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贡照野与小曼

第269章 特别想

“老公,别乱动。”

“媳妇儿,你快点儿【。。。。。。】。”

薛宴辞猛的抬头,【。。。。。。】,“路老师,上年龄了?”

“胡说什么呢?”路知行的脸红透了,薛宴辞除了亲吻致命,现在连说话也都这么致命了。

“那你一个劲儿地催,是想干什么?”

路知行别过头,薛宴辞离自己太近了,【。。。。。。】,无比蛊惑人心,根本就没法儿思考。

“说说嘛,我的小男孩。”

路知行忍不住地吞咽一口,薛宴辞真疯。

年轻时候从不管他叫小男孩,现在好了,反倒是上了年纪,开始胡闹了,整天没个正形。

薛宴辞的指尖随着【。。。。。。。】,冰冰凉的触感没能让他冷静,【。。。。。。】。

“薛宴辞,你就不怕把你老公【。。。。。。】?”

“怕什么?”薛宴辞迎上前去,“我老公那么厉害,【。。。。。。】?”

“媳妇儿,以后别总抱着我亲这么久。”路知行别过头去,“【。。。。。。】。”

“怎么了?”薛宴辞又将他的头掰回来,摆正了。路知行长得真好看,浓眉大眼,鼻子好翘,嘴巴只看着,就很好亲。

“你以前都不亲我这么久的,我现在适应不了。”

薛宴辞仔细回想了一会儿,好像是这么一回事儿。最近自己是有点儿疯魔了,很爱亲路知行的锁骨,很爱亲他的耳后,更爱亲他的喉结。

“叶先生,你有没有想过,我原本就是这样的。只是这么多年我太忙了,顾不上好好地亲亲你。”

路知行刚想张口反问薛宴辞,大学的时候为什么不这样亲自己,就有点后悔了,事情好像确实如她所说。

大学那时候的薛宴辞就很爱接吻,清晨下车前的副驾驶,下课后的教学楼转角处,午睡醒来的车后座,天黑时操场的角落,回家之前的地下车库……

薛宴辞超爱接吻的,路知行也是一样的。

但那个时候,她大多都是亲亲他的嘴巴、耳后。他会比她更疯一些,总是对她白净细腻的脖颈难以抗拒,时间久了会亲到她的锁骨处,但也不敢再往下亲去,每一次都需要反复很多遍,才能彻底清醒。

“媳妇儿,你之前没有亲过我喉结这么长时间……”路知行幽幽怨怨地,何止是薛宴辞喜欢亲他的喉结,他也一样喜欢被薛宴辞亲喉结。

尽管路知行从未和除薛宴辞以外的任何人接吻过,但他也知道,薛宴辞的吻技有多好,薛宴辞有多会亲。

【。。。。。。】,那是顶级的,是百分百投入的。

路知行从二十二岁喜欢到四十六岁,回味无穷。

“怪我呗?”薛宴辞坏笑着答一句,顺手给了他屁股一巴掌。

“媳妇儿,还想你亲我。”

自薛宴辞三月交出四零四的项目,得了个虚假的副国级领导干部的闲职,真就是因祸得福了。

每天七点半出门,挨个送孩子上学,九点半到单位看看书,写写论文,投投文章。下午四点就回家了,也不加班,也没有应酬。

等到六点半,路知行和三个孩子就都回来了,一家人吃过晚饭,泡泡茶,聊聊天,十一点就睡觉了。

像这样悠闲的周六日也已经过了半年,路知行分不清这是好事还是坏事,但他享受的很。

谁会拒绝薛宴辞这样的美娇妻呢?谁会拒绝在一个晨光熹微地清晨,和自己心爱的姑娘在床榻上厮混呢?

可薛宴辞自有她的天地,自有她的世界,更有她的宇宙,她不该如此平凡的。

“爸爸!妈妈!吃早饭了!”

叶嘉硕站在门口敲了两遍门,喊了三次,薛宴辞才肯停下。路知行太会哼唧了,太会抚摸了,尽管永远都是自肩胛骨而下,停在腰间那道疤痕上,可他那双手,每一次的力量和温度都不一样,配合地特别好。

【。。。。。。】。

【。。。。。。】,他就是个天才,更是床上的宝藏。

“你去。”

薛宴辞摇摇头,“我才不去。”

路知行起身取件睡袍穿好,收收心神,擦掉鬓角的细汗,喝口水润润喉咙,带上眼镜,缓缓朝门口走去。

三个孩子渐渐大了,薛宴辞对于孩子的性教育也都是从两岁开始的,很多事情其实都没什么可避讳的。就像薛宴辞同路知行接吻、拥抱这两件事,从没避过三个孩子。但床上这些事,还是要避一避的。

路知行好像突然明白薛家、叶家,所有房间的装修格局是怎么一回事了。

起居室与卧室相连,卧室右手边依次是衣帽间、洗漱间、浴室,左手边则是一个小书房,小储物间。

隔音效果特别好,而且还都是一条动线,场景切换也都特别自如。

“嘉硕,妈妈昨晚睡得晚,爸爸得陪着妈妈多睡一会儿,就不和大家一起吃早饭了。”

叶嘉硕点点头,“爸爸,那我和姐姐吃完早餐就去竞赛班了;弟弟的滑冰课十点开始,昨晚你和妈妈答应要送弟弟过去,别忘了。”

“放心吧,忘不了。”路知行弯着腿倚靠在房门上,尽量和儿子保持平视,“先送弟弟上课,然后去接姐姐,然后再接你,再返回来接弟弟,然后我们就去吃午饭。”

“爸爸,你脖子有点红。”叶嘉硕挺天真的,一脸关切自己父亲的神态。

“湿气重,昨晚拔了个罐。”

叶嘉硕三步一回头的走了,自家妈妈是典型的现代医学派,自家爸爸是现代医学医疗器械上市企业的董事。除了经常会拜拜,别的什么都不信,连喝红豆薏米汤祛湿气的话都不信,怎么会拔罐呢?

