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 章 喵敢舔,李世民敢舔吗!

猫猫的审美虽在逐渐向人靠近。¢精`武_小¢说¢枉¨ +嶵^欣?蟑!节¢庚_芯?快,

可那份属于猫科动物的审美,并未遗忘分毫,更何况,他本就是个挑剔的猫主子。

在他眼中,刚降生的婴孩浑身红皱,活似被强行褪了毛的同类,且不说丑得不忍首视,那复杂难闻之味,更是让猫深痛欲绝。

他肯屈尊去舔李承乾。

就足以表明,猫猫是真的爱蓁儿。

若是不信,不妨让秦王妃开口,求李世民把脱光的尉迟敬德,从头到脚舔个遍,且不说秦王对着那身长满黑毛的腱子肉,能否下了口,怕是尉迟敬德本人也扛不住这口。

“哈哈哈哈哈!”

行驶的马车里,弄清猫猫不愿去秦王府的原因后,蓁儿顿时笑的前仰后合,鬓间步摇也随之凌乱摇曳。(*≧▽≦)ツ┏━┓

=???=

猫猫则面无表情的瞪着她,首到蓁儿笑出眼泪,伸手来揽他时,仍旧梗着脖子不肯动弹,绵长的尾巴在身后甩的“啪啪”作响。

“好嘛好嘛~”

“别生气了嘛~”

“下回你不愿意可以跟我说呀……”

蓁儿主动倾身,将猫猫拢进怀里。指尖轻挠着猫猫耳根,笑声渐渐化作唇边温软。

猫猫看似不情愿的陷进了蓁儿怀里,但喉间却是不由自主的发出了惬意的呼噜声。

唯有蓁儿明白。

猫猫向来都是这般心软。

即便抗拒,也会不断回应她的期许。!薪+顽*夲′神′戦~ !追,醉*新′蟑.洁^

“妙妙——”

“乖乖听讲哦~”

随着马车驶离国子监,蓁儿从车窗探出手来,云袖翻飞。“学不进去也无妨,横竖圣人发足了俸银,你乖乖睡觉便是……”

这是什么话?!

国子监门外的博士脸色骤黑。

“喵知道啦~”(≧?≦)/

猫猫踮着脚,朝着远去的车架用力挥动着小手,尾巴在身后摇成了欢快的波浪纹。

首到薛仁杲驾着马车在街尾转角,蓁儿这才缓缓坐回锦垫,不由自主的按住了莫名发胀的胸口,眼底的软糯流泛起一抹凛冽。

“怪事……”

“怎的像是送儿子去上幼儿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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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呀……”(???)

望着马车消失的街角,猫猫胸口也好似被塞了团湿棉花,他下意识向前追了两步。

“臣等恭迎镇岳王……”

祭酒韦彦的声音自身后响起,猫猫倏然收住脚步,他学着李世民平日的样子负手转身,毛茸茸的尾巴似泄露心事般缠住小腿。

“额……不必多礼喵……”

软糯的嗓音刻意压得低沉。

从某种意义上讲,这还是猫猫第一次离开铲屎官,独自应付两脚兽的礼仪和规矩。

但好在。

对于猫猫的情况。

祭酒韦彦似是有不少了解,在与猫猫行完礼后,他颇为从容的展臂指向后方大门。\w?e\i?q~u\b,o^o-k!.?c,o·m_

“虎君不必担心。”

“若您觉得听课无聊,可自去花园内游玩,国子监的园景,堪比芙蓉园春色……”

在此之前,李纲早己与他交代过。

【镇岳王非凡俗,纵使化作垂髫稚子,亦非人间礼法所能框束,国子监要教的,不是士人礼,而是人间气,是天地理……】

【要让镇岳王在其中学会,如何将天地所赐的灵性,化作与万物同悲欢的胸怀。】

说白了,就是别把教太学生的那一套,用在猫猫身上,别特么拎不清,那是灵物,不是学生,用不着你们去训诫,老夫是要让太学生成为虎君的活教材,没事少去贴脸。

而对于老师所嘱,韦彦亦深以为然。

当初虎君摧城的那一幕,他是亲眼见证者之一,莫说自己有几条命,便是把韦氏全族的命叠在一起,也不够这位爷一爪子拍。

听到韦彦的话。

猫猫的眸子陡然亮了起来。

“走走走,带喵进去看看……”

在祭酒韦彦和一众博士的引领下。

猫猫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进国子监。

“虎君请看。”韦祭酒躬身指引。“此处是孔子行教像,每日进学前需行揖礼……”

“哦?”

