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座谈会开始!重量级的介绍!关于未
东京广播放送协会(nhk)大楼的顶层会议室里,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在胡桃木长桌上,映得桌上的青瓷茶杯泛着温润的光。
会议室里早已坐满了人,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咖啡香和纸张翻动的细微声响,每一个落座的人身上都带着行业精英的沉稳气场——有来自大阪电视台的资深导演,有北海道纪录片协会的会长,还有几位头发花白、戴着金丝眼镜的老学者,他们是霓虹文化界的泰斗级人物。
野原广志在工作人员的引导下走进会议室时,目光快速扫过全场,立刻认出了几个常在行业杂志上见到的面孔——
比如坐在左侧第三排的山田耕作,他是《北国之恋》的导演,以细腻的情感刻画闻名;还有坐在窗边的竹内亮,曾凭借一部《东京物语》斩获过国际纪录片大奖。
这些平日里只在电视和报道中见到的人物,此刻都齐刷刷地看向他,眼神里带着好奇与审视。
野原广志微微颔首,脸上保持着从容的微笑,走到工作人员指引的空位旁准备坐下。
还没等他拉开椅子,坐在前排的山田耕作就率先站起身,快步走了过来,伸出布满老茧的手:“这位就是野原广志君吧?我是山田耕作,大阪电视台的。《舌尖上的霓虹》我每集都看,真是拍得好啊!”
野原广志连忙握住他的手,语气恭敬:“山田前辈您好,我是野原广志。您的《北国之恋》我上学时就看过,一直很佩服您对生活细节的捕捉。”
“哎,都是过去的作品了。”山田耕作笑着摆手,又侧身让出身后的人,“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竹内亮君,北海道纪录片协会的,他拍的《渔汛》你肯定看过;还有这位,是京都电视台的佐藤纯一君,擅长拍传统工艺的纪录片。”
竹内亮和佐藤纯一纷纷上前与野原广志握手,自报家门时还不忘提起他的作品:“野原君,《暗芝居》里‘稻草人’那集我反复看了三遍,用都市怪谈讲人性,这个思路太妙了!”
“《七武士》里那个农民与武士的对手戏,我带学生分析了半个月,你对阶级矛盾的解构太深刻了!”
野原广志正准备详细介绍自己,佐藤纯一却笑着摆了摆手:“不用多介绍啦,野原君的名字现在全霓虹谁不知道?23岁就拿了三个行业大奖,拍一部火一部,我们这些老家伙都快被你比下去了。”
旁边的竹内亮也跟着点头,语气里带着感慨:“说起来,我们刚才还在聊,到底是什么样的年轻人能拍出《舌尖》这样的作品——既有美食的烟火气,又有手艺人的坚守,连我家那口子都天天追更,说看完想带着孩子去千叶吃海鲜丼。”
野原广志闻言,脸上露出谦虚的笑容:“您太抬举我了。《舌尖》能受欢迎,主要是因为团队里的每个人都很用心,从前期调研到后期剪辑,大家都花了很多心思。而且东京台和关东台给了我很多支持,无论是设备还是资源,都没有亏待过我。”
“话可不能这么说。”
山田耕作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神里带着认真,“我们做这行几十年了,知道一部好作品的核心还是在导演。你看《舌尖》第四集里,琦玉老面包房的佐藤桑揉面团时,你给了他手部特写足足五秒,还配上了他哼的老调子——这种能抓住‘人情味’的镜头,不是靠团队就能拍出来的,得导演自己有一双能发现生活的眼睛。”
佐藤纯一也附和道:“还有第五集群马县的厚蛋烧,你没有只拍怎么做,还拍了老板娘每天凌晨三点去市场挑鸡蛋的场景,最后加了一句她的台词‘我儿子小时候最爱吃这个’——就是这一句话,让整个片子都活了。我们拍传统工艺,总想着把流程拍清楚,却忘了最打动人的其实是背后的故事,这点真该向你学习。”
就在众人围着野原广志讨论《舌尖》时,会议室门口忽然传来一阵浑厚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场:“说得好!一部好作品,核心永远是创作者的眼光和心意。”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位穿着深灰色西装、头发花白的老人在工作人员的陪同下走进来。
他身材挺拔,虽然年过六十,但眼神依旧锐利,走路时步伐沉稳,每一步都带着官员特有的庄重感。
会议室里的人瞬间安静下来,纷纷站起身,对着老人微微鞠躬:“宫泽部长!”
