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0年之龙腾四海云霞漫山河

第248章 德国横扫奥地利,法国对德宣战

1822年三月二十日,莱茵河畔的晨雾尚未散尽,冯·施泰因将军站在临时搭建的观察哨里,透过单筒望远镜凝视着远处奥军防线。,完!本.神¨站· \最`新^章′节~更.新_快/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黄铜望远镜的边缘,眼神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将军,一切准备就绪。副官冯·穆勒上尉匆匆赶来,递上一份报告,第3、第7步兵团已完成部署,炮兵阵地就位,工兵部队昨夜已完成坑道掘进。

施泰因微微颔首,目光落在远处的奥军要塞上。那些高大的棱堡和深邃的壕沟曾经让无数进攻者望而却步,但今天,它们将面对前所未有的挑战。

传令下去,按照计划行动。施泰因沉声道,先让工兵展示他们的杰作。

随着一声令下,早已潜伏在奥军防线前沿的德军工兵开始引爆预先埋设的炸药。一连串精准的地下爆破在奥军主防线下方接连响起,巨大的烟尘冲天而起,将奥军的防御工事撕开了数个缺口。

上帝啊!不远处的奥军指挥官惊恐地望着眼前的一幕,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烟雾尚未散尽,德军步兵已经挺着新型后装步枪,以前所未见的密集队形冲向缺口。这些武器射速惊人,每分钟能发射五发子弹,远超奥军使用的传统前装步枪。更令奥军绝望的是,德军炮兵装备的新型后装火炮,装填速度是传统火炮的三倍,精准度更是令人咋舌。

前进!施泰因将军拔出军刀,声音如雷,为了所有说德语地区的统一!

仅仅三天,奥军引以为傲的边境防线便土崩瓦解。一周后,德军前锋已抵达多瑙河畔。一个月后的四月十九日,德军侦察部队已经在维也纳郊外的森林中升起了黑鹰旗。

维也纳皇宫内,奥地利皇帝弗朗茨一世面色铁青地将战报摔在地上。宫廷内外一片混乱,大臣们面面相觑,无人敢言。

一个月。。。仅仅一个月。。。皇帝的声音颤抖着,他们怎么可能。。。十万陆军,我的十万奥地利陆军啊

陛下,外交大臣小心翼翼地开口,据情报显示,普鲁士人。。。不,现在应该称为德意志人,他们装备了某种革命性的武器系统。

革命性?皇帝冷笑一声,那不过是些投机取巧的把戏!

就在这时,宫廷侍卫长匆匆闯入:陛下!紧急军情!法国皇帝拿破仑宣布对德意志开战!俄罗斯沙皇已下令十万大军向东普鲁士进军!

皇宫内瞬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弗朗茨一世跌坐在王座上,苍白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一丝血色。。

与此同时,巴黎杜乐丽宫内,拿破仑一世正对着地图沉思。这位曾经征服欧洲的皇帝虽然年过五旬,眼中依然闪烁着锐利的光芒。

一个统一的德意志?他冷笑道,绝不能允许!

陛下,陆军大臣报告道,德意志人使用了某种新型武器,他们的进攻速度超出了所有预期。维也纳危在旦夕。

拿破仑站起身,走到窗前:英国人在伦敦地区给我们制造麻烦,但完全统一的德意志,吞并奥地利的德意志才是法国真正的威胁!

他转身面对众臣:立即进行全国总动员!告诉我们的盟友,法国不会允许中欧出现一个新的强国!同时,我们也需要敌人见识一下我们的双管后装步枪了。

是的,法国人到底脑回路总是很奇葩,不走寻常路,他们制造了一种后装式双管膛线步枪,一次上两颗子弹,可以连续射击两颗子弹,很像后世的双管猎枪。

柏林郊外的军工厂内,首席工程师卡尔·冯·克虏伯正监督着最后一批新型步枪的装配。工厂里机器轰鸣,工人们日夜不停地工作着。

元帅阁下,克虏伯向来访的陆军元帅冯·布吕歇尔展示着最新设计的后装步枪,这种设计采用了旋转后拉式枪机,装填速度比传统步枪快得多,而且可以在卧倒状态下装填,大大提高了战场生存能力。¢兰~兰*文*学\ ′首~发~

冯·布吕歇尔接过步枪,仔细端详:这真是天才的设计!但为什么不学中华国的五发铜子弹?而采用单发纸壳子弹?