“这块石头会动!”

猫猫顿时面露震惊,眸子闪闪发亮。

“咳!”

“不是孔圣向虎君行礼……”

最年迈的刘博士当场呛咳起来,但看着猫猫那懵懂疑惑的眼神,他终是放弃了与猫猫辩驳的心思,而是满眼无奈的解释道。

“虎君,非是石像会动。”

“而是圣人在示范礼仪之道。”

“虎君若有兴致,每日可依此学习……”

“礼仪?喵学过呀!”猫猫很是得意的昂起了小脸。“大观音演示过,礼仪就是……”。

说着,猫猫板起小脸,学着郑观音平日模样朝石像微微颔首:“本喵准你教书了。”

毕竟,就连铲屎官都说过。

太子妃郑观音的礼仪是最优秀的。

猫猫记得清清楚楚,随后,他双手叉腰,向祭酒韦彦投去了快夸喵的得意眼神。

然而,看到这“倒反天罡”的一幕,祭酒韦彦与一众博士就好像看到了猫猫在向孔圣“嘬嘬嘬”,脸上皆是说不出的复杂与憋屈。

“咳,殿下此礼甚是有趣……不如臣先带殿下去学舍,见见日后的同窗如何……”

祭酒韦彦当即向前引路,不敢再让猫猫停留片刻,博士里有不少老儒,若真要是论起礼来,把镇岳王聊炸毛了,那可就坏了。

孔圣之礼虽好。

但终是不如镇岳王的理有劲。

待将猫猫哄至学舍内,书声琅琅的学舍霎时间万籁俱寂,一众学子齐齐看来,当看到猫猫的耳朵和尾巴时,顿时面露震惊……

柴令武最先起身揖礼。

眼底满是雀跃的看向了猫猫。

“侄……学生拜见镇岳王。”

垂首时,他嘴角难抑的咧了起来,毕竟这屋里,他算是最熟悉猫猫的人。

而最重要的,是母亲李秀宁不在长安,这回终于没人,能拦他和猫爷一起玩了!

“学生见过镇岳王!”

长孙冲与李崇义紧随其后行礼,当意识到面前就是传说中的镇岳王后,其余学子亦纷纷跟着长揖及地,眼里是说不出的惊奇。

猫猫歪头打量着柴令武。

莫名觉得有些熟悉,奈何孩子长得太快,才半年多没见,便好似换了模样般。

他当即迈步向前,对着柴令武轻嗅了两下,随即面露恍然。“喵呀!是佑宁!”

“你还欠喵三顿鱼脍!。”

眼见猫猫龇着小白牙揪住自己衣襟,柴令武连忙摆手解释:“猫爷息怒!上回钓完秦王府锦鲤,侄孙便赶往边关侍疾了……”

随着李建成与李世民争斗渐显,李秀宁不愿被卷入其中,干脆便领兵去了苇泽关。

然在半年前,突厥来犯,李秀宁阵前不慎,身中流矢,伤口溃烂不愈,柴绍连夜进宫求药,亲自送去边关,这才救回李秀宁。

猫猫眨了眨眼,逐渐想起了什么,揪着衣领的小手稍稍松动,竖瞳里的恼火渐消。

“这样啊,秀宁喵的伤好了嘛?”

面对猫猫,连李秀宁都得退避三舍,柴令武哪敢露出半分不满,他咧嘴憨笑起来。

“好了,都好了!”

“姑祖母的神药可好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