他没有资格知道其他更多的事情，背黑锅我也懒得去挖是谁透露了情报，我要的只是奥丁。”
话音落，艾吉奥便握住了手掌，天空中的水球在此刻被瞬间飙升的引力高度压缩，瞬时400gpa（四百万倍标准大气压）的超压让这颗水球的体积在一瞬间缩小了三倍多。
液态水被压缩成了无序晶体组成的金属态水，任何不具备超凡力量的生命体，在这引力坍缩的瞬间都会变成一摊等离子体尘埃。
“恢复如初。”
艾吉奥一挥手，被破坏的现场就快速复原，混杂了不可见‘人体碎片’的水池依旧清澈，但艾吉奥已经没有了玩耍的心思。
“去沙滩吧，现在人多，还能玩玩沙滩排球什么的。”
夏日的水枪大战无疾而终，虽然有些小小的遗憾，但接下来一周的时间都可以享受夏日沙滩的清凉，大饱比基尼泳装的幸福还是令人很愉悦的。
时间到了七月二十六日，芝加哥火车站的一周罢工结束了，得到了薪资涨幅的工人们开开心心的上班，在芝加哥驻留了一星期的卡塞尔学院的学生们也接连进入了车站，等待着CC1000次列车的进场。
“今天好多人！”
路明非有些惊讶的开口：“我一直以为，坐火车去学院的人没多少呢，没想到还有这么多。”
看着在这里后撤的大几百号人，路明非还感觉蛮新奇的。
“以前也是这样的。”楚子航微微有些疑惑的看向了路明非。
“噢，我想起来了，我入学的那天诺玛说是什么行程安排错误，那班列车就我和芬格尔两个人。”
楚子航点头：“嗯，那这样就说得通了。”
“我好像错过了和同级同学一起去学校的经历啊，唉。”路明非叹了口气，“苏茜学姐，你和学长就是在火车上认识的对吧？”
听到路明非忽然对自己问起这个，在一旁安安静静的苏茜点了点头，微笑着说道：“是啊，当时我还不知道应该怎么填表，是子航他帮我的忙。”
似乎想起了当时的画面，苏茜的声音听着好像比之前要更加的温柔：“下了车，我们俩都不知道应该怎么走，看着其他同学一个接一个的坐车、开车离开，他说去问问路，然后一问就问了很久。”
苏茜看了眼楚子航，“我那时候有在想，你是不是把我一个人丢那里，自己去学校了，和我开了个什么不好笑的玩笑。”
“没有。”楚子航连忙解释，“我原本是想去找工作人员或者是校工的，然后绕了很大一个圈子才遇见人，后面又去借了车，等了段时间。”
“还好你在原地没有走，不然我肯定是解释不清楚了。”
“你那时候也没有解释啊。”苏茜捂着嘴笑了笑，声音里带着些打趣儿：“要是我刚才没有说，你是不是打算把这解释一直欠下去？”
“很抱歉。”楚子航干脆利落的道歉。
“没关系。”
苏茜摇了摇头，目光看向了前方通往山腰的公路，伸出手似乎想要触碰什么，她捞起了只有自己能看到的光影。
那是在两年前，夕阳西下，有个跑得气喘吁吁的男孩回到了站台，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然后带着她逆着金红色的太阳向前跑去。
她永远都忘不了这一幕。
在这恍惚间，一辆加长的劳斯莱斯幻影就停在了他们的前方，车上下来的司机身材壮硕，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西服，鼓鼓囊囊的肌肉隔着衣服也能清晰的看清线条轮廓，这是卡塞尔学院的特色校工。
“虽然说，学校是安排得很妥当，不过在开学这个特别的日子，不开着超级跑车带着自家的辣妹兜风去学校，多少是有些可惜啊。”
艾吉奥站在车前咂了咂嘴，有些遗憾的开口。
“车的话....大佬你要不要先开我的？”路明非在一旁举了举手，“那辆布加迪已经运到这边了。”
“算了，我总不能让小女仆趴车顶对吧。”
“是啊是啊。”夏弥瘪了瘪嘴，随后哼着调唱道：“我不该在车顶，也不该车底，我位置到底在哪里....”