克虏伯苦笑:因为这需要精密的加工工艺和特殊的弹药设计。同时,皇帝陛下认为一分钟五发已经足够,并且铜壳子弹的成本过于高昂。

那火炮呢?元帅问道。

后装火炮原理类似,克虏伯解释道,火炮不同,弹壳可以有效回收,我们采用可拆卸的金属铜壳炮弹,装填更加快捷安全。更重要的是,我们改进了火炮的铸造工艺,使其更加轻便且射程更远。

正当两人交谈时,一名副官匆匆跑来:元帅!不好了!拿破仑正式对德意志宣战!俄军已越过东普鲁士边境,我军在节节抵抗!同时,英军在伦敦地区的攻势也加强了!

冯·布吕歇尔面色凝重:看来,我们的小小胜利已经打破了欧洲的平衡。克虏伯先生,我们的生产能力跟得上吗?

克虏伯坚定地点头:只要原料供应充足,我们能在一个月内将产量提高两倍。

很好,元帅拍拍工程师的肩膀,德意志的未来,就寄托在你们这些工匠和士兵身上了。

德国东部的战壕中,德军士兵蜷缩在泥泞中,忍受着俄国军队零星炮火的轰炸。尽管德军不断后撤并沿途修建战壕,但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他们来了!前哨的士兵大喊,俄国人!

远方的地平线上,出现了滚滚烟尘。俄国远征军的先头部队正快速向德军第三道防御阵地推进。

施泰因将军站在临时指挥部内,面前摊开着地图。他的脸上罕见地露出了一丝忧虑。

元帅,冯·穆勒上尉匆匆进来,情报显示,西线法军动员了二十万兵力,东线俄军也有十万之众。英军虽然在伦敦受阻,但仍在不断增兵。

施泰因点点头:我看到了。但我们并非毫无胜算。他指向地图上的几处关键位置,我们的优势在于新型武器和战术。只要能够守住这些战略要点,就能拖住敌军的进攻步伐。

但是将军,上尉犹豫道,我们的补给线已经拉得很长,工厂虽然加班加点,但弹药消耗速度惊人

我知道,施泰因打断道,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要在接下来的战斗中尽可能地节约每一发子弹,每一颗炮弹。同时,通知工兵部队,准备更多的坑道和防御工事。

夜幕降临,德军阵地上燃起了微弱的篝火。士兵们围坐在一起,低声交谈着。他们知道,真正的考验即将到来。

听说了吗?一名老兵神秘兮兮地说,我们的工程师正在研发一种新武器,听说比现在的步枪还要厉害!

别做梦了,另一名士兵笑道,能打赢这场仗就不错了。

施泰因独自站在阵地上,望着满天繁星。他知道,1822年的这个春天,欧洲的历史正在被改写。一个统一的德意志,将彻底改变欧洲的力量平衡。而他们,正站在历史的转折点上。

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他低声自语,我们都要为德意志赢得未来。

远处,炮声再次响起,照亮了黑暗的天空。

施泰因是传统的容克贵族,他了解德国军人,只要能逼迫奥地利归还德语地区,那么完全统一的德国将无比强大,德国军队将成为欧洲最强,最悍勇的军队。

现在的德意志陆军,是一支年轻却令整个欧洲震颤的军队。它诞生于普鲁士军事传统的土壤,却又融合了新兴德意志邦国的热血与野心,在短短数年间便锻造出一支纪律严明、装备精良、战术超前的铁血之师。

