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金燕西和小怜2

与此同时,金燕西已经站在了小怜的房门口。这间小屋与他自己的奢华卧室天差地别,只有一张简陋的木床,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灯光将小怜瘦削的身影拉得很长。她正背对着门,坐在床边缝补着一件旧衣。

房门并没有关严实,只是虚掩着,留了一道缝隙。这或许是仆人为了方便听候主子召唤的习惯,但在金燕西眼中,这却成了一种无声的邀请。他没有丝毫犹豫,立刻推门走了进去,并反手“咔哒”一声,将门关死。

突如其来的动静和关门声让小怜浑身一颤。她回过头,看到金燕西站在门口,脸上带着一种她从未见过的、混杂着欲望与急切的表情。她惊得站了起来,手中的针线掉落在地。

“七、七少爷,”她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发颤,“您怎么来我屋里了?这么晚了,您不应该陪着七少奶奶吗?”

金燕西没有回应她的问题。他的目光像狼一样在她身上逡巡,那眼神让她感到一阵阵发冷。他快步走到她身前,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一把将她紧紧抱进了怀里。

小怜顿时被吓了一大跳,那怀抱滚烫而陌生,带着强烈的侵略性。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求生的本能让她立刻反应过来,她用尽全身力气推着金燕西的胸膛,声音里充满了哭腔和恐惧:“七少爷,您这是做什么!快放开我!求您了,被人看到不好……我、我只是个丫鬟,不能这样啊!”

“我把门关上了,没人看得见的。”金燕西的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蛊惑,他甚至低下头,试图去嗅小怜发间的清香。他的手臂像铁箍一样,让她动弹不得。

“没人看见也不行!”小怜的声音因恐惧而拔高,带着一丝哭腔,“您就算是少爷,是主子,也不能、不能随便抱我们这些丫鬟!这是规矩,是礼法!”

“规矩?礼法?”金燕西轻笑一声,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稍稍松开一点力道,捧起小怜的脸,强迫她与自己对视。他的眼神里满是自以为是的深情,小怜却只看到了赤裸的欲望。“我让你做我的妾室,名正言顺地收了你,那我抱你不就天经地义,没问题了吗?”

“妾,妾室?”小怜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僵住了。这个词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她心口剧痛。她知道,成为妾室对一个丫鬟来说意味着什么——那不是恩赐,是另一种更深的地狱。她猛地摇头,眼泪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不行!我、我只是个下人,是丫鬟,我配不上!七少爷,您就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可我喜欢你呀,小怜。”金燕西的语气变得愈发缠绵,他用指腹抹去她脸上的泪水,动作看似温柔,实则充满了掌控欲。“从我第一眼见到你,我就被你吸引了。我实在不想放开你,你说怎么办呢?”他的话语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要将她彻底困住。

小怜被他这番“深情告白”说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知道,这不过是男人为了满足私欲而编造的谎言。她急中生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试图唤醒他仅存的一点良知。

“七少爷,您不能这样!”她直视着他的眼睛,声音因激动而颤抖,“七少奶奶昨天才、才刚为金家生下三位小少爷!她身体还那么虚弱,您现在却跑来我这里,您这样对得起她吗?对得起刚出生的孩子吗?”

金燕西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但很快就被一种得意的神情所取代。他甚至觉得小怜的质问有些可笑。他俯下身,在她耳边用一种分享秘密般的语气说道:“你说秀珠啊?你不用拿她来压我。是她同意了,我才过来的。她还让我‘别憋坏了’呢。”

这句话像一把重锤,彻底击碎了小怜最后的幻想。她呆呆地看着金燕西,眼神从恐惧变成了难以置信。原来,连最后的道德高地都已经被主子们亲手夷为平地了。在他们的世界里,感情和尊严不过是可以随意交易和赠予的玩物。

“那,那也不行!”小怜从巨大的震惊中回过神来,求生的意志让她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她再次奋力挣扎,声音嘶哑而坚定,“她同意是她的事!我不同意!我小怜,不同意!您是少爷,可您不能强迫我!”

“你的反对无效哦。”金燕西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轻佻的笑意,仿佛在讨论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话音未落,他猛地将小怜横抱起来。小怜的惊呼被堵在喉咙里,她像一只被老鹰抓住的雏鸡,在空中徒劳地踢打着双腿,双手拼命地捶打他的后背,但那点力气对他来说,不过是挠痒痒。

砰”的一声,她被重重地扔在床上,床板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个高大的身影便覆了上来,带着滚烫的温度和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将她死死地压在身下。

“小怜,你的身上真是好香啊……”金燕西贪婪地闻着她脖颈间的肌肤,那里还残留着皂角清冽的气味,他的呼吸灼热,喷在她的皮肤上,激起一片战栗,“真的让我欲罢不能。”

“七少爷,您放过我好不好?”小怜的声音已经破碎不堪,带着泣血的哀求。她的眼泪浸湿了枕巾,视线一片模糊,“我只是个丫鬟,是下人!京城里多的是大家闺秀,她们才配得上您!您可以去选择她们,求您了……”

“不好,”金燕西斩钉截铁地打断了她,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的凶光,“我就喜欢你。现在,安静一点。”

他强硬地吻住了小怜的嘴唇,那不是吻,而是一场粗暴的侵占,堵住了她所有的哭喊和求饶。小怜只能从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呜呜”声,像一只被扼住喉咙的兽。她的双手还在徒劳地推搡,指甲在他光洁的背上划出一道道血痕,但她所有的反抗,在绝对的权力和力量面前,都显得那么可笑而无力。

房间里,只剩下布料撕裂的刺耳声音,和一个少女被彻底摧毁的、无声的悲鸣。

三个小时后,房间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腥甜和情欲过后的靡靡气息。

床上和地面一片狼藉,像被飓风席卷过。金燕西的西服、衬衫、领带,和小怜那件碎成布片的、素雅的旗袍,胡乱地散落在各处,像一场残酷仪式后留下的祭品。

小怜一动不动地躺在金燕西身边,眼神空洞地望着床顶的帐幔,仿佛灵魂已经抽离了这具被玷污的身体。泪水无声地从她眼角滑落,划过依旧泛着不正常红晕的脸颊,滴落在凌乱的床单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金燕西心满意足地侧躺着,他身上多了几道鲜红的抓痕,肩膀上还有两处渗着血丝的牙印——那是小怜在绝望中留下的最后印记。他非但不恼,反而觉得这像是一种别致的勋章,证明了他的“魅力”和“征服”。

他伸出手,用指腹粗暴地抹去小怜脸上的泪水,动作里带着一丝事后的“温柔”,语气却满是施舍般的傲慢。

“小怜,别哭了,”他信誓旦旦地说道,仿佛自己是个负责任的好男人,“我会对你负责的。现在木已成舟,何必这么伤心呢?你就乖乖做我的女人吧,我发誓一辈子都会对你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