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不眠夜
沈浪回到房间后对炉石进行改良。
之所以一直没有为炉石这款产品寻找代理商。
主要还是因为炉石这东西是以魔兽为基础进行研发的。
直接发出去必定会被暴雪告侵犯知识产权,所以沈浪要对炉石一些基础信息进行修改,修改好以后只有暴雪侵犯他的知识产权了。
要不是没钱沈浪说什么都要把暴雪买下来,这会的暴雪市值达到了30亿美刀,他就是卖屁股也拿不出那么多的钱。
...
夜幕低垂,华灯初上。
晚上8点整。
华丰宾馆,608号房间。
刚冲完澡的沈浪,身上还带着氤氲的水汽。浴室内蒸腾的热气尚未完全散去,门厅处突然响起清脆的“叮咚”声——门铃响了。
沈浪随手抓过一条浴巾围在腰间,带着一身清凉的水意走到门口,打开了房门。
门外站着的是达莉娅·莎伊克。
“啊——”达莉娅的目光猝不及防地撞上沈浪袒露的上身,那结实分明的肌肉线条让她瞬间倒吸一口气,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叫声出口,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慌忙抬手捂住嘴巴,脸上瞬间飞起两团红云。
沈浪眉头微蹙,显然不想让这声响动引来不必要的关注。为了避免节外生枝,他动作利落,没等她再有任何反应,便一把将她拉进了房间,同时反手“咔哒”一声,迅速将房门关上。
房间内柔和的灯光笼罩下来。
达莉娅靠在关紧的门后,心跳如擂鼓。刚才闯入眼帘的画面,水珠滑过那副精壮躯体的情景,还在脑海里挥之不去,脸上灼热的温度非但没有褪去,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
达莉娅·莎伊克嘟着嘴一脸幽怨的说道:“老板,你怎么不穿衣服。”
沈浪拿着放在床上的衣服:“我这不是刚洗完澡,再说是你占便宜了。”
达莉娅·莎伊克倚着门框,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衣角,脸颊烫得能煎熟鸡蛋。
沈浪那句“占便宜了”像根羽毛搔过心尖,又痒又恼。
她强撑气势瞪圆了宝蓝色的眼睛,声音却虚得发飘:“谁、谁稀罕看你这身腱子肉!”
视线偏像被磁石吸住,黏在他水珠滚落的肩胛线上,那线条分明是拿刻刀凿出来的,随着他弯腰捡浴巾的动作绷紧又舒展,在宾馆昏黄的顶灯下泛着蜜糖般的光泽。
沈浪背对着她套上t恤,衣料摩擦声在寂静里格外清晰。
他侧过头,喉结滚动带起一声闷笑:“刚才是谁叫得整层楼都要听见了?不知道的以为我这闹猫呢。”
达莉娅被噎得倒抽气,眼前闪过十分钟前自己捂嘴尖叫的蠢样,羞愤之下抬脚就要踹他小腿,却被他突然转身的动作定在原地。
湿漉漉的黑发还滴着水,几缕碎发贴在额角,那双总噙着戏谑的眼睛此刻沉得像夜海。
他忽然逼近半步,带着沐浴露的薄荷气息把她笼住:“不过达莉娅——”
指尖悬在她烧红的耳尖旁,要碰不碰:“你这反应,该不会真没看过男人光膀子吧?”
达莉娅猛地后退撞上门板,震得挂衣架哐当作响。她抓起玄关的花瓶作势要砸,指尖却抖得握不住瓶身,只能从牙缝里挤出颤音:“再胡说八道,我就用异能把你塞进镜子里当摆件!”
可发烫的耳根早背叛了她,那抹绯红正顺着脖颈蔓进蓬松的金色卷发里,像晚霞融进了麦浪。
沈浪后退两步大笑:“没有想到你还有中二的一面。”
达莉娅·莎伊克平复情绪问道:“中二是什么意思?”