野原广志心里一动。
宫泽雄一,霓虹内阁宣传部副部长,同时也是nhk的名誉会长,是霓虹文化宣传领域的最高决策者之一。
他没想到这次座谈会居然能请到这样级别的人物。
宫泽雄一的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野原广志身上,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这位就是野原广志君吧?我可是特意为你而来的。”
野原广志连忙上前一步,微微欠身:“宫泽部长您好,我是野原广志。承蒙您的关注,我不胜荣幸。”
“不用这么客气。”宫泽雄一摆了摆手,语气亲切,“我看过你的所有作品,从《暗芝居》到《舌尖》,每一部都让我眼前一亮。尤其是《超级变变变》,之前霓虹人总被说‘冷漠’,邻里之间都不怎么说话,可自从这个综艺火了之后,我听说很多社区都组织了‘家庭变装比赛’,连我家邻居的小孩都拉着父母一起排练节目——你看,一部好的作品,真的能改变社会风气啊。”
他顿了顿,又看向在场的其他人,语气里带着几分郑重:“我今天来,一是想听听大家对纪录片未来发展的看法,二是想亲自见见野原君。现在很多年轻人觉得纪录片枯燥,不愿意看,可野原君用《舌尖》证明了,纪录片也能拍得有趣、有温度,还能传递文化价值。这种创新精神,值得我们所有人学习。”
说完,宫泽雄一抬手示意野原广志:“野原君,来,你坐我旁边。咱们一会儿好好聊聊《舌尖》的创作思路,还有你对传统手艺传承的想法。”
这话一出,会议室里瞬间响起一阵低低的惊叹声。
坐在周围的导演和学者们都用羡慕的目光看向野原广志——能和内阁副部长并肩而坐,这不仅是荣誉,更是高层对他能力的绝对认可。
要知道,就算是山田耕作这样的资深导演,之前也只在行业会议上远远见过宫泽雄一一次,从未有过近距离交流的机会。
野原广志跟着宫泽雄一走到主位旁坐下,刚坐稳,就看到更多穿着西装的官员走进会议室——有文部省文化局的局长,有东京都教育委员会的委员长,还有几位来自地方政府的宣传负责人。
他们走进来后,目光第一时间都投向野原广志,眼神里带着好奇与惊讶,显然都听说过这位“23岁的天才导演”。
“没想到野原君这么年轻啊。”坐在对面的文部省局长轻声感慨,语气里满是意外,“我还以为能拍出《七武士》这样有深度的作品,至少是四十岁以上的老导演呢。”
旁边的东京都教育委员长也点头:“是啊,23岁,比我家儿子还小两岁,却已经能拍出影响全国的作品了。刚才宫泽部长说他能改变社会风气,我还不信,现在看来,年轻人的想法确实不一样,总能给我们带来惊喜。”
这些议论声不大,却清晰地传到野原广志耳中。
他没有露出骄傲的神色,只是安静地坐着,手指轻轻放在膝盖上,等待座谈会正式开始。
他知道,此刻的荣誉不是终点,而是更高的起点——接下来,他要做的,是用更专业的见解,回应这些期待的目光。
宫泽雄一待所有官员落座后,轻轻敲了敲桌子,会议室瞬间安静下来。
他拿起桌上的发言稿,却没有照本宣科,而是放下稿子,看着在场的众人,语气诚恳地开口:“今天咱们不搞形式主义,就像朋友聊天一样,聊聊纪录片,聊聊霓虹的文化传承。不过在这之前,我想先说说野原广志君的作品,因为他的作品,正好给我们提供了一个很好的讨论方向。”
他的目光转向野原广志,眼神里带着赞赏:“野原君,你先说说,当初为什么会想到做《舌尖上的霓虹》这个题材?很多人觉得美食纪录片没深度,你却拍出了不一样的东西。”
野原广志坐直身体,语气认真地回答:“宫泽部长,我当初做《舌尖》,是因为发现很多传统手艺正在消失。比如千叶的金枪鱼捕捞术,现在只有野水正泰前辈等少数几个人会;琦玉的老面包房,全东京只剩下三家还在用祖传的酵母。我想通过美食这个大家都感兴趣的切入点,让更多人关注这些手艺,了解手艺人背后的故事——毕竟,美食不只是用来吃的,更是文化的载体。”
“说得好!”
