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拯救德意志文抄列文虎克一號机

第372章 东线进行时

“呃......妈的,冷死老子了。”

“这鬼地方,不该是西伯利亚出身的人来才对吗”

“西伯利亚早就剩下一半都不到了。”

1936年2月中旬。

比俄罗斯冬天还要以严酷著称的芬兰。

隶属苏联北方方面军的士兵挤在篝火前,冻得瑟瑟发抖,不住咒骂。

起初,他们听说要去芬兰作战时,心情甚是愉快。

因为在苏联人眼里,芬兰不过是个小国。

它不像在大战中曾让俄军和德军都吃尽苦头的波兰,也不像图哈切夫斯基改革下,积累了大量装甲力量的xxx。芬兰贫瘠的土地、薄弱的工业,使它看上去无论如何都比不上波兰、xxx这样“强敌”。

事实上在沙俄时期,这三地中xxx黑土区和波兰確实是工业与农业重镇,而芬兰则相对落后。

並且在革命与大清洗的真相被掩盖的苏联內部,这种“芬兰弱小论”也无人去质疑。於是,他们就这样大摇大摆地踏入了这片雪国。

然而很快,苏联士兵就意识到,他们来到了一个不该来的地方。

这里是地狱。

白茫茫的雪,仿佛无尽的废墟,而雪堆深处,潜伏著一个个要他们命的怪物。

咚咚咚咚──

声音再次传来。那是死亡的前兆。

“等下......你们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妈的!快起来!快!”

远方的风声里,夹杂著小型机械转动的低鸣。

士兵们的脸色像冻坏的伤口一样惨白,他们慌忙举起武器,將枪口探出战壕。

——来了。

“它”又来了。

一双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在惊恐中搜寻著逼近的死亡。

“那边!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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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火!不快点打就......”

轰隆!!

迟了。

呼喊声刚落,战壕的各处已被炸成火海。

“是哥利亚!”

“別让它进战壕!”

咚咚咚咚──

那不是別的,正是芬兰军的哥利亚遥控炸弹车。

这尼古拉特斯拉亲手造出的杀人兵器,涂著雪地迷彩,悄然在冰雪里突进,猛扑向苏军阵地。

“哈卡-佩莱!(hakkapalle)”

“哈卡-佩莱──!!”

伴隨著巨响,穿著冬季偽装服、脚踏滑雪板的芬兰士兵高声吶喊,手中的“苏奥米”衝锋鎗喷射出火舌,扑杀向惊惶失措的苏军。

“不要慌!要是现在乱了阵脚,等著我们的只有死路一条!”

一名军官挺直了身子,试图稳住人心。

“先整队,快,机枪阵地重新......呃!”

砰!

然而,他的话戛然而止。

一个冷冰冰的子弹,精准地贯穿了他的头颅。

“哈......”

苏联士兵们心知肚明。

这世上能在没有任何反光痕跡的雪地里做到如此精准狙击的,只有一个人。

“是白色死神!”

“啊啊啊!”

“快趴下!”

“白色死神”西莫海耶(sioh?yh?)。

这位芬兰传奇狙击手,在战爭爆发没多久,就已经让苏军闻风丧胆。

噠噠噠噠!噠噠噠噠!

“该死,该死!那傢伙是什么怪物!”

“子弹根本打不中他!”

而芬兰的天空,也有属於它的传奇。

【喂,尤蒂莱寧,没事吧】

“哈哈!我没事,这种瞎眼子弹怎么可能打中我。你才要小心点,卢卡寧。”

那便是芬兰第24战斗机中队的飞行员们——

包括埃伊诺伊尔马里尤蒂莱寧(eoilarijuutien),歷史上非德籍飞行员击坠数世界第一,被命中次数最少的纪录保持者。

以及同样来自芬兰,另一位王牌飞行员,埃伊诺安特罗卢卡寧(eoanteroukkanen),在原本的歷史中,他击落了56架敌机,是世界排名第284,芬兰排名第三的空战英雄。

而另一位未来的王牌飞行员,命运多舛的尼尔斯爱德华卡塔雅南(nilsedwardkatajaen)虽尚未登场,但在前二人的率领下,规模不大的芬兰空军,竟真的在没有德意志空军支援的情况下,狠狠压制住了苏联空军。

“进攻!进攻!”

