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她想要抓住机会

黄小厨见状连忙岔开话题笑呵呵问道:“沈先生,既然互联网亏钱你为什么还要做?不说亏个几亿就是亏个几千万都不是小数字,我长那么的别说100万就连10万都没见过。”

实际上他就是想通过这些话告诉在场这些人沈浪就是地主家的傻儿子。

沈浪拿起茶杯轻抿一口说道:“一个明知道亏钱还要做的生意,那是因为这个生意前景无限大,因为真正的有钱人没有一个是傻子,除非他是天生的痴傻,否则他一定比普通人聪明,因为他们比普通人看得更加远。

sony的董事长盛田昭夫曾经说过,你凭什么以为你十年寒窗,抵得过我三代从商。

99%的穷人觉得盛田昭夫说得不对,他们觉得他们只要努力必定能超过对方,实际上从他们有这个想法开始就输了。

有钱人他们拥有比普通人更好资源,他们可以获得普通人无法获得的精英教育,他们拥有别人无法得到的人脉和资源,作为什么都没有的普通人,你凭什么跟这些世家贵族比。

在很多时候,个人的努力固然重要,但家庭背景、社会资源等外部因素同样不可忽视。

当然也不是说普通人没有机会,只要你能够学会抓住机会的话,你仍旧有机会超越他们,就好像经济改革开放初期,大家都觉得成为个体户低人一等,谁又能想到这第一批个体户,现在已经都已经成为富翁。

正如我刚才说的个体户一样,很多人还在工厂里埋头苦干,希望哪天能够获得升职加薪的机会,然而这些抓住机会成为个体户的人,他们已经同龄人把远远甩在身后。

当然也不是说个人学识学历不重要,学识和学历就只是一块敲门砖,当你有了这个敲门砖以后,再配合你远超同龄人的远见,一旦抓住那个不可多得的机会,那么你距离成功已经不远了。”

听完沈浪的话在场所有人都沉默了。

感触最深的自然是李翠玲,要不是她姐加入沈浪的公司,她们现在都还在过苦日子,要不是沈浪知道她学表演的,她又怎么获得演出机会。

李翠玲低声喃喃道:“把握好机会确实比努力奋斗重要。”

王海波撇撇嘴阴阳怪气的说道:“谁说把握机会一定比努力奋斗重要的,只要我学好知识迟早有一天会出头。”

沈浪笑问道:“那你说的那个迟早是不是个机会?”

这一次他真的是被沈浪给怼得垭口无言了,没有机会他再努力又有什么用。

黄小厨有些疑惑的问道:“沈先生,按照你的意思,你之所以亏钱还要去做,那是因为互联网是个机会?”

沈浪从口袋里掏出一包华子放到桌子上:“我举个例子吧,雅虎网Ceo杨致远,1968年11月8日出生于湾湾省台北市,其父在其两岁的时候去世,他和弟弟由母亲抚养长大。

杨致远于1990年以优异的成绩进入斯坦福大学,该校的电机系是硅谷神州的组成部分,他就选修电机工程,只花了四年,他就获得了学士、硕士学位,并结识大卫·费罗。

杨致远和大卫·费罗于1994年4月共同创立雅虎互联网导航指南,并于次年3月注册成立了雅虎公司。

4年时间让他从一个十分普通留学生变成身价超过百亿的富豪。

他正是抓住互联网的浪潮从一个普通人成为百亿富豪。”

就在这个时候服务员推开包厢大门,一名服务员推着一辆手推车进来,他们将一盘盘菜端到桌子上,话题也在这个时停了下来,服务员上完菜后便离开了。

孙利见现场气氛尴尬打圆场说道:“来来来,我们边吃饭边聊。”

没办法沈浪所聊的话题距离他们这些普通人实在是太遥远了。

吃饭的时候他们聊起日常话题,沈浪不是他们这个圈子人,也没有办法参与到他们话题之中,沈浪也只能默默坐在一旁吃饭,在这期间他们点了几瓶啤酒。

...