宫泽雄一忍不住拍手称赞,“你抓住了‘文化载体’这个核心。很多人做传统文化宣传,总喜欢讲大道理,说‘要保护传统’,可民众听不进去。你用美食做桥梁,让大家在看‘怎么做金枪鱼丼’‘怎么揉面包’的时候,自然而然地记住了这些手艺,甚至想去体验——这种‘润物细无声’的宣传,比任何口号都管用。”
他又看向在场的其他人,语气里带着几分感慨:
“你们都看看,野原君的思路多清晰!他拍《暗芝居》,不是为了吓人,而是用都市怪谈解构霓虹的神话故事,让年轻人重新关注传统文化;他做《世界奇妙物语》,每一个单元剧都在讲‘人性’,有贪婪,有善良,有遗憾,让观众看完能反思自己的生活;还有《忠犬八公物语》,一部电影让全霓虹都记住了‘忠诚’和‘陪伴’,连幼儿园都把它当成德育教材。”
说到这里,宫泽雄一拿起桌上的《舌尖》样片,翻到第六集的片段:
“你们看这段,千叶渔港的渔民凌晨出海,海浪打在船上,他们却笑着说‘今天的渔汛肯定好’——这种面对生活的乐观,比任何说教都能打动人心。野原君没有刻意煽情,只是把真实的场景拍下来,可就是这种真实,让观众感受到了渔民的坚韧,也让更多人想去千叶支持他们的渔业。”
坐在旁边的山田耕作忍不住点头:“宫泽部长说得对。我之前拍《北国之恋》,总想着把情感写在台词里,可野原君却用镜头说话——比如《舌尖》里,佐藤桑给面包刷蛋液时,手会不自觉地抖一下,这个细节比任何台词都能体现他的年纪和对面包的珍视。这种‘于无声处听惊雷’的手法,我们这些老家伙得好好学。”
宫泽雄一继续说道:“还有《超级变变变》,这个综艺太了不起了。之前霓虹的邻里关系很冷淡,住了十几年都不知道邻居叫什么,可自从这个综艺火了之后,很多社区都组织了‘家庭才艺比赛’,父母带着孩子一起排练,邻里之间互相帮忙出主意——这种人与人之间的连接,是多少钱都买不来的。现在内阁还在讨论,要不要把《超级变变变》的模式推广到全国的社区建设中,用娱乐的方式促进邻里和谐。”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郑重:
“野原君最难得的,是他能把握‘时代脉搏’。现在霓虹经济虽然看起来繁荣,但年轻人的焦虑感很重,很多人觉得未来没有希望。可他的作品里,总有一种‘向上的力量’——《七武士》里农民反抗恶霸,《深夜食堂》里陌生人互相安慰,《舌尖》里手艺人坚守传承,这些故事告诉观众,就算生活有困难,也能找到坚持下去的理由。这种精神引导,对当下的霓虹太重要了。”
会议室里的众人纷纷点头,看向野原广志的眼神里满是敬佩。
之前还有人因为他年轻而心存疑虑,此刻却都被他的才华和格局折服。竹内亮甚至拿出笔记本,认真地记录着宫泽雄一的话,嘴里还小声念叨:“回去要让团队好好学学野原君的思路,不能再局限于传统的纪录片模式了。”
野原广志看着眼前的场景,心里没有丝毫骄傲,反而多了几分清醒。
自己能有今天的认可,不仅是因为来自地球的经验,更因为这个时代需要这样的作品——需要有人用真实的故事温暖人心,用创新的方式传递文化。
而他,只是恰好站在了这个节点上,做了自己该做的事。
宫泽雄一看着野原广志沉稳的模样,心里越发满意。他轻轻敲了敲桌子,宣布座谈会正式开始:“好了,关于野原君的作品,我们就先聊到这里。接下来,咱们进入正题,聊聊未来纪录片该怎么拍,怎么才能更好地传承霓虹的文化……”
阳光透过落地窗,落在野原广志的身上,映得他的侧脸格外清晰。
他拿起笔,翻开笔记本,准备认真倾听每一个人的发言——在他看来,这次座谈会不是荣誉的展示台,而是学习的课堂,是了解这个时代需求的窗口。
宫泽雄一的话音刚落,会议室里陷入短暂的沉默。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长桌中央的文化地图上——那是工作人员提前铺好的,标注着霓虹与全球各地的文化交流节点。
宫泽雄一俯身指着地图,语气里带着几分期许:“各位都是霓虹文化领域的中坚力量,今天想跟大家聊聊‘文化出海’的事。我们不能只把好作品留在国内,要让霓虹的文化走向全球,让世界看到我们的手艺、故事和精神。”
