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我很节制的
听到还可以再玩三天,宋清栀眼里闪过惊喜,“什么地方?”
“想不想去其他海岛看看?”
“可以啊。”
这几天他们都在这座海岛上完,所有项目都体验过了,宋清栀也想去其他海岛看看。
翌日,谢斯聿带宋清栀坐水上飞机前往另一座海岛。
水上飞机不大,就几个座位,轰鸣声嘈杂,飞机上充斥着一股燃油的气味。
两人并肩坐在一起,谢斯聿用手指了指窗户。
宋清栀从窗户看下去,视野很开阔,可以俯瞰整座海岛。
蔚蓝的海面上,零星散落着几座被白色沙滩环绕的小海岛。
飞机降落时,机身剧烈颠簸。
虽然在上飞机前就被告知了颠簸是正常现象,但宋清栀还是忍不住害怕。
她紧张地抓紧了谢斯聿的手。
“别怕,没事的。”谢斯聿将她揽进怀里,嘴唇轻轻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似是安抚。
他一手揽在她肩上,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紧紧握住她的一只手,无声地安抚。
宋清栀靠在谢斯聿怀里,呼吸逐渐平稳起来,紧张感褪去。
好在飞机只是颠簸了一会儿就成功降落。
这座海岛比他们这几天玩的那座海岛小很多。
岛上没有开发过,风景很美,但基础设施就没那么便利了。
没有商场、饭店,也没有海景别墅。
只有个海边小木屋。
宋清栀往木屋走去,看见木屋前面竖着一个木牌。
上面写着“清栀岛”。
右下角还有一行小字,写着时间。
是两年前她生日那天。
她猛地顿住脚步,眼里闪过震惊,抬头看向谢斯聿,不敢置信地说:“这座岛是用我的名字命名的?”
“嗯。”男人站在她身边,轻轻地牵起了她的手,“这是我两年前买下的海岛,想作为生日礼物送给你。”
男人喉结滚了滚,“栀栀,我一直在等这份礼物送出去的这一天,终于等到了。”
宋清栀鼻子酸酸的,眼眶发热,有种想哭的感觉。
两年前,那会儿她还和沈亦淮在一起。
两人还在热恋期。
那时候的谢斯聿,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买下这座小岛的呢?
她心里泛起一阵心疼,心脏像是被一只手揪住狠狠地揉捏撕扯。
她心疼那时候的谢斯聿,明明深爱着她,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和别人在一起。
那种爱而不得的滋味,她是体会过的。
有多折磨人,她再清楚不过。
她当时暗恋谢斯聿,以为他和谭玥在一起了,也曾被这种爱而不得的滋味折磨,备受煎熬。
但不同的是,她是真的和沈亦淮谈恋爱了,而谢斯聿却并没有和谭玥在一起。
他一直在等她。
并且,他的爱意比她当时暗恋他更浓烈滚烫。
“对不起......”宋清栀眼泪唰的一下滚落下来。
她哭着说:“对不起,让你等了我这么久,对不起,我不该因为感动就和别人在一起......”
宋清栀情绪有点崩溃,泣不成声:“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谢斯聿一直在她不知道的地方,默默地爱着她。
日复一日地等着她。
这份浓烈的爱意,让她深深地动容。
情绪就像是泄了闸的洪水,泛滥成灾。
宋清栀哭得双肩抽动,无法自已。
谢斯聿温柔地将她揽入怀中,“不要哭,我现在很满足。”
宋清栀趴在谢斯聿怀中抽泣着。
她听见男人磁性低哑的声音,“栀栀,你知道吗,我买下这座岛的时候,曾在你生日那天在此许愿。”
“我许的愿望是有一天可以带你登上这座岛,现在,我的愿望实现了。”
宋清栀感动得一塌糊涂。
她以为这次只是简单地度假,在海岛玩几天就回去了。
却没想到,谢斯聿为她准备了这么大一份惊喜。
他送她了一座海岛。
以她的名字命名的海岛。
而且还是她和别人在一起的时候买下的。
他买下这座岛许下那个愿望的时候,心里一定很难过吧。
这份礼物,或许没有送出去的那一天。
他许下的愿望,也或许永远都实现不了。
可他还是那样做了。
他一直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默默地爱着她,默默地等着她和别人分手,爱得那么卑微。
谢斯聿任由宋清栀哭了一会儿,让她把情绪发泄出来,才温声安慰:“好啦,别哭了,我的愿望实现了,你该为我高兴。”
宋清栀抹了抹眼泪,从他怀里离开。
她的眼睛哭得红红的,像一只小兔子。
谢斯聿看着,心脏软得一塌糊涂。
她带宋清栀进入木屋。
木屋里陈设很简单,中央放着一张大床,窗户边摆着一张小圆桌和藤椅。
男人金丝框眼镜下的双眸深邃迷人,嗓音也带着蛊惑,“整座岛上只有我们两个人,在这里没有人会打扰我们。”
男人朝她走了一步,眸色愈深,眼里的情欲似乎要溢出来。
宋清栀咽了咽口水,忽然反应过来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她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斯聿你......”
“宝宝别怕,我很节制的。”谢斯聿哑声,将她抵在木墙上。
女孩子刚刚哭过,眼睛红红的样子格外惹人怜爱。
她什么都不用做,就已经把他勾得神魂颠倒。
谢斯聿吻上她的唇,哑声道:“帮我把眼镜摘下来。”
送他们来的人早已离开,整座海岛上只有他们两个人。
就像谢斯聿说的那样,没有人能打扰到他们。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一张绷紧的弓,脚趾蜷起,双手被谢斯聿扣紧举过头顶。
两人登上海岛时才刚过下午两点。
三次过后,太阳都沉下海平面了。
到后面,宋清栀嗓音都哑了,躺在床上没有浑身无力,险些晕过去。
她迷迷糊糊地想,这哪里是度假呀,分明就是谢斯聿的囚禁游戏。
她后知后觉,自己好像是一只入了狼窝的小白兔。
......
沈亦淮伤得很重,在病床上躺了五天才勉强能下床。
等他身体稍微恢复了些,又被丢进了海里。
“嘭——”沈亦淮被扔进海里,激起雪白的浪花。
“沈总,得罪了。”丢他的人穿着花里胡哨的衬衫,一头红色寸头短发在阳光下尤其扎眼。
男人是谢斯聿的手下,名叫陆延。
专门负责管理谢氏集团旗下这艘游轮的有明暗两派。
明面上的那群管理者都是西装革履的商业精英,看上去都很正派。
而暗派,就是像陆延这样的,专门做一些不那么正派的事。
就像现在。
男人笑得吊儿郎当,叼着根雪茄坐在游艇好整以暇地看着沈亦淮在海水里扑腾。
“敢对总裁夫人下手,沈总胆儿很肥嘛。”男人冷嗤,“是该让你好好长长记性,记住这个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