“把俄国佬统统赶出去!”

“嘿!奏起波尔卡舞曲!”

“卡累利阿大地啊,那唯一的美好记忆,自心臟深处传来旋律,演奏者的手指已开始弹奏《谢基耶尔维波尔卡(s?kkij?rvenpolkka)》!”

依託雪地作战的天赋、狙击手与飞行员的英勇、以及让俄国人都难以忍受的严冬,芬兰军反过来將苏军逼退。

別忘了,苏军才是入侵者。

小国芬兰,竟能把庞大的苏军打得狼狈不堪。

“你们这群饭桶!居然在区区芬兰丟人现眼!你们还配叫军官吗!配吗!”

库里克將军那颗闪闪发亮的禿头,已经因愤怒涨得比苏维埃的红星还要鲜红。

......

“我真是对你们这些同志彻底失望了!”

“......”

“一个人怎么能无能到这种地步我都怀疑你们到底是不是从军事学院毕业的!”

面对库里克怒火中烧的喝骂,北方面军的军官们只得在心里暗暗嘆息,这不过是每天的例行曲目罢了。

他们心中其实早就想破口大骂:“这里最无能的就是你啊!”可问题在於,库里克虽然能力一塌糊涂,靠山却硬得很。

他在俄国內战时期担任过伏罗希洛夫的炮兵参谋,牢牢攀上了苏联政军界最粗的一条“伏罗希洛夫线”。正因如此,连史达林都对他颇为倚重和优待。

『该死,怎么就没人一枪把这傢伙的脑袋给开了呢。』

『书记长怎么不去抓点该抓的人,偏偏让这种蠢货到处蹦躂。』

只是,那个曾经还有点本事的库里克早就消失不见了。眼下只剩下一个比伏罗希洛夫、布琼尼看起来还要像“神仙”的草包元帅。

於是他的部下们每天都在心里默默祈祷:“求求书记长了,把这傢伙发配去古拉格吧!”

“说说看吧,科涅夫同志。这战局怎么就烂成了这副模样我派往卡累利阿的装甲部队到底怎么了”

“我们的装甲部队遭遇了芬兰坦克部队的伏击......全军覆没了,元帅同志。”

说话的是伊万斯捷潘诺维奇科涅夫(nвa?hcteпa?hoвnчko?heв),歷史二战中声名赫赫的苏联元帅。但此刻他却强忍著一脸的不快,毕竟他和库里克同属伏罗希洛夫派系,不得不忍气吞声。

“全军覆没你在跟我开玩笑吗苏维埃的钢铁洪流,居然被区区芬兰坦克给消灭了荒唐!”

“......芬兰人將那些德制三號坦克改装成了突击炮。”

这就是著名的“斯图尔米”(sturi),芬兰版的三號突击炮(sturgeschutziii)。

在歷史上,德国为了简化生產,一度放弃了三號突击炮的扩產计划,而芬兰人却发现这种低矮、易於偽装的突击炮在自家森林和雪原里极具威力。於是,他们大规模仿製、改装,並在冬季战爭和继续战爭中打出了惊人的效果。

“根据倖存者的报告,他们把低矮的车体埋进雪堆里,然后突然开火。”

不过,这位“倖存者”很快就被当作逃兵打成“叛徒”,塞进了古拉格。

在苏军內部,这种事几乎司空见惯,弱者,是无法在残酷的体制下活下去的。

“同志,你把这当成藉口吗!我要的是成果!你们要是老拿命去填,把兵力全都赔光了,我拿什么交差!”

然而这些理由,库里克根本不在乎。对他来说,最重要的始终只有一个:战绩。

『妈的,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科涅夫和在座军官们满肚子委屈。谁把装甲部队硬塞进雪林送死的不就是你库里克吗!

“真是难以理解,为什么书记长要给我配属一群如此无能的傢伙!”

库里克非但从不承认自己的错误,还把失败和无能一股脑推到部下头上。

至於抢夺功劳,那更是家常便饭。

在北方面军,这根本算不上什么新鲜事。

......