他的手指先落在中东地区:“中东的朋友重视家庭和传统,我们可以把《深夜食堂》里的温情故事翻译成阿拉伯语,配上当地的音乐元素。比如水上祥桑为孤独老人做拉面的片段,这种‘陌生人之间的善意’,在任何文化里都能引起共鸣。另外,中东的饮食文化也很丰富,我们可以联合当地电视台,拍一部《舌尖上的霓虹与中东》,用美食做桥梁,介绍双方的传统手艺。”
接着,手指滑向东南亚:“东南亚对‘家’的概念很重视。《哆啦A梦》里大雄和家人的互动、《忠犬八公物语》里的忠诚,都很适合在东南亚推广。我们还可以把《舌尖》里的水稻种植、渔业捕捞片段剪出来,和东南亚的农耕文化做对比,让当地观众觉得‘我们的生活很相似’,从而更容易接受霓虹文化。”
提到欧洲时,宫泽雄一的语气变得更加细致:“欧洲观众喜欢有深度的故事,《七武士》里的阶级矛盾、《世界奇妙物语》里的人性思考,很对他们的胃口。我们可以和法国的戛纳电影节合作,办一个‘霓虹纪录片展’,把《舌尖》《渔汛》这些作品放进去。另外,欧洲的手工艺人很多,我们可以邀请他们来霓虹,和佐藤幸助桑、山田澄江桑一起做面包、做和果子,拍一部《跨越山海的手艺》,既能展示霓虹文化,又能促进双方的技艺交流。”
当手指落在非洲大陆时,他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温柔:“非洲的朋友喜欢热情、有力量的内容。《超级变变变》里的家庭创意、《暗芝居》里的神话改编,都可以调整成更活泼的风格。我们还可以捐赠一批动画放映设备,在非洲的乡村学校播放《哆啦A梦》,让孩子们通过动画了解霓虹,也让他们知道,无论在哪里,梦想和友谊都是相通的。”
最后,宫泽雄一指向南北美洲:“北美观众喜欢视觉冲击力强的作品,《七武士》里的战斗场景、《舌尖》里的美食特写,都可以重新剪辑,做成电影级别的预告片。南美观众喜欢音乐和舞蹈,我们可以把《超级变变变》里的创意表演和南美的桑巴、探戈结合,拍一部‘文化融合’的综艺。另外,北美有很多移民,我们可以拍一部《霓虹移民故事》,讲述霓虹人在北美的生活,让当地观众通过真实的故事了解霓虹文化。”
他说完,抬起头看向众人:“这只是我的初步构想,具体怎么落地,还需要大家一起出主意。比如怎么解决语言障碍?怎么适应不同地区的文化习惯?怎么找到靠谱的当地合作伙伴?这些都需要我们慢慢摸索。但我相信,只要我们拿出像《舌尖》这样有温度、有深度的作品,就一定能让霓虹文化在全球扎根。”
宫泽雄一的话刚说完,坐在前排的竹内亮就率先举手发言:“宫泽部长,您的构想太有启发了!我之前拍《渔汛》时,就遇到过外国观众对北海道的渔业感兴趣,却因为文化差异看不懂细节的问题。要是能像您说的那样,和当地合作调整内容,肯定能让更多人喜欢我们的纪录片。”
他顿了顿,语气里带着几分激动:“我还想补充一点,关于非洲的文化推广,我们可以把《舌尖》里的‘食物制作过程’单独剪出来,做成教学视频——比如怎么揉荞麦面、怎么酿清酒,让非洲的年轻人学习这些手艺,既传播了文化,又能帮他们增加收入。这种‘授人以渔’的方式,比单纯播放作品更有意义。”
京都电视台的佐藤纯一也跟着开口:“我同意竹内君的想法。我们拍传统工艺纪录片时,总觉得要‘原汁原味’,却忽略了不同地区观众的接受度。比如欧洲观众对‘家纹’的概念不熟悉,我们在介绍和服时,就需要用他们能理解的‘家族徽章’来解释。以后我们创作时,要多考虑‘跨文化传播’的可能性,让作品既有霓虹特色,又能被全球观众看懂。”
大阪电视台的山田耕作则把话题拉回“深度创作”:“宫泽部长刚才提到要拍有深度的电影,我特别认同。现在很多年轻人喜欢拍快餐式的作品,追求短期热度,却忘了作品的核心是‘传递价值’。野原君的《舌尖》之所以成功,就是因为他没有只拍美食,而是通过美食讲手艺人的故事、讲文化的传承。我们这些老家伙要带头,多拍一些能经得起时间考验的作品,给年轻人做个榜样。”
他看向野原广志,语气里带着赞赏:“野原君,你能不能多分享一些创作经验?比如在拍《舌尖》时,怎么平衡‘专业性’和‘观赏性’?怎么让普通观众看懂手艺人的技艺,又不觉得枯燥?”