德意志陆军的骨干,仍然来自传统的普鲁士贵族军官团。这些出身容克世家的军官,自幼接受严格的军事教育,精通战术、骑术与剑术,骨子里刻着普鲁士式的纪律与荣誉感。+新,完\本^神′站, \无_错?内`容^他们冷静、坚韧,擅长在战场上做出果断决策,是军队的灵魂。

然而,与过去不同的是,这支军队的主体已不再全是贵族。随着德意志统一的呼声高涨,越来越多的市民阶层子弟志愿参军。他们可能是商人、工匠或学者的儿子,带着对民族未来的憧憬加入军队。这些人往往更渴望通过军功获得社会地位,作战时格外勇猛。

底层士兵则主要来自普鲁士和其他德意志邦国的农民与工人。他们身材魁梧,吃苦耐劳,在军中接受严格的训练后,迅速成长为纪律严明的战士。许多人曾经历过拿破仑战争的洗礼,对外国侵略者怀有刻骨的仇恨,因此在战场上表现得异常悍勇。

1822年的德意志军人,最显着的特点是极端的纪律性。普鲁士式的操练体系被继承下来,士兵们被训练得如同精密的齿轮,能够在战场上执行最复杂的战术动作。无论是行军、射击还是构筑工事,他们都一丝不苟,确保命令被绝对执行。

但与过去的普鲁士军队不同的是,这支新军还带着一种狂热的民族主义情绪。德意志尚未统一,但“德意志人”的概念已经深入人心。士兵们相信,他们不仅是在为各自的邦国作战,更是在为德意志的未来而战。这种信念让他们在战场上表现出惊人的韧性,即使面对数倍于己的敌军,也绝不轻易退缩。

此外,这支军队对技术有着近乎宗教般的崇拜。他们已经装备了现在欧洲最先进的后装步枪和火炮,军官们热衷于研究新的战术,工兵部队则擅长挖掘复杂的坑道,以最小的代价突破敌人的防线。士兵们为自己的武器自豪,认为技术的进步正是德意志超越传统列强的关键。

今日的德意志军人,是纪律、狂热与技术的完美结合体。他们不像法军那样浪漫,不像俄军那样粗犷,也不像英军那样依赖经验。

他们是战争的机器,今日的德国陆军以精准、高效和悍不畏死的战斗风格,让整个欧洲为之震撼。

站在阵地上的施泰因,他看着眼前战壕里的这些德国军人。

他们穿着普鲁士风格但已有所改进的军装。他的上衣是深蓝色的双排扣军大衣,袖口和领口点缀着代表所属部队的黑色与银色滚边,裤装则是耐磨的深灰色羊毛裤,搭配黑色皮革绑腿和沉重的黑色骑兵靴,即便他们属于步兵。

他的头盔是改良过的普鲁士尖顶盔,但更为简洁,顶部是磨光的黑钢,正面可能带有简单的黑鹰徽章或所属军团的标志。头盔下是一头剪短的棕发,脸庞被战场上的风霜刻画得坚毅而粗糙,胡须修剪得整齐但不奢华,德国军规极其严格军规不允许出现类似法国人的大胡子,那样过于放纵的外表。

他最引以为豪的装备,是德意志军工最新研发的后装击发式步枪,一种彻底改变步兵战术的武器。

这把步枪比传统的前装燧发枪短一些,枪管约80厘米,整体重量适中,便于快速机动。它的最大特点是后装弹膛,士兵不再需要将火药和弹丸从枪口倒进去,而是直接从枪托侧面的装填口插入一枚纸壳定装弹,里面已经压好火药、弹丸和底火。

扣动扳机时,击锤撞击底火,点燃火药,子弹以比前装枪快得多的速度射出。更惊人的是,装填速度是前装枪的3倍以上,熟练的士兵每分钟能打出6发子弹,而敌人可能还在费力地往枪口灌火药。

他的腰间挂着皮制弹药盒,里面整齐码放着几十发纸壳弹,还有一把小锉刀和一小瓶润滑油,用来防止枪机过热卡死。此外,他还配有一把短刺刀,可以固定在枪管下方,必要时可以近身肉搏。

