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4章 站着都能无辜躺枪
“我去!劲爆啊!”
这蘑菇汤挺好啊,把人心里的想法都炸出来了!
李有为眼看着贾张氏抱着针线盒往外跑,跑到前院忽然把针线盒一扔,参加了赵老四和刘能的东北大秧歌行列。_秒!章-踕*暁′说?徃? /勉_沸.岳*黩,
“咦嘻嘻!”
小朵朵在雨水怀里甜笑,小手儿从花被子里伸出来,凭空挥舞了两下。
“冷呀!”
雨水赶紧把小胳膊塞回去,塞回去之前还照着肉嘟嘟的肉肉轻轻咬了一下。
咬完无比满足,甚至有再来一口的想法。
李有为无语,可别把他闺女咬哭了。
“咦嘻嘻。”
小朵朵努力想把小手儿再伸出来,雨水干脆抱着她回屋了。
“来,让我们共舞!”
娄晓娥眼神飘忽,脸上挂着怪异的笑容。
“去,前院,一帮人在那跳呢。”
李有为指向垂花门,去吧,让资本家后代和工人阶级来一次团建吧。
娄晓娥屁颠屁颠的跑了。
“别跑!回来跟我生孩子!我要生个儿子!”
许大茂不知道从哪钻出来了,冲着娄晓娥就追。
“鸽!鸽!”
李有为半路拦住,扛起他就往后院走。
许大茂挣扎着,“傻柱,你别得意,我肯定生个儿子气死你!”
“柱子,真是因为蘑菇?大家不会出事吧。”
得亏老高家人都没来得及喝蘑菇汤,但高铁君父亲依然很担心。
“有为说没事就没事,他这人挺稳妥的。”
也许在别人看来,李有为荒诞不经,但傻柱觉着人傻不傻的无所谓,看办事!
就说这回结婚,要是没李有为加快进程,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成。
高铁君父亲皱了皱眉,一个精神病很稳妥?姑爷也喝汤了吗?
“爸,别担心了,您去屋里照看老人吧,我还得处理邻居。”
“行。”
高铁君父亲示意老伴回屋,自己则是和傻柱开始搬搬抬抬纷纷倒下的邻居们。
后院,许大茂家。
“弟儿,鸽苦啊!”
许大茂啪啪拍着好兄弟的肩膀,“你别看鸽有孩子了,可鸽到现在都不知道怎么生下来的!
你大嫂说我是喝多了以后办的她,可我一点儿也记不住啊!”
这是他心里面的痛苦,人都说那事可舒服了,可他都二十四了,还没体验过。
“鸽,来,一醉解千愁!”
李有为从兜里抽出一瓶闷倒驴,倒了两碗。
“对!一醉解千愁!”
许大茂端起碗,一饮而尽,又抓住李有为的碗,可惜没等拿起来,人就腿一软躺到了地上。/鸿\特~小\说^王′ ~首,发_
“李有为!李有为!”外面传来于海棠的呼喊声。
“怎么了?”
推开门,只见于海棠脸色发白,李有为暗道不妙,于莉也喝了?
唉,蘑菇汤有那么好喝吗?
“我姐要找你,可能有话要说!”于海棠急吼吼的说。
“哦,你回家吧。”李有为好心提醒。
她姐是要说话那么简单吗?
她姐这是要快乐!
“不用,你一个大男人照顾她不方便,再说我也不放心,哎你别说那么多了,赶紧跟我走吧!”
于海棠拽住他的袖子,飞快的往四进院跑。
穿过小门,宽敞的院落跃然眼前。
如今是冬天,地面只有灰秃秃的泥土,等到开春,花花草草会把这里点缀成一个更宜居的地方。
“看什么呢?赶紧走啊!”
于海棠拽着他快要累死了,几步路就跑出一身汗,沟子里都湿漉漉的。
她一手拽着李有为,一手推开门,进屋。
只见于莉裹着被子把自己包成粽子,正在地上蹦,对着墙角的笤帚歪头挑衅:
“打不着,打不着,哎打不着!”
说着忽然往后跳,“打不着,你就打不着!”
“莉莉,你在干什么?你看见什么了?”李有为来了兴趣。
都说吃了毒蘑菇有幻觉,能看见许多有意思的东西。
他要探寻女人的内心,以后找时间满足她的愿望,让她更死心塌地!
“你来了?”
于莉手指轻轻塞进嘴里,飞了个媚眼:“有为哥,来呀?”
“啊?”
李有为虎躯一震!
还是别探寻了,人家要的很简单......
“啊!”
于海棠猛瞪双眼!
又无力的看向别处,姐姐脑子里果然都是这玩意儿。
“我喜欢!”
于莉痴痴的看着李有为的脸,上前伸手摸了一下,身上的被子自然而然的滑落到地上。
纤细又劲爆的曲线一览无余的跃然眼前。
“有为哥,刚开始我就是迷恋你的身子!”
于莉摸着他的鼻子,“后来才爱上了你这个人!但我死心塌地!”
说着,扑到他怀里。
“姐!”于海棠握紧双拳。
于莉没听见一样,拉着李有为往里走。
于海棠如遭雷击,她还在呢!!!
“李有为你臭流氓!”
“我都站着没动好吗?你瞎吗?”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这都能怪我?”李有为边走边说。
听着姐姐的声音,于海棠心浮气躁,也许自己不应该在这里,那应该在哪里?
她走到门外,背靠着门,任凭苍白阳光晒脸,任凭一月的寒风扫过前面的屋脊,顺着屋檐滚落而来。
“你们办事,我还要放哨!”
“给你们都抓起来得了,让你们蹲监狱,吃小饼子,吃枪子儿......”
“太欺负人了......滚出去!”
忽然,她冲对着后院探头探脑的阎解成怒吼一声。
“海棠,我今儿喝了点酒,才壮着胆子想找你姐说说话。”
阎解成试探性往前走了一步。
“你敢过来老娘今天就宰了你!你个窝囊废!狗东西!”
好爽,于海棠阴沉的脸上冒着汗珠,果然欺负人是最快乐的。
阎解成跑了......
“唉,还不如李有为呢,李有为最起码能顶住事......呸!”
于海棠骂骂咧咧的。
这一站,就是一个多小时,寒风早就把身上的衣服打透了,身上每一个毛孔都紧紧闭合,也无法抵御严寒。
而脚底下,已经几乎没有知觉。
院里人今儿疯的差不多了,总有人往四进院跑,被她撵走了一波又一波。
这导致她不敢离开,心里骂归骂,但坚决不能让姐姐的事被别人发现。
“吱呀~”
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