“行啦，别唧唧歪歪了，这不到学校了吗？过两天我手搓一辆真正的好车，到时候给你留个后备箱的位置让你坐。”
“万一老板你光顾着和老板娘潇洒，把我丢后备箱里忘记放出来了怎么办？”
“你可以试着人车一体，变身个超级汽车人之类的。”
“变完身敲老板你窗户？”
“你可以在窗外面放动次打次的dj音乐，给你老板我助助兴。”
“可以倍速播放吗？”
“那这得问你老板娘喜欢几倍速的。”
感觉脸上有被卡车轮胎碾过的几人目送艾吉奥他们上了车。
“总感觉大佬在说什么很不得了的事情啊。”
路明非砸吧着嘴，若有所思的看了眼一旁的苏晓樯，但立刻，他就一手捂着腰立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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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似乎没有什么变化，但变化其实也蛮大的。
没有了耶梦加得的算计，楚子航不需要在国内出任务，那座新修的高铁站也没有垮塌，只不过专员要送到卡塞尔的那份文件依旧是被调换了。
要怪只能怪耶梦加得太菜，没能掌握奥丁那样能将什么东西‘存在于世界’的概念‘抹除’，她当初前往仕兰中学观察楚子航的时候，留下的破绽不多，但还是有的。
可在不需要借楚子航的身份做文章，潜入卡塞尔学院冰窖盗取龙骨的时候，中庭之蛇没有垮塌，楚子航也没有因此使用暴血，暴露出自己的高危血统。
夏弥去办理入学的最后手续——也就是去领取卡塞尔学院的学生卡，这东西需要本人亲自到场认证并且激活，其余的麻烦事情就很少了，诺玛已经安排好了全部事情。
同样作为‘学生’，艾吉奥就没有那些事情，他不需要去修卡塞尔的学分，也不需要去选课修课，屠龙的专业书籍他不需要去阅读，毕竟书里不会教你怎么猎杀龙王，而龙王之下的龙族，包括次代种，对他来说都是一视同仁的存在。
他只在意炼金术，这个世界的炼金术非常的有意思，和hp世界里的炼金术有一定联系，但走的道路完全不同。
这对艾吉奥来说极具启发性，不过之前他得到的炼金术的内容只有夏弥告诉他的，耶梦加得掌握的那一部分，以及和楚子航聊天时从他嘴里了解的东西。
都很基础，甚至说非常的粗糙低级，但这里面透露出的炼金本质让艾吉奥有了很多新鲜的想法。
尤其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发现——龙族的炼金术作用于改变、强化物体的‘本质’，是将超凡能量注入物体的炼成，这种做法让炼金术和科技得到了一种完全不会干涉彼此的和谐相处，回避了魔法磁场对科技造物的影响。
这对艾吉奥来说，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补足。
他已经对此有些迫不及待了。
“手续都办好了？”
看着夏弥蹦蹦跳跳的回来，艾吉奥微微侧头对他问道。
“全部都搞定了。”
夏弥亮了一下她刚刚到手的学生卡，随后又把两张印着银色半朽世界树徽记的卡片递了过来。
“这是你们的身份卡，卡塞尔学院里面有不少地方都需要刷卡才能进入的，权限等同于s，昂热不知道用什么办法说服了校董会，看来这老爷子办事还是靠谱的。”
“那你也多学学啊，到现在为止，还是二流的管家。”
“我本来就只是小女仆，老板你又不加钱，管家的技能升不上去啊。”
夏弥开始了讨价还价。
“加工资是不可能的，在我找到新管家之前，你就暂时凑合用。”
“啊？老板你居然是那种有了新欢抛旧爱的人？！”夏弥面露惊恐的捂着嘴，满眼的不可置信。
“怎么，现在感觉有就业压力了？”艾吉奥没接茬，只是瞟了夏弥一眼。
“我怀疑老板你是想puA我。”夏弥抿了抿嘴，“我只是不想努力了嘛~”
“撒娇跟你老板娘撒去，你老板我有时候不解风情，就乐意拿拖鞋抽你屁股，看你鸡飞狗跳的样子。”