野原广志放下手中的笔,语气沉稳地回答:“山田前辈,我觉得关键在于‘找到观众的共鸣点’。比如拍佐藤桑做面包,我们不会只拍他揉面的步骤,而是会拍他凌晨三点起床准备食材,拍他给老顾客留喜欢的口味,这些‘生活化的细节’能让观众产生代入感。另外,我们会用‘故事化’的方式呈现专业内容——比如讲酵母的作用时,会穿插佐藤桑父亲传下来酵母的故事,让观众在听故事的同时,自然地了解专业知识。”
他顿了顿,继续补充:“还有一点很重要,就是‘尊重观众的智商’。我们不会刻意煽情,也不会把观点强加给观众,而是通过镜头让观众自己感受。比如《舌尖》里,我们拍渔民遇到风浪时,没有配‘他们很辛苦’的旁白,而是拍他们互相帮忙收网,拍他们回到港口后笑着和家人分享渔获——观众看到这些画面,自然会理解渔民的坚韧和乐观。”
宫泽雄一认真听完野原广志的分享,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野原君说得太对了!‘尊重观众’是创作的核心。现在很多作品之所以不受欢迎,就是因为创作者把自己放在‘教育者’的位置,忘了观众需要的是‘平等的交流’。《舌尖》的成功,给我们所有人上了一课——好的作品,不是居高临下地说教,而是平等地分享故事、传递情感。”
他拿起桌上的《舌尖》收视率报告,对着众人说道:“大家看,《舌尖》在海外的点播量已经突破了500万次,其中东南亚和北美观众占比最高。很多外国观众在评论里说,通过《舌尖》了解了霓虹的文化,想去霓虹旅游,想尝尝当地的美食。这就是文化出海的意义——不是强行输出,而是用作品吸引别人主动了解我们。”
宫泽雄一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更加郑重:“接下来,nhk会成立‘文化出海专项小组’,负责统筹全球推广计划。我们会拿出10亿日元的专项经费,支持大家拍摄适合跨文化传播的作品。无论是纪录片、电影还是动画,只要有好的创意,都可以申请经费。另外,我们还会和全球20个国家的电视台建立合作关系,为大家提供海外播放渠道。”
他看向野原广志,语气里带着期许:“野原君,我们希望你能担任专项小组的‘创意顾问’,把《舌尖》的创作经验分享给更多人。同时,我们还想邀请你拍一部‘文化出海’的纪录片,记录霓虹手艺人与全球同行的交流过程,你愿意接受这个任务吗?”
