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食神的替代
距离七大宗门重选大会最后两天,武魂城一辆又一辆马车进入,一天到晚几乎就没有停过。
“快看,那是昊天宗的马车。”
一道大叫声响起,众人看去,三辆豪华马车,驾驶马车的人是魂帝修为,身穿昊天宗服饰的弟子。
在场前来观看七大宗门重选大会的魂师窃窃私语起来。
“你们说昊天宗这一次还能不能蝉联天下第一宗的宝座?”
唐晨的问世,在昊天宗成为天下第一宗后,上一次三十年一届的七大宗门重选大会,昊天宗根本就没来,天下第一宗的宝座直接就被昊天宗内定,其它所有宗门争夺第二。
“不能吧,昊天宗老祖昊天斗罗被教皇冕下废了,震天斗罗跟雷霆斗罗和骨斗罗修为相差并不大,震天斗罗应该没有能力一对二。”
“那你们觉得这一次七大宗门重选大会,谁能够成为天下第一宗呢?”
一位看上去有些智慧的魂师道:“我觉得应该是七宝琉璃宗,跟七大宗门重选大会的规则来看,率先对决的是蓝电霸王龙宗和昊天宗,蓝电霸王龙宗跟昊天宗又有仇,雷霆斗罗肯定会全力出手跟震天斗罗交战。”
“大战结束了后,无论谁输谁赢消耗都是巨大的,到时候骨斗罗发起挑战,消耗巨大的两人应该赢不了骨斗罗。”
“昊天宗来了,昊哥来了吗?”
在服用相思断肠红之后,不再被千寻疾限制自由,跟波塞西一样仅限武魂城之中的阿银低声道,踮起脚尖瞪大眼睛望着昊天宗的马车窗口处,想要通过晃动的窗帘,看看马车内来人。
阿银没有开启蓝银领域感知气息,因为目前即将召开七大宗门重选大会,武魂城到处都是强者,释放蓝银领域,精神力被魂师强者感知到,精神反弹,她会受重伤。
她目前只有魂尊修为,蓝银领域的精神探测,随便一个精神力较强的魂帝都能够感受到。
昊天宗早早的让人在武魂城定下了酒店,唐震、二长老一行人刚进入酒店房间没多久,大门就被敲响。
打开门一看,是一个身高超过一米六,看上去在十一二岁左右身着一袭蓝色长裙,一头蓝色长发披散在身后,肌肤雪白的女子,女子容颜堪称绝色,浑身散发的气质更是引人瞩目,仿佛是不含任何杂质的仙子。
“这位姑娘,这里是昊天宗的休息室,请问你有什么事情?”
见来人是一位如此美貌的女子,开门的昊天宗弟子口气很是礼貌温和。
“唐文堂兄,是我。”
能来观战七大宗门重选大会的小辈,那自然不一般,唐文已经是昊天宗这一代,除去唐啸、唐昊天赋最优异的,阿银自然认识。
“你是?”
“我是阿银。”
“阿银!?”
唐文眼睛一瞪,女大十八变,阿银被千寻疾抓走也才七岁,还不到一年,就长成十二三岁的大姑娘了,这是吃了什么长这么快。
认出阿银之后,唐文生出一阵怪异排斥的情绪,因为阿银是一头十万年化形魂兽,在昊天宗的观念当中,乃是一头畜生,哪怕是阿银已经化形。
“唐文堂兄,昊哥他来了吗?”
阿银急切的问道,她离开昊天宗快一年了,她真的很想唐昊,在千寻疾跟波塞西的婚礼上,她被千寻疾软禁,无法跟昊天宗众人见面,不知道唐昊有没有来武魂殿,这一次她变的更想见唐昊。
她想知道唐昊有没有得知前世的事情,不会被比比东那个女人迷的死死的。
唐文还没开口,唐震就来到了大门口,淡漠道:“阿银,昊儿的事情,你就不要打听了,离开这里吧。”
“震叔叔?”
阿银脸色一滞,因为她从唐震的口气还有表情当中,听出看出的只有疏远,根本没有往日在昊天宗将她当成未来儿媳妇的慈祥温和,她实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快离开这里,昊天宗的事情已经跟你没有关系了。”
唐震语气变的冷漠,他作为封号斗罗,只要一个感知,就能察觉未达成熟期的十万年化形魂兽气息,但是现在他看的眼睛都快要冒烟了都无法瞧出阿银身上的魂兽气息。
能够遮住阿银身上的魂兽气息,只有可能是拥有神祇传承千寻疾出手,而且阿银一只十万年化形魂兽,可以说是行走的十万年魂环魂骨,不好好圈养起来,竟然放阿银乱跑?唐震不禁怀疑,千寻疾想借助阿银,再度找借口,对昊天宗动手。
前世昊天宗被逼隐世,他被活生生气死,这其中原因,阿银可是有无法推卸的责任。千寻疾这是想再来一次前世的操作不成?
因为七大宗门重选大会提前发布,唐震神经敏感,有关武魂殿的任何事情和人,他都担心是千寻疾在寻找针对昊天宗,对昊天宗动手的借口,简单来说就是ptsd了。
阿银眼眶渐渐红了起来,涕声问道:“震叔叔,为什么,我只是想问昊哥怎么样了?”
“你跟昊儿已经没有任何可能了,昊儿他已经从啸儿那里知晓了前世发生的所有事情,但昊儿他还是爱着比比东,对你没有生出任何感情。”
“我未来的儿媳,只可能是比比东,快离开这里,不要跟我们昊天宗攀关系,否则别怪老夫不念旧情。”
话落,唐震雄厚的魂力释放,阿银“噔噔噔”退了好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砰!”
一声巨响,唐震无情的将大门关上,仿佛阿银跟昊天宗的关系彻底被这道门所斩断。
对于唐震来说,阿银既然没有被千寻疾放走,回到昊天宗,成为他的儿媳,对于昊天宗诞下有成神之资双生武魂的后代,那对阿银的任何关怀,在这个节骨眼之上,都是在对昊天宗的不负责。
“呜呜呜。”
被唐震如此对待,尤其是得知唐昊真的不要自己了,阿银再度痛哭起来,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般,顺着脸颊落在地上,哭的跑出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