这些士兵属于德意志陆军的线列步兵,虽然名字还是叫做线列步兵,但他们的作战方式已经和拿破仑时代的同行截然不同。

由于后装枪可以在卧倒状态下装填,他不必像前装枪手那样傻站在原地挨枪子儿,而是可以利用地形隐蔽射击,大幅提高生存率。

德军军官训练他们以精确的短点射代替盲目的齐射,确保每一发子弹都瞄准敌人,而不是浪费火药。

在攻城战中,他和工兵配合,利用坑道接近敌人防线,然后突然跃出,以密集的步枪火力压制守军,再由掷弹兵,装备更长枪管和手榴弹的精英步兵发起冲锋。

这些士兵不是贵族,也不是浪漫主义的战士,而是一个朴实的德意志农民或市民的儿子,可能来自莱茵兰、萨克森或普鲁士的某个小镇。他参军的原因可能是为了军饷、荣誉,或是为了德意志的统一。

他们相信,自己手中的步枪是德意志技术领先的象征,而他们的纪律和训练则是战胜欧洲旧势力的关键。

在维也纳郊外的战场上,当奥地利军的散兵线试图靠近时,他们会冷静地卧倒、装填、瞄准、射击,直到敌人被压制或溃逃。德国军队里没有英雄,但他们是新德意志陆军中最致命的一环,一个装备后装步枪的步兵,一个属于1822年的战争机器,他们是一个整体,他们这个整体才是真正的英雄。

四月的维也纳郊区,空气中总弥漫着火药与血腥的味道。

冯·施泰因将军站在临时搭建的指挥所前,目光穿过起伏的丘陵,望向远方。他的军装笔挺,肩章上的黑鹰勋章在夕阳下闪烁着冷光,但他的表情却远不如他的军衔那般从容。

“奥地利人?一群活在过去的美梦者。”

他轻蔑地哼了一声,想起几天前与奥军残部的交手。那些奥地利军官,还沉浸在昔日哈布斯堡帝国的荣光里,以为靠着坚固的棱堡和战壕就能阻挡德意志的钢铁洪流。

可当德军的海潮涌起时,奥地利所谓的“精锐”就像被割倒的麦子一样成片倒下,如同受惊的老鼠群不断后退。

“奥地利人还在用燧发枪时代的思维打仗。”施泰因对身旁的副官冷笑道,“他们的将军甚至不明白,为什么他们的散兵线还没靠近就被打成了筛子。”

奥地利军队?在他眼里,不过是一群活在过去的美梦者,依赖着虚妄的贵族荣誉感和陈旧的战术,却对真正的战争变革视而不见。

“法国人?拿破仑?他老了。”

至于即将从西方赶来的法国军队,施泰因同样不屑。拿破仑·波拿巴,这个曾经征服欧洲的男人,如今在德国陆军面前,已经不再是那个不可一世的皇帝了。

他的军队或许仍然强悍,但他骑兵炮,他的线列老兵战术,都随着时代已经过去了。

“他会来。”施泰因望着西南方向,仿佛能穿透百里战云,“他会带着他的骄傲和愤怒而来,但他会发现,德意志的军队已经不再是十八年前那支被他碾碎的普鲁士军队了。”

十八年是一代人,德意志的后装武器、坑道战术、精准射击,这些都不再是拿破仑熟悉的战场规则。

法国人或许还能靠冲锋和呐喊取得一些胜利,但他们无法阻止德意志的工业与战术优势。

“但东线。。。东线的五万军队,他们面临的,才是真正的噩梦。”

真正让施泰因夜不能寐的,不是维也纳城下的法军,也不是可能从南线迂回的奥军残部,而是东线,那五万正在与俄国人交战的德意志士兵。

“俄国人”,施泰因的嘴角浮现出一丝苦涩的冷笑,“他们不是普通的敌人。他们是疯子,是会喊着‘乌拉’不断赴死的疯子。”