沈浪一屁股坐沙发上拿起香烟点燃一根:“中二就是幻想自己有特殊身份或能力,说吧你这个点偷偷来找我干嘛?”
达莉娅·莎伊克翻了个白眼说道:“不是你说的把问题总结好以后来找你解答嘛。”
沈浪拍拍沙发说道:“过来这边坐,有什么问题就说。”
达莉娅·莎伊克坐到沈浪旁边将笔记本摆到桌子上,随后两人进入到你问我答的无限循环环节。
...
转眼时间来到十一点。
达莉娅·莎伊克将身体往沙发深处陷了陷,笔记本“啪”一声合拢在玻璃茶几上,金属搭扣的轻响在骤然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持续数小时的问答拉锯战终于耗尽了她脑中的问题库存,密密麻麻的笔记页上爬满了沈浪口中那个庞大电商帝国的雏形蓝图。
“老板。”她揉了揉发涩的眼角:“我这边的问题都问完了,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回去了?”
沈浪的目光从窗外沉沉的夜色收回,落在茶杯氤氲的热气上。他端起骨瓷杯,慢条斯理地啜了一口,喉结随着吞咽轻微滚动。
“嗯。”一个单音节从茶香里滤出来,听不出情绪,却像一道无声的赦令。
达莉娅几乎是弹起来的。
她没有丝毫拖沓,甚至没等尾音在空气里消散干净,笔记本被利落地抄进臂弯,高跟鞋踩在地毯上只发出闷钝的轻响,身影已如一阵风卷向门口。
门锁“咔哒”弹开的瞬间,走廊的光线短暂地切开室内的昏暗,勾勒出她绷紧的肩线,随即又被迅速合拢的门扉吞没。
脚步声在门外由近及远,越来越急,最终消失在电梯运行的嗡鸣里。
房间里只剩下沈浪指腹摩挲杯沿的细微声响,和窗外城市永不疲倦的光流。
...
夜色如墨,房间只余空调运转的低微嗡鸣。
达莉娅·莎伊克将自己抛进松软的床垫,湿漉漉的金发在枕套上洇开深色的水痕。
她闭上眼,试图抓住睡意的裙摆,可黑暗反倒成了幕布。
水珠,滚烫的水珠,沿着绷紧的肩线蜿蜒而下,滑过起伏的背肌沟壑,最终没入腰间那片被浴巾半遮的阴影里。
那具精壮躯体的画面,带着浴室蒸腾的热力,蛮横地撞进脑海,它鲜活得像是在眼前重新上演,甚至能嗅到空气中残留的那一丝清爽又带着侵略性的薄荷气息。
脸上腾地烧起来。
那热度不像羞涩,倒像着了火,从脸颊凶猛地蔓向耳根和脖颈,皮肤下的血液仿佛要沸腾。
指尖无意识地揪紧了身下微凉的蚕丝被单,似乎想汲取一丝对抗体内灼浪的力量。
可这一点凉意瞬间就被瓦解,某种焦渴的躁动从深处蔓延开,让她在偌大的床铺上不安地辗转。
双腿难耐地微微交叠、摩擦了一下又一下,丝绸睡裙柔软的面料此刻却粗糙得像砂纸,蹭着敏感的肌肤,每一次细微的动作都像是在点燃新的火星。
房间里安静得可怕,连窗外的城市似乎都陷入了沉睡。
只有她自己沉重的呼吸声在耳边鼓噪,伴随着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快的心跳——怦咚,怦咚,每一次搏动都像是在擂鼓,撞击着紧绷的身体和混乱的思绪。她烦躁地扯过另一个枕头压住发烫的脸。
快停下…停下来啊…
这个无声的呐喊在脑海里回荡,显得那么徒劳。
那幅被水珠映亮的躯体轮廓,依旧固执地盘桓在她紧闭的视野中央,不肯淡去分毫。
这一夜对于不仅仅是不眠夜,对她来说更是一种折磨,她的生理和心理都饱受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