野原广志微微欠身,语气坚定地回答:“感谢宫泽部长的信任,我愿意接受这个任务。我计划先去东南亚和中东实地调研,了解当地的文化习惯和观众喜好,再结合霓虹的传统手艺,拍一部《跨越山海的味道》。比如在泰国,我们可以拍当地厨师和霓虹和果子师傅合作,创作‘泰式和果子’;在土耳其,我们可以拍当地烤肉师傅和霓虹拉面师傅交流烹饪技巧——通过这些‘文化碰撞’的场景,展现霓虹文化的包容性和多样性。”
他的话让在场的人都眼前一亮,竹内亮立刻说道:“野原君,我想跟你一起去!我可以负责拍摄当地的渔业和农耕文化,和霓虹的相关手艺做对比,让纪录片内容更丰富。”
佐藤纯一也跟着附和:“我也想加入!我可以拍传统工艺的交流过程,比如京都的和服师傅和欧洲的刺绣师傅合作,创作新的服饰作品,这样既能展示霓虹工艺,又能吸引欧洲观众的兴趣。”
宫泽雄一看着众人热情高涨的模样,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太好了!大家能有这样的热情,我很开心。文化出海不是一个人的事,需要我们所有人齐心协力。接下来,专项小组会尽快制定详细的计划,大家有任何想法,都可以随时提出来。”
座谈会继续进行,众人围绕“文化出海”和“深度创作”展开了更细致的讨论。
从语言翻译的细节,到当地合作伙伴的筛选,从作品的推广节奏,到后续的反馈收集,每一个环节都讨论得十分深入。
野原广志认真地记录着大家的想法,时不时提出自己的建议,他的思路清晰、考虑周全,让在场的前辈们都忍不住赞叹“年轻有为”。
夕阳西下时,座谈会终于结束。
众人走出nhk大楼,脸上都带着满满的收获感。
山田耕作拍着野原广志的肩膀,语气里带着感慨:“野原君,以后霓虹文化的未来,就靠你们年轻人了。我们这些老家伙会全力支持你,希望你能拍出更多像《舌尖》这样的好作品,让世界看到霓虹的魅力。”
野原广志笑着点头:“山田前辈,谢谢您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不辜负大家的期望。文化出海不是一蹴而就的事,需要我们一步一个脚印地做,我相信只要我们坚持拍有温度、有深度的作品,总有一天,霓虹文化会在全球绽放光彩。”
他抬头看向天边的晚霞,心里充满了期待。
无论是《跨越山海的味道》的拍摄,还是“文化出海专项小组”的工作,都是新的挑战,但他有信心——因为他知道,自己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身边有一群志同道合的伙伴,一起为了“让霓虹文化走向世界”这个目标而努力。
而在不远处的东京市电视台,高桥一夫正看着nhk传来的座谈会报道,脸上露出复杂的神色。
报道里,野原广志与宫泽雄一并肩而坐,与众多行业前辈热烈讨论的画面,刺痛了他的眼睛。
他想起神木俊介上午的歇斯底里,想起东京市电视台靠娱乐综艺苟延残喘的现状,心里忽然涌起一股强烈的危机感——要是再不能拍出有深度、有价值的作品,东京市电视台迟早会被时代淘汰。
高桥一夫拿起电话,拨通了田中三上神的号码,语气里带着几分急切:“市长阁下,我们必须改变策略,不能再只靠神木俊介的综艺撑场面了。您看nhk的座谈会,野原广志已经在推动文化出海了,我们要是再跟不上,就真的要被甩在后面了……”
电话那头传来田中三上神阴沉的声音,高桥一夫的脸色越来越凝重。
他知道,这看似是一场关于霓虹文化创作的“新旧之争”,但实际上,也是上面开始转变思路了。
……
麒麟集团总部大楼的顶层“金阁”内,鎏金吊灯的光芒洒在暗红色的地毯上,映得墙面挂着的浮世绘画作愈发精致。
紫檀木长桌两端,田中三上神与佐藤德川并肩而坐,两人面前的白瓷茶杯里,泡着今年新采的宇治抹茶,茶汤清亮却无人动饮——他们的目光都紧盯着长桌主位上的男人,身体微微前倾,姿态带着明显的恭敬。
主位上的男人穿着一身深黑色定制西装,领口别着一枚不起眼的银质徽章,手指间夹着一支未点燃的雪茄。他约莫五十岁年纪,眼角有细密的皱纹,眼神却像淬了冰的钢刀,扫过两人时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这是来自内阁“经济审议室”的神秘官员,外界只知他以“佐伯”为代号行事,具体姓名与职位从未公开,却能直接影响霓虹经济政策的走向。
“佐伯阁下,这是您要的东京湾填海造地项目报告,”佐藤德川率先打破沉默,他肥厚的手指在文件上滑动,语气里带着讨好,“目前我们已经拿下了三成的海域使用权,只要资金到位,明年就能开工。到时候建成的高端公寓,每平米定价至少能卖到八十万日元,利润绝对丰厚。”
田中三上神也连忙递上一份文件,腰弯得更低:“阁下,这是东京市明年的‘都市更新计划’草案,我已经跟议会打过招呼,重点会向房地产开发倾斜。只要您点头,我们就能把老城区的拆迁项目交给佐藤社长的团队,既能拉动gdp,又能解决住房问题,是双赢的好事。”
佐伯没有接文件,只是缓缓抬起手,示意两人坐下。
他拿起桌上的银质打火机,“咔哒”一声点燃雪茄,烟雾在空气中缓缓散开,模糊了他的表情。
“你们的心思,我清楚,”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常年身居高位的威严,“不过在聊项目之前,我刚才接到的电话,你们应该都知道内容吧?”