叶嘉硕想不明白。

“媳妇儿,你搞什么啊?都被儿子发现了。”

“过来我瞧瞧。”

薛宴辞看都没看一眼,就又亲上去了,路知行这个人,太好亲了。

忍不住。

……

“我们聊聊,薛宴辞。”路知行鼓足勇气,这件事,他想聊很久了。

从院子里石榴花开的时候就想聊了,现在都已经是盛夏之末了。北方的秋天极快,很快就要到冬季了。几场大雪过后,就又是春天了,薛宴辞不能再这么在家、在虚职上耗着了。

“别装,我知道你没睡。”路知行沿着薛宴辞的腰线一路向上抚过去,握在掌心,他知道她喜欢被这样托起。

“薛宴辞,别在家耗着,也别在虚职上耗着,去做点实事儿,去做点有意义的事儿。”

“怎么,我这才失势几天,你就嫌弃我了?”薛宴辞往前移一移,路知行立刻就贴上去了。

这种毫无阻挡的肌肤之亲,总使得路知行有一种错觉,他和薛宴辞是连体婴儿,是比薛宴辞和薛启洲还要亲近的关系。

“我巴不得你一直失势,我希望你这一辈子都别再得势,每天都和我厮混就是了。”

【。。。。。。】,她没多说,也不想思考,【。。。。。。】,一会儿还要送儿子去滑冰……

“老公,我现在不想谈这些事儿,我要起床送儿子去滑冰了。”

薛宴辞可真够无情地,路知行瞥她一眼,连忙起身下床抱她到怀里,抱她到浴室洗澡。

都四十二岁了,怎么就还是不知道要穿鞋,才能在地上走路呢?

真磨人。

“叶董,你这周末过得可以啊!”明安自早起在颐和原着接了路知行,就开始盯着他的脖子看了。

挺括有型的藏蓝色牛仔衬衣,解着领口两颗扣子,半挽在肘间的袖口露出一块戴了很多年的百达翡丽,左手无名指间的婚戒很衬他修长的手指。路知行这半年,年轻了不少啊。

爱情果然不仅滋养女人,同样也很滋养男人。

“干什么?”路知行抬头瞪明安一眼,虽说这些年两人好得跟亲兄弟一样,但总这么盯着看,还是很不适应的。

“下午你那千年情敌过来送招投标的材料;三点半有个管委会人资的拜访,说是要弄校企合作联盟;四点整安排了技术部新产品一阶段的总结汇报。”

路知行放下手里的签字笔,瞪着明安,“你到底想说什么?”

“叶董事长,您家太太可从没如此这般失礼过。”

明安说的没错,他也不是没撞见过薛宴辞和路知行接吻,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两人从来就没给对方留下过痕迹,更别提是在脖颈这么显眼的地方。

路知行收回视线,“你都参加了就是,处理完这些事,我就回家了。”

明安有点儿生气了,起身立在办公桌对面,“不是,哥,这可都是你的工作。”

“明安,你这年薪千万的职位是不想做了?”

这夫妻俩,还真就是一家人,连威胁人的话术都一模一样。

当初薛宴辞威胁明安,要求他替路知行挡粉丝的时候也是这样一句话:明安,你这年薪百万的职位是不想做了?

明安笑着坐下,“叶董事长,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颈动脉,注意着点安全。”

“笑话,我媳妇儿是医学博士,我是上市医疗企业的董事,我们俩还不如一个你?”

“行,算我多话。”明安愤愤不平地答一句。

路知行以前是个特别好的人,说话从不带刺儿,做事也都客客气气的,从不推诿任何工作。可自从遇见薛宴辞就大变样了,和她结婚后,那更是变了个人。

近几年,那简直就跟疯了一样。

能推的工作全部推掉,能不去的出差一个都不去,能不见的人全都一口回绝掉,牛得很呐!

路知行将签完字的文件递给明安,“这周的会面,你都代我参加了。”

“哥,照嫂子这劲头,下个月的会面、出差也都得我去了呗。”

“那你就去呗。”路知行坐在椅子上转个圈,正对着身后书柜里与薛宴辞的合照,笑得满面春风,马上就又能回家找媳妇儿了。

明安望着书柜玻璃门上路知行一脸桃花的模样,嘲讽一句,“搞得好像全世界就你有媳妇儿似的……”

“要不让我媳妇儿给你家陈礼也讲讲?”

明安摔门走了,薛宴辞和陈礼经常混在一起喝酒的时候,总是会讨论明安和路知行的事,而且是方方面面都会讨论到,这事压根就不是秘密。

陈礼对明安有所不满,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但真把这事放在桌上来说,还真就挺尴尬的。

明安也不是没问过路知行,怎么就如此这般地有精力,能折腾。

但路知行只回给过明安一句话:我看见我媳妇儿,我就想,特别想。