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5章 檄文《为大将军檄豫州》!

他猛地抽出腰间的【天帝龙渊剑】,剑锋,再次遥遥指向了南方!

“曹贼一日不除,兖州百姓,一日不得安宁!孤,亦寝食难安!”

“此战,本座将亲率三千万大军,水陆并进!誓要将那阉宦之后,碎尸万段,以谢天下!”

“全军!出征!!!”

“杀曹贼!平兖州!”

“杀!杀!杀!”

······

“轰隆隆隆——!!!!!”

邺城的城门,轰然洞开!

黑与白,两股泾渭分明,却又同样散发着滔天杀意的钢铁洪流,如同两条出闸的灭世孽龙,一南一东,奔涌而出!

东路,是以八十艘【大明宝船】为核心,上万艘各级战舰为羽翼的无敌水师!在“三宝太监”郑和的统领下,这支庞大的舰队,顺着新开凿的运河,驶入清河,再由清河,浩浩荡荡地,杀向那浊浪滔天的黄河!他们的目标,是盘踞在黄河之上的,曹操赖以为屏障的兖州水军!

而南路,则是由叶天亲率,岳飞、冉闵、赵云、典韦、许褚、吕玲绮等一众神将为先锋的两千七百万陆军主力!他们的铁蹄,将踏平一切阻碍,直捣曹操的老巢——濮阳!

三千万大军,对外号称一亿!

一时间,整个北方,都因叶天的雷霆之怒,而为之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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兖州,濮阳。.搜`搜?小~说′网, /最`新¢章?节*更\新/快,

这座紧邻黄河的繁华大城,作为曹操的发家之地,早已被他经营得如同铁桶一般。

然而此刻,州牧府邸之内,那股往日里运筹帷幄的从容,早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凝固的,压抑的死寂。

曹操静静地坐在主位之上,他那张素来喜怒不形于色的脸庞,此刻,却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他的手指,在轻轻地颤抖。

就在刚才,他收到了来自前线的,最紧急的军情。

“主公,”毛玠的声音,也带着一丝无法抑制的干涩,“叶天,动了。”

“他,他真的来了?”曹操的声音,有些沙哑,仿佛是从喉咙深处,硬生生地挤出来的一般。

“来了。”毛玠艰难地点了点头,“幽、冀二州,倾巢而出!号称,号称一亿大军,水陆并进,正向我兖州,席卷而来!”

“一亿,”

曹操的身体,猛地一晃,险些从座位上摔下来。他感觉自己的后背,瞬间便被冷汗浸湿。

作为这个时代最顶尖的枭雄,能让他感到恐惧的人或事,早已屈指可数。哪怕是面对董卓那样的盖世魔王,他也敢于拔剑怒斥,甚至单人匹马,前去追杀。

但唯独,叶天!

从黄巾之乱,到讨董之战,他曾不止一次地,亲眼见证过那个男人的,神威!那是人力所无法企及的,近乎于“道”的力量!

他自诩为“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已然是这个时代,最顶尖的六边形战士。但在叶天面前,他引以为傲的武力、智谋、气度、声望,所有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的苍白,那么的可笑。

“他,他怎么会来得这么快,”曹操喃喃自语,那双鹰隼般的眼眸之中,第一次,流露出了名为“绝望”的情绪。

就在这时,毛玠又递上了一卷帛书,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主公,这,这是叶天发布的檄文,

如今,已传遍了整个兖州,”

“檄文?”曹操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的恐惧,沉声道,“念。”

毛玠的脸上,露出了为难之色:“主公,

此文,言语恶毒,不堪入耳,”

“念!”曹操猛地一拍桌案,厉声喝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堂堂的曹孟德,还怕他区区一篇檄文不成?!”

毛玠无奈,只得缓缓展开帛书,用一种近乎于赴死般的悲壮语气,朗声念道:

“兖州曹操,祖父中常侍腾,与左悺、徐璜并作妖孽,饕餮放横,父嵩,乞丐携养,因赃假位,操赘阉遗丑,本无懿德,僄狡锋协,好乱乐祸,”

檄文的内容,比之前那篇讨伐袁绍的,更加恶毒,更加诛心!

它将曹操的家世,描绘得卑污不堪,将他的人品,贬低得一文不值。甚至连他诛杀名士边让,抢占兖州等事,都添油加醋,大书特书,将其塑造成了一个忘恩负义、残暴不仁的,彻头彻尾的人间恶魔!