田中三上神心里咯噔一下,脸上却立刻堆起笑容,语气轻松:“阁下说的是nhk那个纪录片座谈会吧?嗨,不过是些搞文化的人凑在一起闲聊,讨论什么‘纪录片创作’,跟咱们的经济工作搭不上边,就是件小事情。”
他刻意避开“野原广志”这个名字——自从岛津义弘靠着野原广志设计的“信息茧房”策略拉近支持率后,田中三上神就刻意在所有高层面前淡化这个年轻人的存在,生怕对方察觉到威胁。
“小事情?”佐伯突然冷笑一声,雪茄烟头的火星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田中君,你在东京市议会待了十年,难道还看不出来,这场座谈会根本不是‘文化闲聊’?这是上面博弈的结果——已经有不少顶层人物察觉到,现在的经济不对劲了。”
这话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田中三上神与佐藤德川的轻松。
两人脸上的笑容僵住,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慌乱。
佐藤德川肥厚的手掌攥紧了桌布,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阁、阁下的意思是……上面要对房地产动手了?最近确实有传言,说文部省在推动‘非房地产经济转型’,还提到要学野原广志拍的《舌尖》,扶持传统手艺……”
“扶持传统手艺是真,但对房地产动手,你们想多了。”佐伯打断他的话,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现在东京的房地产市场规模有多大?整个关东地区的房产总值,已经能买下半个米国!这样旺盛的经济势头,上面怎么可能放弃?”
他将雪茄按在水晶烟灰缸里,发出“滋滋”的声响,眼神变得锐利:“你们要搞清楚,霓虹现在的经济支柱是什么?是房地产!是建筑业!是围绕着房子衍生的钢铁、水泥、家电产业!要是动了房地产,多少企业会破产?多少人会失业?到时候别说超过米国,能不能稳住现有的经济规模都是问题。”
田中三上神悬着的心瞬间落地,他偷偷抹了把额头的冷汗,语气又变得兴奋:“阁下说得对!我就说嘛,房地产是咱们的根基,怎么能随便动?您看现在东京的房价,每个月都在涨,普通民众虽然抱怨,但心里还是觉得‘买房能保值’,这就是经济繁荣的证明!”
佐藤德川也跟着附和,脸上的肥肉挤成一团:“可不是嘛!上个月我刚在银座拿下一栋写字楼,租金比去年涨了两成,还有很多企业抢着租。只要咱们继续推高房价,不仅能赚钱,还能让民众觉得‘生活在变好’,这才是最稳妥的发展路线。”
佐伯看着两人得意的模样,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漠。
他端起面前的茶杯,浅啜一口抹茶,语气又变得平缓:“你们的想法没错,但也要注意分寸。最近小池隆一那边在搞什么‘传统手艺复兴’,岛津义弘还在提‘管控房地产泡沫’,这些声音虽然掀不起大浪,却会影响民众的信心。”
他放下茶杯,手指轻轻叩击桌面:“田中君,你是东京市市长,要多在公开场合强调‘房地产是经济支柱’,让民众安心;佐藤君,你手里的项目要加快进度,用实际的‘繁荣景象’堵住那些质疑的声音。至于那个叫野原广志的年轻人……”
佐伯顿了顿,眼神变得深邃:“他拍的纪录片确实有点意思,能让民众关注传统手艺,也算是帮我们分流了对房地产的注意力。只要他不插手经济领域,你们就不用管他——一个搞文化的,翻不出什么大浪。”
田中三上神与佐藤德川连忙点头,心里彻底松了口气。两人同时端起茶杯,对着佐伯遥遥一敬:“多谢阁下指点!我们一定按照您的意思办,绝不会让您失望!”
“嗯,”佐伯微微颔首,目光重新落回桌上的文件,“现在说说东京湾的项目,资金方面……”
鎏金吊灯的光芒继续在房间里流淌,长桌上的抹茶渐渐冷却,而关于东京房地产的“繁荣”计划,正在这场密谈中悄然推进。
没有人注意到,窗外的东京夜色里,霓虹灯闪烁的高楼间,已经隐隐透出经济泡沫即将破裂的阴影。
佐伯离开后,金阁内的气氛依旧热烈。
佐藤德川一把拉过田中三上神,肥厚的手掌拍在他的肩膀上,语气里满是兴奋:“三上神君,你听到了吧?佐伯阁下都说了,房地产是经济支柱,上面根本不会放弃!咱们之前的担心都是多余的!”
