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状告亲娘
第275章 状告亲娘
“你,你去问问二郎院子里的人,问问二郎平日里喜欢吃什么,等他将大郎带回来,我亲自盯着厨房里的人做。|5?43^看d书| ¨|?已!-¢发?布?u最_新£章??节 “是,奴婢这便去问。” 吉祥应一声,抬手扶住了沈老夫人,又提醒,“今日辰时升堂,老夫人可是要去看看?” “去,自然是要去的!” 沈老夫人紧忙应声,说着话就往外走。 京兆府,大堂之上。 姜云舒和高芝兰已经早早就到了。 辰时刚到,沈清安也被人抬了出来。 对,是抬了出来。 要说受伤,看着沈清安周身并没有受伤的痕迹,可整个人和昨日之前已经完全不同。 原本整齐的衣衫已经破烂不堪,梳理板正的头发也凌乱如鸡窝,脸上更是没了一丝血色,一双眼睛眼神涣散,像是遭受了什么巨大的刺激。 高芝兰原本还一脸紧张,结果一抬头看到沈清安这模样,倒是自己先吓了一跳,随即下意识抬头去看姜云舒。 姜云舒依旧面色平静的站在旁边,只是在沈清安出来时,余光朝那边瞥了一眼,随后目光收回,再也没有多看一眼。¥!零?.?点:看÷$x书( a更^新?<最t/?全ˉ¢ “升——堂!” 随着一声喝喊,邢恪坐在了大堂之上,手中惊堂木往桌上一摔。 众人跟着心口一颤,瞬间回神,朝着大堂上看过去。 “沈大人,你有什么要说的,此时便说吧!”邢恪沉冷开口。 “我,我一定不会放过……” “啪!” 不等沈清安说完,邢恪手中的惊堂木又摔在了桌上。 “只说与本案相关事宜便可!”邢恪冷冷打断他的话。 沈清安抬头朝子邢恪看一眼,后槽牙死死咬紧。 他抬头,正好看到站在旁边的沈清睿,两人视线交错,沈清安深吸一口气。 “本官已经说过,高芝兰原本是为我二弟娶的妻,与我无关!” 说着,他抬手朝沈清睿一指,“二郎,你告诉邢大人,高芝兰当年入我沈家门,嫁的是不是你!” 此时沈清安言语之间带着莫大的自信,在他看来,沈清睿既然来了,自然是来救他这个兄长的,一个女人而已,等案子结了直接休了便是。 只要这会儿能将他从这吃人的地方救出去,以后他想要什么,自己都能给他。\t*i^a\n*l,a,i.s,k/.?c.o?m¢ 邢恪的视线在沈清睿脸上扫过,轻咳一声,“小沈大人,你可认。” 沈清睿垂眸看向沈清安,张口,悠悠吐出两个字。 “不认!” 这两字刚出口,整个大堂也一时间安静下来,也只是一瞬间,紧接着便是嘈杂声。 “沈清睿!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沈清安猛地瞪大眼睛,凌厉的视线朝沈清安看过去,仿若带了刀子一般。 此时大堂之外,正等着接沈清安回去的沈老夫人也忍不住尖叫一声。 “沈清睿,你想做什么!那可是你大哥!你想让你大哥死吗!”沈老夫人一边喊着就要往里冲,结果刚到门口就被衙役拦了下来。 别说沈家众人,此时就连高芝兰也惊呆了,她瞪大眼睛看向沈清睿,一时间怀疑他是被种了蛊。 自小到达,沈清睿什么都听沈老夫人和沈清安,就如上一次她算计姜云舒被罚,老夫人只是苦恼一番,他就不得不来京兆府顶罪,这一次为什么…… “小沈大人,你可想好了?证词可是要画押的,你若做假证……” “我所说皆是事实,邢大人若是怀疑,自可派人去清州求证,若是来不及,邢大人亦可现场做滴血验亲。” 沈长元是沈清安和高芝兰所生,之前沈清安回来时,为了确定还是没有被姜云舒掉包,还与沈长元做了滴血验亲,没有错的。 “来人,做滴血验亲。”邢恪抬了抬手,很快有压抑端了一碗水过来。 沈老夫人为了让沈长元看清楚高芝兰这个娘有多恶毒,来时还特意将沈长元带了过来,别说,此时还正好用上了。 滴血验亲,毫无疑问,沈长元便是沈清安和高芝兰的儿子。 紧接着,姜云舒又将之前从清州调查的结果呈交上来。 邢恪瞧着证人按下的指印,扭头看向姜云舒。 “这些证据,前日你为何不拿出来。”邢恪蹙了蹙眉。 “我忘了。” 姜云舒一脸无害的朝邢恪勾了勾唇角,“如今,人证,物证,还是眼见事实都是证据,沈大人骗婚一案,应该可以定罪了。” 若是前日,可没有沈清睿来作证,也没有沈长元这个亲子的验证,如今所有的证据都摆在面前,才好一锤定音。 “沈大人,你可认罪!”邢恪冷厉的眼神朝沈清安看了过去。 “我,这是陷害,是姜云舒陷 害……” “来人,上刑!” 邢恪并没有给他说完的机会,一声令下,早有旁边等着的衙役时昂前来,将沈清安押在了长条凳子上。 “啪!” “啊——” 惨叫声从京兆府的后院传来,那惨烈的嗓音,惊得在场众人均是一哆嗦。 此时正在大堂门口的沈老夫人个更是哀嚎一声,拼了命似的往里冲,然而,以她的身体,压根就挡不住衙役的推搡。 “我的儿啊——” 沈老夫人扯着嗓子大喊,瞪着眼珠子就朝着沈清睿大骂,“沈清睿你这个孽种,你怎么敢陷害你大哥,你——” 话还没说完,沈老夫人眼珠子一翻,眼看就要晕过去,然而,还不等她晕,却见沈清睿猛地上前一把拽住她的手腕,直接拽到了大堂。 到底是习武之人,他的动作太快,旁边的衙役反应过来时,沈清睿已经带着沈老夫人到了大堂上。 “邢大人,下官还有一状,还请沈大人做主!”沈清睿伸手一撩袍子跪在地上。 邢恪蹙眉,视线在沈清睿旁边的沈老夫人身上扫过,开口。 “你状告何人,为何所告?” “下官所告,乃沈崔氏,臣要告她杀人之罪!” 说着,是沈清睿抬手,将用了一晚上写好的状纸双手托到额间。 “你,你说什么?你要告我?” 沈老夫人猛地转过身,瞪大的眼睛里除了难以置信,还有压制不住的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