“若是可其得操首者,封万户侯,赏黄金五千万!”

当毛玠念到最后一句时,整个大厅的温度,仿佛都下降到了冰点。

曹操静静地听着,脸上的神色,阴沉得可怕。

而此刻的他没有暴怒,没有咆哮,

只是那双放在桌案之下的手,早已紧紧地,攥成了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掌心,渗出丝丝血迹。

良久,他缓缓地,抬起了头。

那双鹰隼般的眼眸之中,所有的恐惧与绝望,都已然退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逼入绝境后,

所爆发出的,歇斯底里的,疯狂!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突然,仰天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无尽的悲愤与,决绝!

“好!好一个叶天!好一篇《为大将军檄豫州》!”

“他这是,要将孤,置于死地啊!”

“传令下去!”

他的声音,在这一刻,变得无比的,冰冷!

“所有计策,照旧执行!”

“告诉将士们,此战,我们已无退路!”

“要么,在官渡,将叶天拉下神坛!”

“要么,就与这兖州大地,一同,玉石俱焚!”

那篇由陈琳亲笔撰写的檄文,其杀伤力,甚至比千军万马还要恐怖!

曹操盗墓养军、残杀名士、屠戮徐州,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他一生都无法洗刷的污点。如今被叶天以煌煌大义,昭告天下,瞬间便将他钉在了道德的耻辱柱上!

尤其是那“封万户侯,赏黄金五千万”的悬赏,更是如同一颗毒药,在他那本就不稳的兖州内部,迅速发酵、蔓延!

曹操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名为“背叛”的暗流,正在他看不到的角落里,疯狂地滋生、涌动。

内忧外患,齐齐爆发!

饶是以他那坚如磐石的心志,在这一刻,也不由得感到了一阵天旋地转!

“噗!”

他只觉得脑海中仿佛有一根弦,被狠狠地绷断了!一股难以忍受的剧痛,如同潮水般,瞬间将他吞噬!

“啊——!!!”

曹操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双手抱头,痛苦地在地上翻滚起来。他那纠缠多年的顽疾——头风病,竟然在这双重打击之下,彻底爆发了!

“主公!主公!”

毛玠大惊失色,连忙上前搀扶,却被曹操一把推开。

“来人!传华佗!快传华佗!”

整个州牧府邸,瞬间乱作了一团,

当曹操因为头风病而陷入昏迷,整个兖州的指挥中枢,都因此而陷入短暂的瘫痪之时,叶天麾下的两路大军,已然如同两柄无坚不摧的利刃,狠狠地,刺入了兖州的腹地!

南下的陆军主力,由岳飞坐镇中军,赵云、冉闵为左右先锋,典韦、许褚、吕玲绮等人率领亲卫,紧随其后。两千七百万铁骑,卷起漫天烟尘,其势,足以让山河变色!

黄河以北,本就不是曹操的防御重心。他早已将绝大部分的精锐,都收缩到了黄河南岸,试图依托天险,节节抵抗。

故而,叶天的大军,几乎没有遭遇到任何像样的抵抗,便兵临兖州北部的第一座重镇——发干县城下!

发干县,城头之上。

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

城墙之上,稀稀拉拉地站着一群衣甲不整,面带菜色,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迷茫的曹军士卒。他们中的大部分,都是被强行征召来的农夫,连像样的训练都未曾经过,便被推上了这九死一生的战场。

此刻,他们正握着手中那冰冷的兵器,身体,却在不住地颤抖。

因为,在他们的视线尽头,那片黑压压的,如同乌云般,缓缓逼近的,是传说中的,天帝卫!

“来了,他们真的来了,”

“天哪,那就是大将军的军队吗?那股杀气,我感觉我的腿都软了,”

“听说,听说天帝卫的士兵,都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三头六臂,能喷火,”

“别说了!我们,我们怎么可能挡得住啊!”

恐慌,如同无形的瘟疫,在守军之中,疯狂蔓延。

他们每月,只能从曹操那里,领到十几个勉强果腹的白面馒头。为了这点微不足道的粮饷,去和传说中的“恶魔军团”拼命?

没有人愿意!

“要不,我们投降吧?”一个胆小的士兵,颤抖着声音说道。

“嘘!你不要命了!”他身旁的同伴,连忙捂住了他的嘴,“被军爷听到了,是要砍头的!”