晚上八点半。

城市灯火已疏,街面行人寥寥。北方城市的夜生活向来收得早,这个钟点,喧嚣散尽,只余下路灯在微凉的晚风中投下昏黄静谧的光晕。

众人鱼贯步出饭店,在门口略显空旷的街边驻足道别。初秋的夜风带着凉意,吹散了身上沾染的饭菜烟火气。

孙利拢了拢外套领口,目光在李翠玲和沈浪身上打了个转,脸上带着了然的笑意,对两人说道:“玲玲,那我们先回去了。”

她身后的米思怡等人也纷纷点头附和,眼神在李翠玲紧挽着沈浪的手臂上短暂停留,交换着心照不宣的眼色。

此时,两杯微醺的李翠玲,双颊早已飞起两抹诱人的桃花红晕,在饭店门口暖色调的灯光映衬下更显娇憨。

她眼波流转,带着些许朦胧的水汽,闻言只是轻轻点头,声音软糯地应了一声:“嗯。”

说话间,她非但没有松开沈浪的胳膊,反而下意识地将那坚实的手臂往自己怀里紧了紧,半个身子几乎都倚靠在他身上,脚下像生了根似的,丝毫没有要随姐妹们一同返回学校宿舍的意思。

她之所以不想离开那是因为她想要抓住这个机会。

只要抓住这个机会她以后就不用再吃苦,说定她以后的星路还会一帆风顺,李翠玲看似大咧咧实际上心理成熟得很,穷苦人家的孩子比普通人孩子早熟,更何况她今年已经22岁不是小孩子了。

...

9点整。

汽车停在沈浪所住酒店门口。

都已经跟到这里沈浪又怎么不知道对方的想法。

沈浪停好车后问道:“我身边不只一个女人,你这么做想好了吗?没想好我送你回去。”

李翠玲双眸朦胧有些醉意的说道:“只要你以后心里有我就行。”

两人下车后李翠玲挽着沈浪手臂一同进入酒店。

...

门锁“咔哒”一声轻响,将门外世界的嘈杂彻底隔绝。走廊尽头的光线被厚重的木门吞噬,只余下玄关一盏壁灯投下暖橘色的光晕,将两人交叠的影子拉长在磨砂玻璃上。

沈浪的手臂环过李翠玲的腰际,掌心熨帖着她薄衫下微微起伏的侧腰线条,稍一施力便将她带向墙面。她的脊背抵上微凉的壁纸时,呼吸陡然凝滞,睫毛如受惊的蝶翼般簌簌颤动。

酒意未散的绯红从耳根一路蔓延至锁骨,在昏光中晕染成一片柔软的霞色。

她始终垂着眼,视线死死钉在自己绞紧裙摆的指尖,仿佛那粗糙的布料纹理是唯一的救命稻草。

“怕我?”沈浪的嗓音裹着气音拂过她额前碎发。

指节修长的手托起她下颌,力道不容抗拒却又不失温柔。

肌肤相触的刹那,李翠玲喉间溢出一声极轻的呜咽,像被捏住后颈的幼猫。被迫抬头的瞬间,她终于撞进他深潭般的眼眸里——那里面翻涌的暗色让她浑身血液都冲上头顶。

他的唇落下来时,李翠玲下意识闭紧双眼,连呼吸都彻底屏住。

起初只是蜻蜓点水般的轻触,试探着描摹她绷紧的唇线。

她能感觉到他温热的鼻息混着淡淡须后水的清冽,与自己唇齿间未散的甜酒气息纠缠。

当他的舌尖试探性划过她微颤的下唇时,她猛地一缩肩膀,齿关无意识咬合,险些磕到他的唇角。

“放松……”沈浪的拇指安抚性地摩挲她滚烫的脸颊,另一只手滑至她后颈,指尖没入发根轻缓按压。再次覆上的吻变得绵长而耐心,如同引导迷途者般用唇瓣轻吮她僵硬的嘴角,舌尖缓慢撬开她紧守的齿关。

李翠玲生涩地试图回应,却只在喉间发出细弱的鼻音,攥着他衣襟的手抖得厉害。

她的舌尖偶尔笨拙地擦过他的,又触电般缩回,像只初尝蜜糖却不知如何下口的幼****缠的吐纳间尽是青涩的慌乱,甚至分不清是谁的心跳在耳膜上擂出震耳欲聋的鼓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