田中三上神脸上也露出久违的笑容,他端起茶杯一饮而尽,抹茶的苦涩也压不住心里的喜悦:“我就知道,那些‘管控泡沫’的说法都是小池隆一搞的噱头!现在有佐伯阁下撑腰,咱们就能放开手脚干了。你那个东京湾项目,我会让市议会尽快通过审批,拆迁补偿方面……”
“补偿?”佐藤德川冷笑一声,眼神里闪过一丝贪婪,“那些老城区的居民,给他们一笔钱就不错了!咱们只要把‘拆迁后能住上新公寓’的饼画好,他们自然会乖乖搬走。到时候建成的高端公寓,随便一套就能卖上亿日元,还在乎那点补偿款?”
田中三上神点点头,又想起之前高桥一夫的汇报,眉头微微皱起:“不过有件事得注意,nhk那个座谈会虽然没什么威胁,但野原广志的影响力越来越大。他拍的《舌尖》不仅民众喜欢,连宫泽雄一都公开表扬他,要是他以后帮岛津义弘宣传‘管控房地产’,麻烦就大了。”
“怕什么?”佐藤德川满不在乎地摆手,“他就是个搞创作的,能懂什么经济?再说了,咱们手里有电视台——东京市电视台虽然现在靠神木俊介撑场面,但只要咱们愿意砸钱,就能拍出比《舌尖》更火的节目,把他的风头压下去。”
他顿了顿,眼神里闪过一丝阴狠:“实在不行,咱们还能找些媒体,曝光他的‘黑料’。比如他那个‘未来漫画社’,说不定就有偷税漏税的问题;还有他跟小山美伢的关系,稍微炒作一下,就能让他名声扫地。一个年轻人,还能斗得过咱们?”
田中三上神却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几分谨慎:“别冲动。野原广志现在跟东京台绑在一起,坂田信彦和明日海都护着他,而且小池隆一也很欣赏他。咱们要是动他,说不定会引火烧身。现在最重要的是把房地产项目做好,等选举结束,岛津义弘彻底没戏了,再收拾他也不迟。”
佐藤德川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便不再纠结野原广志的事。
他拿起桌上的项目报告,手指在“利润预估”一栏上滑动,脸上露出痴迷的表情:“等东京湾的项目完工,我就能成为霓虹最大的房地产商,到时候连佐伯阁下都得给我几分面子。三上神君,你要是能连任市长,咱们以后就是东京的‘黄金搭档’,什么小池隆一、岛津义弘,都得靠边站!”
田中三上神的眼神也变得炽热,他看着窗外灯火辉煌的东京夜景,仿佛已经看到自己连任市长后,在房地产商的簇拥下,宣布“东京成为全球经济中心”的场景。
两人相视一笑,举起茶杯再次碰在一起,茶水溅出杯沿也浑然不觉——他们沉浸在即将到来的“繁荣”里,完全没意识到,脚下的经济泡沫正在悄然膨胀,只需轻轻一戳,就会彻底破裂。
而此刻的东京电视台内,野原广志刚结束与宫泽雄一的后续沟通,正拿着《跨越山海的味道》拍摄计划,与明日海、高田俊英讨论细节。
办公室的窗户正好对着麒麟集团的方向,他无意间瞥见那栋亮着灯的顶层建筑,眉头微微皱起——他不知道那里刚刚发生了一场决定东京经济走向的密谈,却能隐约感觉到,一场关于经济与文化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广志君,怎么了?”明日海注意到他的目光,顺着看过去,“是在看麒麟集团吗?佐藤德川最近在东京湾搞了个大项目,听说开始就投资了上万亿日元,野心不小啊。”
野原广志收回目光,轻轻摇头:“没什么,只是觉得最近的房地产市场太狂热了。”
他翻开计划手册,眼神重新变得坚定。
无论经济形势如何变化,他都要做好自己该做的事——用真实的故事传递文化,用有温度的作品连接人心,这或许才是应对未来不确定性的最好方式。
况且他野原广志得布局,也已经布局的差不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