“砍头也比被那些恶魔撕碎了强啊!我听说,大将军爱民如子,从不滥杀降卒,”

“没错!跟着曹老板,赋税重得要死,还天天要服徭役!听说在燕国,人人都有饭吃,有房住!投降了,说不定日子还好过些!”

窃窃私语声,如同野草般,在城墙的每一个角落里,疯狂滋生。

就在这时,一名膀大腰圆的曹军军官,巡逻至此。他听到了士卒们的议论,当即勃然大怒!

“都给老子

闭嘴!”他抽出腰间的环首刀,厉声喝道,“大战在即,谁敢在此妖言惑众,动摇军心,杀无赦!”

他那凶狠的模样,总算是将士卒们的议论,暂时压了下去。

然而,就在此时!

“轰——隆——隆——隆——!!!”

一阵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清晰,都要恐怖的,如同地震般的轰鸣声,从远处传来!

城墙,都在这股声音之下,微微震颤!

所有人,都下意识地,将目光投向了远方。

只见在地平线的尽头,那片黑色的“乌云”,动了!

他们开始加速!

数以千万计的铁骑,在同一时间,发起了冲锋!

那是一种怎样的景象?

大地,在哀鸣!

天空,在颤抖!

仿佛整个世界,都要在那股无可匹敌的钢铁洪流面前,被彻底碾碎!

城墙之上,所有曹军士卒的脸上,都瞬间失去了血色!

而他们握着兵器的手,抖得如同筛糠一般,牙齿,在不受控制地“咯咯”作响!

“魔,魔鬼,魔鬼来了,”

那名刚刚还在耀武扬威的曹军军官,此刻也是脸色惨白,双腿一软,竟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手中的环首刀,“当啷”一声,掉落在地。

他所有的勇气,都在那片黑色的浪潮面前,被彻底击碎!

他知道,这座城,完了。

他们所有人,都完了。

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此刻。

当那股象征着死亡与毁灭的黑色洪流,出现在发干县城墙上所有曹军士卒的视野中时,他们心中最后一根名为“抵抗”的弦,也随之,应声绷断!

发干县,城头望楼。

一位身着白色儒袍,头戴进贤冠的中年男子,

正脸色惨白,浑身如同筛糠般,不住地颤抖。他便是此城的县令,出身当地豪族的——郭明。

“完了,全完了,”他口中喃喃自语,眼中充满了无尽的绝望,“精锐尽数被曹孟德抽调一空,如今城中,只剩下这几十万老弱病残,如何抵挡得了那传说中的天帝卫?!”

他焦躁地在望楼之上来回踱步,背心早已被冷汗浸湿。

“徐军师!徐军师!”他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对着身旁一位留着山羊胡,眼神却异常镇定的男子,急切地问道,“计将安出?计将安出啊?!”

那位被称为“徐军师”的男子,闻言只是不紧不慢地捋了捋自己的胡须,淡淡地说道:“县尊大人,事到如今,唯有一策可行。”

“何策?快说!”

“降。”

徐军师的口中,只吐出了这一个字。

他看着郭明那张因惊愕而扭曲的脸,继续道:“大人,恕我直言。以我发干县这点微末兵力,与天帝卫抗衡,无异于以卵击石,螳臂当车。强行抵抗,唯有城破人亡,玉石俱焚一个下场。”

“反之,大将军素有宽仁之名。前冀州牧韩馥,开城归降,非但未遭屠戮,反而被任为渔阳太守,依旧享受荣华富贵。大人若能审时度势,开城献降,不仅可保全性命与家族,更能使这满城军民,免遭战火涂炭。孰优孰劣,想必大人,心中自有定论。”

这番话,如同一道惊雷,劈醒了早已六神无主的郭明。

是啊!抵抗,是死路一条!投降,却能换来一线生机,甚至还能保住荣华富贵!

更何况,他郭氏一族,本就是兖州本地世家。

对于曹操这个“外来者”,尤其是那个杀害了无数兖州名士的“屠夫”,他们心中,早已是敢怒而不敢言。

如今叶天这尊外来的大神降临,

尤其是的大汉帝国赫赫有名的大将军到了。

而显然,对于他们而言,非但不是灾难,反而是一次“改换门庭”,摆脱曹操控制的,绝佳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