“真是不怎么样啊。”

史达林那粗糙得难以揣摩的声音在屋內迴荡,审阅前线送来的战报。

总参谋长鲍里斯沙波什尼科夫与其他几位苏联高级將领听得咽下一口口水,个个面色凝重。

“沙波什尼科夫同志,你来说说,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被德军主力压著打,而顶多就是些德方的走狗——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一点像样的战果都没有吗”

“攻势才开始没几周,情况还早。敌人准备得超乎预料,部队损失虽高,但都在我方估计之內......只要再给各部司令一些时间,定会有好转的。”沙波什尼科夫谨慎地回答。

“是吗”

史达林的语气没有丝毫波动,连一丝情绪都听不出,沙波什尼科夫却浑身冒汗,难以平静。

但在他內心深处,根本不敢说实话。

其实他巴不得把伏罗希洛夫、布琼尼、库利克撤了,把南方战线中唯有几分能耐的朱可夫推上去,或者把在北方苦战的科涅夫、以及他的直属下属瓦西列夫斯基之流提拔上来。

但那三位所谓的“老古董”,却是史达林在军中最信任、最亲近的人物之一。

沙波什尼科夫若是一句话说错,召来总书记的怒火,他和家人就会被押去古拉格,结局如此赤裸裸而可怕,他当然不想为別人(比如那位会向他投意味深长笑的贝利亚)作嫁衣裳。

“知道了。”史达林一边吸著菸斗,一边答道。听他这口气,似乎已经做出了决定。

“同志所言极是,攻势才刚开始,要下结论还太早,若是强行催促战果,反倒可能害了大家。眼下就先观望。”

“是,书记同志。”

“不过库利克的情况太糟了。仅北方战线一处,损失的士兵数量就已经和別处不可同日而语了。”

“那......”

“既然同志也有意见,这次就先放过他。但要转告库利克同志,他得把事做好。那些偏爱中立的北欧人,最终也都是日耳曼一脉,他们倒向德国阵营並宣布参战。这些部队会立刻去哪里,你不都清楚吗”

他指的就是芬兰以及相邻的斯堪地那维亚。

“或许会一时陷入停滯,任何战线都有可能。但至少不能主动被动挨打。把话传给库利克:若再显露无能,我也会做出决定。”

史达林冷静而不容置疑的话,让沙波什尼科夫不得不点头应允。

“要是能现在就做出决断倒好了。”他心里暗想,烦闷几乎要让人窒息。

若换成別的將领,恐怕早就被內务人民委员部(nkvd)拿走,扔进古拉格去了。但眼前这位总书记,显然对库利克还有所偏爱;对认定为“自己的人”,他往往心软一些。

“总之,法兰西的人迟早会被从英国本土赶走。义大利与日本很快会在北非与太平洋开闢新的战线,但不能只靠他们。”史达林继续分析。

尤其是在坦克、飞机等武器装备上,我方与盟军相比差距甚远。这是个严重的问题。

“所以,新武器的研製要抓紧,同志们。必要的话,囚於古拉格的犯人也可动用为劳动力。”

“是,书记同志。”

对他们而言,这正是祖国最需要的劳力,不论出於哪种理由,这些人都能成为建设武器、支撑国家机器的工具。

......

“终於还是这样见面了啊。”

与此同时,在希腊雅典,一场特殊而秘密的会晤正在悄然进行。

“希望你一路过来没有感到不便。要是按我心意,倒更想在柏林从容交谈,不过那里的眼线实在太多了。如今可苦了我们的rnd特工们,昼夜不停地奔波。”

“我明白的,乔总理。真正该道谢的人是我,承蒙您愿意接见。”

“阁下的请求,我怎能拒绝呢,戴高乐上校。”

“几日前我已晋升准將。毕竟安齐热带来的只是失望,作为补偿,执政当局似乎把更多期待寄托在我身上。”

“那么,就该让他们知道,那份期待恐怕是错误的。”

汉斯话音刚落,戴高乐便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嘴角亦扬起一抹笑意。

是时候亮出这张筹码了——

那张为了打击拉罗克而准备已久的“戴高乐”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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