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意外的暴露
“呜呜呜，墨羽，我头好痛哦，我再也不喝酒了。”
哈米抱着墨羽哭唧唧。
宿醉后的猫娘头痛欲裂。
墨羽将猫娘抱在怀里，给她揉太阳穴缓解。
昨晚混乱无比的房间，此时已经打扫的干干净净，墙壁都被粉刷了一遍，遮掩了一些喷溅状的痕迹。
猫娘躺床上休息。
墨羽本想出去，搭车去城里后发现，守夜者的人一直跟着，为了避免节外生枝，他还是选择先不行动。
他现在有些怀疑。
修者出现过好几次，已经爆发多次战斗，为什么守夜者还盯着他？
墨羽在城里转了一圈。
圣都就是一个赛博都市，中心位置是一个巨大的宫殿，是国王居住的地方，只是国王百年没有露面，只有街道上悬挂的一些画像投影才能一睹真容。
墨羽假装逛商场，买了一些东西回去。
他的生活一下子平静下来。
每天就是跟着猫娘看店，辅导哈米学习占星术。
反倒是歌薇娅那边进展不错，依靠催眠能力，她迅速在圣都给自己打造出一个顶级人设来，混入当地上层圈子。
歌薇娅和蕾蕾娅会交替来找哈米玩。
蕾蕾娅是真的和猫娘一起玩。
歌薇娅……一直在做坏事。
……
合桥孤儿院。
阔别半个月，风信子三人再次登门拜访，这一次，三人是前来汇报这半月来的监视情况，毕竟这是老妪要求的。
在先知陪同下，三人在同一个办公室见到老妪。
老院长没什么变化，安静的坐在办公桌前，闭着眼睛，拨动手中的念珠。
风信子开始汇报。
“院长，那名人类一直和哈米生活在一起，两人关系非常亲密，哈米…哈米会半夜钻他被窝里，两人有一些亲密接触，哈米还没有破身。”
“这人类的智商非常高，看了您给哈米的那些书籍后，主动教导哈米占星术。到目前为止，哈米还没有成功一次占星或者仪式。”
“他没有采取任何行动，表现完全就是一个正常人类，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
汇报都是一些琐碎。
持续了半个小时。
老妪听完皱眉，她也判断不出什么来。
到了最后，风信子有些犹豫，最后还是说道：“还有一件事情，和墨羽关系不大。哈米交了两个新朋友，都是灵兔族的，一位叫蕾蕾娅，和哈米相处的很好。另一位叫歌薇娅……”
“噗噗！！！”
老妪浅尝咖啡，听到这个名字后，一口咖啡喷出来，呼了风信子一脸。
鼠娘吓一跳。
她不敢动。
因为面前的老人家失态的趴在桌上，瞪圆眼睛盯着她，那浑浊的目光，几乎要把她生吞活剥的架势。
风信子瑟瑟发抖。
老妪大吼道：“叫什么！？”
风信子颤颤巍巍道：“歌……歌薇娅。”
砰！
老妪狠狠一巴掌拍在桌上，怒吼道：“她怎么敢叫这个名字的！？她怎么敢的！？大不敬！真是大不敬！该死！”
其他人都吓坏了。
先知瑟瑟发抖，她和院长相处几十年，第一次见到院长如此失态，可谓是雷霆震怒。
老妪深呼吸，缓和了一下情绪后，才说道：“有视频资料吗？”
“有……”
风信子赶快呈上。
投影仪打开，小店外围监控出现，很快将歌薇娅几次前来小店的视频播放出来。
看到画面中的人，老妪呆若木鸡。
一直到视频播放完毕，她还是一动不动。
等了好久，先知小心翼翼道：“奶奶，你…你没事吧？”
“没…没事……”
老妪擦了擦眼角，她忽然就泄了气的样子，整个人都很颓然。她站起身问道：“她什么时候会去哈米那里？”
风信子道：“三天一次，很规律，今天应该已经去了。”
老妪：“备车，我们去哈米那里。”
……
歌薇娅飘到楼顶，直接落在墨羽怀里，捧着他的脸颊，带着几分坏笑道：“明天我准备去宫殿中看看，已经准备好了，你要不要去？”
墨羽很干脆道：“不去。”
歌薇娅不爽道：“为什么？！”
墨羽嘿嘿一笑道：“去的话，是不是就要以你宠物的身份？”
歌薇娅一惊，心虚的移开视线道：“才没有。”
啪！
“哎呀！”
墨羽狠狠拍了兔娘屁股一巴掌，声音清脆悦耳。
歌薇娅捂着屁股哈气。
墨羽道：“走吧，去找哈米。”
三人一起吃晚餐。
歌薇娅分享一些趣闻，吃到一半时，楼下传来门铃声。
哈米跑去开门。
“咦？奶奶！”
墨羽在楼上就听到猫娘激动的大喊，很快，亢奋的猫娘抱着老妪胳膊上了楼。
老妪站在餐厅门口。
墨羽和歌薇娅起身，准备迎接。
只是。
老妪看到歌薇娅后，就陷入呆滞状态。
墨羽刚想开口。
歌薇娅察觉什么，忽然伸手，阻止墨羽说话。
忽然，老妪噗通一声跪倒地上，对准歌薇娅叩拜，十分用力的将头磕在地板上，连续不停。
咚！咚！咚！
一次比一次重，老妪额头都渗出血来，她已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不断叩拜，大声道：
“寻星侍者，参见陛下！”
哈米吓懵了，身体颤抖，冲上去想拉起老妪，带着哭泣道：“奶奶，你怎么了？奶……”
“哈米，来叩拜陛下。”
老妪声音无比严厉。
哈米是被她强行拉着叩拜。
歌薇娅看向墨羽。
墨羽眨眼睛。
歌薇娅秒懂，两人立刻上前扶起老妪。
歌薇娅道：“老人家，你这是做什么？万万不可，你是不是认错人？”
老妪紧紧抓住歌薇娅的衣摆，嘶哑的声音道：“陛下，形态万千变化，但灵魂始终如一。这是您教导我，不管如何，老奴看得很清楚，您的灵魂。”
歌薇娅动作一僵，回头看向墨羽，耸肩道：“好像……暴露了。”
墨羽：“把好像去掉。”
事发突然。
墨羽和歌薇娅毫无准备，万万没想到，这个普通的人类老者，竟然认识歌薇娅，还能识别灵魂。
歌薇娅对墨羽眨眼睛，示意他回溯。
墨羽摇头道：“没必要，你不是想去看看你的宫殿嘛？”
歌薇娅眼睛一亮，她将老妪搀扶起来，轻咳道：“我这段时间的经历有些特殊，忘记了很多事情。”
老妪的拳头猛的握紧，但很快放松下来，毕恭毕敬道：“陛下，您离开太久了，老奴这就去准备，通知其他侍者前来，恭迎陛下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