“老板你雇我来是逗乐子的？”
“你才发现？果然笨蛋女仆这种东西不单是只会在动画片里出现的啊。”
“好了，既然你的入学手续办完了，咱们走吧。”
“我借了一辆电动观光车，回住的地方之前，还能在这里逛逛看看。”
艾吉奥指了指一旁带顶棚的开放式六座游览车，这东西在大型园区和景点里比较常见。
“尊敬的用户，您的人工智能游览导游上线啦~”
夏弥坐上了司机位，在上班的时候，她还是很正经的。
“我们接下来要游览的目标是——等等，我查一下学院的地图，第一天刚到我不是很认路。”
“你这是本色出演还是Cospy？”艾吉奥微微一愣，上车的动作都缓了缓。
“是老板你要的笨蛋女仆啊。”
“其实我刚才没有说清楚。”艾吉奥咳嗽了一下，清了清嗓子：“我刚才点的是短裙黑白丝双马尾的蕾丝款笨蛋女仆，擅长平地摔胸口着地弹跳数次，并撅着屁股露出胖次，还有oi的口癖。”
“变态老板去死啦！”
夏弥起身飞踢，这是她最近新学的招式。
“以下犯上，嗯？”
艾吉奥单手抓住夏弥的脚踝，一只脚着地的夏弥蹦蹦跳跳晃悠着身体。
“姐姐，你不是说这招对老板有奇效吗？”飞踢失败的夏弥看向了一旁的芙蓉，对她眨了眨眼睛。
“因为你今天穿的是牛仔热裤啊，笨蛋。”艾吉奥松手丢开了夏弥的脚腕，对她翻了个白眼，“飞踢不露出蕾丝胖次是非常不礼貌的行为。”
“我还特意穿的热裤防走光来着....”
“好家伙，早就对你老板有所图谋了是吧！”
“以老板你的节操水平，一天能让我喊好几次变态老板，这我还需要图谋吗？”
“下次飞踢记得换上裙子，我还蛮期待你的加特林突然蹦出来的画面，肯定能让我笑一天。”
“老板你对我早有图谋了是吧！”
夏弥气哼哼的坐上了司机位，拧动了车钥匙。
“你老板我未雨绸缪。神机妙算，掐指手指就知道你想放什么屁来谋害朕。”
“好了，别废话了，地图看好了没？当导游也得敬业一点啊。”
“下一站是奥丁广场，我们的游览将从卡塞尔学院的正门开始。”
棒读的夏弥开始了游览引导，虽然只是扫了几眼，但她已经把必须的内容全部记下了。
“对了，今天是卡塞尔学院的开学日，也是自由一日的活动时间，去年学生会和狮心会在这里大打出手，子弹乱飞，可惜没有分出胜负，今年应该还会有比赛什么的。”
“那还等什么，先去厕所！换上你的小裙子。”
“啊？为什么？”夏弥有些不解的问道，“老板你为什么对小裙子那么执着？”
“我只是想单纯的欣赏一下，他们在看到漂亮妹子从裙子”
“我去搞点弗丽嘉子弹，夏弥你快点换衣服，带上你老板娘一起，到时候肯定超帅的。”
“可...厕所里有衣柜？”
“你老板娘随身就有衣柜，我们是巫师，你忘了？”
笨蛋女仆恍然大悟，随后一脚油门——
“夏弥你驾照是买的吧！”
虽然这六十码极速的弹射起步吓不着他们，可夏弥的车技也能由此体会。
“去晚了就结束了，听说已经要开打了！”
一手翻着手机的夏弥刷着守夜人论坛的帖子，一边飞快的开口：“论坛还有盘口，老板你说压哪边比较好？”
“压他们双输，爷来砸场子了。”
“可是我没钱。”夏弥可怜巴巴的一扭头。
“给你转，给你转，工资也给你发。”
艾吉奥掏出了手机开始银行转账，给夏弥的户头塞过去了一串零。
“好耶！发工资咯！”
夏弥欢呼了一声，随后九十度一甩方向盘，一个惊险的漂移拐过了一个大弯。
“让你当我司机，真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傻逼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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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刚刚回来，睡到了下午才醒，今天就7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