俄军不同于欧洲其他军队。他们不怕死,或者说,他们把死亡视为荣耀。他们的步兵会排成密集队形,在鼓点和军号声中高呼“乌拉”,然后不顾一切地冲向德军的枪林弹雨。他们的军官不会计较伤亡数字,只会挥舞着哥萨克军刀,驱赶士兵一次又一次地冲锋。

而东线的五万德军,虽然训练有素,装备精良,但他们面对的是无穷无尽的俄国人。俄国的战争潜力深不可测,他们的后勤或许笨拙,但他们的人力仿佛取之不尽。

“如果东线崩溃”,施泰因的眼神变得阴沉。一旦俄国人突破东普鲁士,他们就能长驱直入,从背后夹击维也纳的德军主力。到那时,就算德军在维也纳城下击败了法国和奥地利,也难逃被两面夹击、全军覆没的命运。

“东线必须守住。”

施泰因深吸一口气,转身回到指挥所,拿起地图,再次审视东线的防线。

“告诉东线的将军们。”他沉声道,“告诉他们,一步也不能退。告诉他们,如果俄国人跨过边界,整个德意志都会陷入火海。”

他抬起头,望向远方。

维也纳的战局,他可以掌控。法国的威胁,他可以应对。

但东线的俄国人。。。

那是真正的战争深渊。

冯·施泰因将军的思绪飘向了北方。那里,波罗的海的波涛之上,隐藏着整个战争最关键的变数。

东普鲁士的战报一封比一封严峻。俄国大军在“乌拉”的嘶吼声中不断冲击德军防线,他们的军官根本不在乎伤亡数字,只知道驱赶士兵一波接一波地冲锋。德军的后装步枪和精准炮火虽然能一次次击退他们,但俄国人就像潮水一样,退去后又再度涌来。

施泰因很清楚,东线撑不了太久。

德军的弹药储备正在迅速消耗,而俄国的战争机器一旦完全开动,源源不断的援军和物资将从莫斯科和圣彼得堡涌来。如果东线崩溃,俄国人就能从背后直插德意志心脏,届时就算维也纳的法军和奥地利残部被击败,德意志也难逃覆灭的命运。

真正致命的,是俄国人。

他们不是普通的敌人,而是近乎疯狂的战争机器,依靠着近乎无限的兵源和近乎野蛮的冲锋战术,一步步蚕食德意志的防线

施泰因知道,今天他能依靠的,只有更北方的盟友:瑞典。

德意志与瑞典缔结了同盟。

瑞典国王承诺,一旦德意志在西线稳住局势,瑞典海军就将从波罗的海发动突袭,直取圣彼得堡。

瑞典人的目标很明确:

摧毁俄国的造船厂和军火库,削弱他们的战争潜力。

占领喀琅施塔得要塞,切断俄国的海上补给线。

攻占圣彼得堡,夺回瑞典人曾经的土地。

逼迫俄国抽调东线兵力回防本土,从而减轻德意志东线的压力。

但问题是,瑞典人到底什么时候动手?

整个战争的走向,现在取决于一个微妙的时机。

如果瑞典人过早行动,而圣彼得堡依然拥有充足的军队,那瑞典就有可能无法夺取圣彼得堡。

如果瑞典人迟迟不动,东线的德军可能会被俄国人彻底压垮,到时候就算瑞典人攻陷圣彼得堡,也于事无补。

施泰因必须赌一把。

他必须确保:

1. 西线法军被牢牢牵制,不能全力东进。

2. 瑞典海军在最佳时机出击,一举重创俄国。

3. 东线的五万德军至少要牵制二十万以上的俄国军队,等待瑞典人的打击奏效。

“瑞典人,是最后的希望。”

施泰因望向北方,仿佛能穿透波罗的海的迷雾,看到瑞典舰队黑色的帆影。

“如果他们成功,俄国人就不得不撤军”他低声自语,“如果他们失败,德国将只能再次选择和平谈判”

他没说完,但所有人都明白,如果瑞典人失败,德意志就完了。

虽然现在是春天,可波罗的海的北方风暴即将来临,而施泰因,只能祈祷北方的风暴拥有足够的威力,不会让他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